原始社會好啊,人人平等,相親相愛,可畢竟一去不復返,成了 “明日黃花”。
“國學”本已被冷落多年,不料近來“官”與“學”雙方都對她起了某些興趣。
是穆薩維的改革氣勢更為強大,還是當政的內賈德更能把持權力,兩周之后將見分曉。
1980年夏,100號人在頤和園的蓬萊島參加為期7周的計量經濟學講習班。
一是權力必然不能受任何約束制衡;另一個是權力就必須為一定的“制度”所制約。
顧準被認為是一個“卸下肋骨點燃光明的烈士”。他的存在成為那個時代的最后一抹尊嚴。
中國文化的主流傳統,尤其是儒家的文化傳統,不是“鬼神崇拜”,而是“圣人崇拜”。
顧準是在一場政治運動中被撤職的,事前毫無預兆。
一個人,越是想治天下、救天下,就越不能把天下交給他。
奧巴馬政府在清理金融體系的過程中,其實創造了一種新的有毒資產。
周邊的一切似乎沒有太大的變化,以至于人們開始懷疑中國是否在經歷經濟危機。
中國過去的一切都可稱為“國故”,但“國故”中又包含“國渣”與“國粹”。
楊朱的“一毛不拔”,甚至可以看作中國歷史上的第一份 《人權宣言》。
這一年的大部分時間里,官僚系統、知識分子、外交人員被一場變革吸引住了眼光。
如果說中國經濟和世界的接軌直到21世紀才大體完成,而模擬的接軌則始于1980年代。
“文明”其實非常脆弱,像一層薄薄的外衣,在它底下,涌動著更為根本和強大的人性黑暗。
不要以為讓人說話、多聽意見就是民主。民主首先是權利,而不是義務。
經常只有和現實利益發生關系時,他們才會捍衛或是反對一種信仰。
建樹多多,最直接的一個成果,便是1922年對中國教育影響殊深的新學制的建立。
榮家百年,宛若中國近現代的商業史。其興衰軌跡,既有獨特之處,又有共同規律。
這就需要永遠提醒:“距離,距離”,在距離中做到冷眼旁觀,而不是照單全收。
60年,甲子一輪回,榮氏父子竟同時處在事業的最兇險處。
在經濟和社會之間進行思考,并非是簡單地將經濟現象與社會現象聯系起來。
利瑪竇發現,要吸引中國人的關注,必須對中國政府有益,還要避免攻擊中國的傳統。
奧巴馬政府正在準備舞臺,以便在中東大地上,上演一場外交大戲。
一個國家必須廣泛地尋求知識精英的意見,才能恢復國家的活力。
奧巴馬正努力在美國建立一種 “新平衡”,為經濟發展構建“新基石”。
寧愿維持企業官辦衰敗,也不愿交給民營興旺,清政府怎能引導社會成功轉型。
20國集團的領導人很可能只要求對現存體系做些修補,而不是徹底改變這套誘發經濟動蕩的體系。
歷史總是充滿了嘲弄。梁啟超熱烈憧憬的1962年,整個國家仍生活在大饑荒的邊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