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能源價格飆漲拉高運輸成本、挫傷亞洲經濟奇跡后,“扁平”的世界正逐漸變圓。托馬斯·弗里德曼因提出“世界是平的”而蜚聲國際,但“世界扁平”的前提是運輸及能源成本低廉,如今油...
全球化帶來了世界經濟前所未有的發展,但它的根基是很虛弱的,規則也需要進一步完善。
事實上即便就社會政策而言,是否真的存在所謂“‘正當’優先與‘善’優先之爭”也是個問題。當代憲政民主國家一般都有 “左派更喜歡福利國家,右派更喜歡自由放任”的區別。
“科學”被賦予“第一生產力”的重要地位,其地位不可謂不高。但現在,有多少人知道為了在中國傳播科學、使科學在中國扎根而篳路藍縷、厥功至偉的任鴻雋先生呢?
普洛茨的造假正是由科學家開始懷疑、檢驗、認定并修正的,在這整個自我修正過程中,沒有神創論者、反科學主義者什么事。如果有需要反思的話,那就是為何普洛茨過了這么久才被揭露出來...
6天后,他去世了。再過20天,武昌爆發了辛亥革命。77歲的赫德終于沒有看到他服務了半個世紀的帝國的滅亡,這也許是上天對他的最后一點賞賜。
在我看來,一個經濟發達的國家應該擁有一批具有全球競爭力的偉大商業機構,而這些機構又能為社會創造更多的財富及較為富有的階層。
有些“真話”并不增添這個世界的道德內涵,反而降低了它。即使他略微感到自己行為的不妥,也馬上通過他能夠“說出”這個行為加以抵消。之后,他馬上變得如同“新出爐的基督徒”似的,...
關于貨幣政策,中國政府最近對經濟增速放慢的憂慮很可能意味著下半年不會利用加息來抑制通脹。如果通脹壓力繼續增加,中國政府可能會在經濟增速放慢之際考慮從緊貨幣政策這一艱難選擇...
關于范美忠先生言行的爭議已經熱鬧了一陣子。這個爭論涉及到道德與權利方面的一些根本問題,不能僅以“新聞”視之。所以在各種觀點已經交鋒一陣子后再來回看,還是令人感慨。
保爾森說,美國應當解決監管方面的重大體制性問題,但當前形勢吃緊,不適合做這個工作?!澳壳拔覀儜搹娬{穩定。這是我們的第一要務?!?/div>
蘇聯作家法捷耶夫的小說《青年近衛軍》,上世紀50年代是我國青少年的必讀書,說此書影響了我國一代青年人也毫不為過。然而,法捷耶夫和《青年近衛軍》的曲折遭遇,卻少有人知。
即使赫斯洛普-哈里森真的造假,說它是植物學的 “皮爾當人”事件也未免太夸張了。赫氏的發現并不像 “皮爾當人”那么重要,而且很快就被糾正了,并沒有導致嚴重后果。
中國通貨膨脹的根源在于人民幣升值預期下大量流入中國市場的投機熱錢,在這種背景下緊縮貨幣政策實際上是失效的。中國應停止人民幣升值,徹底消除人民幣長期升值預期,并重新回歸固定...
張謇的破產和去世,意味著士商時代的一去不返,此后中國商界再沒有出現如他這樣具有公共影響力的全才型人物。胡適為他的傳記做序言,稱他是 “近代中國史上一個很偉大的失敗的英雄”...
我這里記述的“特區”首先是來自于我長期儲存起來的記憶信息,另外在我看來,這也是經濟學家眼里發生在30年里的非常重要的改革事件之一。
一些所謂的天才們已經把全美領頭的幾家金融機構帶進了泥坑,而我們這些納稅人在出錢挽救他們的時候,會得到什么酬勞呢?我覺得,對這個問題的回答恐怕是“微乎其微”。
即使孟德爾實驗結果有假,可不等于他發現的遺傳定律是假的。遺傳定律早已被后人的無數實驗結果所證實了。那些反科學的論調既缺乏科學常識,也違背了基本的邏輯。
從張謇等人身上,我們看到的事實是,在國難亂世之中,新生的企業家階層并不是一群只知道維護一己利益的人。他們在很多時候表現出來的勇氣和理性,是其他階層的人們所不及甚至不能理解...
中國外匯儲備數據于7月14日下午公布,其中最讓人驚訝的或許就是6月份中國外匯儲備僅略微增加119億美元。乍看起來,6月份外匯儲備增幅為2006年2月以來最慢的,顯示外匯儲...
十年前,當我們生活其間的20世紀即將過去之時,人們自然要撫今追昔,對人類在這過去的百年中的所作所為作一番回顧與總結,使我們即將跨入的21世紀不至重蹈20世紀之覆轍。
沒有一種成色十足的個人,便沒有成色十足的社會;沒有一種成色十足的生活,便沒有成色十足的政治。除非我們在人生及人性中有所積累和有所進展,否則我們的社會、政治仍將十分幼稚。
奧巴馬給人的突出印象,是他的政治天賦和強硬不屈。沒錯,這個男人做了一篇偉大的演講,但他能擊敗希拉里、并在民意調查中將麥凱恩甩在身后,并不是由于演講的原因。
科學家當然可以有自己的宗教信仰,不管信的是唯靈論、“特異功能”、基督教或別的什么教,都是其自由。但是一旦讓自己的宗教信仰干擾了科學研究,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些狀元公的行動,可以說是史無前例,驚世駭俗,對于視“工商”為“末業”的中國社會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今天雖然很少人直接宣揚中學為“體”,但在各種場合對國情的強調已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似乎國情比經濟規律更重要,似乎強調了國情特殊,中國便可以成為超越經濟規律的例外。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因為投上所好必有好處,哪怕表現過分,起碼于己無害;萬一“不足”,不僅于己“無利”,而且很可能“有害”。這種體制,不能不日趨荒誕而無人敢止。
我尤為喜歡的一個想法是,伊朗人將能在衛星電視上看到,就在幾英里遠的波斯灣對面,奧巴馬和麥凱恩就未來展開辯論,那將是一個不錯的政治演示場。
在深圳特區建設的最初階段,尤其是特區的試驗在黨內和政治上還有不同意見的時候,深圳遭遇到這些來自學術界的批評自然就倍受關注了。在這種背景下,鄧小平1992年1月19日“南巡...
清政府卻長期沒有沖破舊的意識形態的識見與勇氣,長期堅持管理傳統水師的“特色”來管理現代海軍,舊機構不敢撤,新機構不敢設,只有在經過巨大失敗、被痛打一番后才被迫設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