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危機原發地美國要解決的問題,與受沖擊的國家所要解決的問題,是不完全一樣的。
中國改革沒有預先的一套理論、藍圖,但卻有理論準備方面的三位開路先鋒。
今年是費孝通先生誕辰九十九周年,也是《江村經濟》發表70周年。
中心的創始人,馬洪、孫尚清去世了,當年的年輕人也已經老了。歷史,就是這樣,讓人感懷、遙想。
一場巨大革命的爆發,一定有其深刻的社會和歷史原因,因此是“不可避免”的。
雖然國會已就危機一事爭得不可開交,但美國目前仍相當于“虛假戰爭”時期。
當人們在轉型時期選擇不折騰時,他們才真正選擇了每天要面對風險的生活。
我們這輩子犯下的大錯,往往不是一時失察造成的,而是眼睜睜地自蹈險境。
我們對于自身人性的估計,需要多么悲觀才能夠與之相適應呢?
墨子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站在勞動人民立場上,為“草根”說話的思想家。
人類從未存在過所有人完全的平等狀態,但存在社會成員相對而言更加平等的社會類型。
正當華府癡迷地關注著政治得分的時候,美國經濟卻正在直線下滑。
北大文科一直為桐城派古文家把持,不容新思想。蔡元培帶來了思想多元化。
對《梅蘭芳》在柏林電影節上“顆粒無收”的結果或許應該這樣理解。
我們少有經濟學家像錫克這樣持之以恒,系統地研討傳統計劃經濟體制后的歷史走向。
事實證明,“大”并不意味著“好”。我們需要更小、更靈敏、更貼近客戶的銀行。
打個比方,天下是總公司,國是分公司,家是子公司。周就是總公司,各諸侯國就是分公司。
金融危機發生后,人們關心的一個問題就,經濟危機會不會傳導到社會,導致社會危機的發生?
有些人獨具慧眼,能夠預見金融崩潰,他們有什么獨到之處呢?
這樣一個春節,大多數人的心中,都帶著一點惶恐,又帶著一點希望,2008年過去了,2009年會怎樣呢?
民初的中國未給蔡元培提供理想的環境。他知道,在專制政治之下,難言教育獨立。
如何看待目前“中國經濟問題”,取決于如何判斷其與金融危機之間的關系。
較之《先秦諸子百家爭鳴》一書,這個系列的專欄文章,要更好讀,更直截了當。
把當前的金融危機設想為一部恐怖片吧,片名就叫《有毒垃圾》。
奧巴馬的口誤看似無傷大雅,但與《憲法》表述存在偏差,宣誓或被視為無效。
實際上春秋戰國的問題就是“資產重組”。大小公司之間不擇手段。有識之士就出來發表救市主張。
金融危機爆發以來,人們就在不斷地探尋這樣的問題:危機下一步會怎么發展?
當“補天派”的主張不能得到執政者的贊同時,“失敗”就是體制內改革者的必然。
這些樂觀的保守派在上臺時意志堅定,富有一種天生的方向感,在下臺的時候,他們依然如此。
三十年前,這些人一起出發,激情澎湃地向國人介紹國外的先進思想和做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