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年GDP還會增長,廣義貨幣也會增長,到今年年底我國的廣義貨幣有可能等于年度GDP的200%上下。
沒有誰不關心價格水平及其變動,所謂看不見之手分配人間的福利與財富,主要就是經由價格變化來進行的。
很長一段時間里,民主社會主義(又稱社會民主主義)在中國是負面形象,是 “叛徒”。
“計劃”與“市場”的關系,是改革開放后的“核心問題”,從國家領導人到理論界、思想界激烈爭論了十幾年,而楊偉名卻早就深深觸及。
當國境之外的不友好事件增多時,中國在外交上的被動增加了民眾的被包圍感。
我們這輩人有一件事很幸運,就是親眼目睹了中國經濟從很少以貨幣運轉,轉變成要很多貨幣運轉的歷程。
在國企去壟斷的改革中,一些配套改革也必須加強:提高透明度;嚴格區分國有資本經營預算與公共預算;加快政府職能轉變.
經過計算追求時髦,不斷改變說法,總給人以戴上了 “面具”的感覺,甚至有一種假戲真演的滑稽。
中國正處在蛻變(轉型)時期,面臨很多內外部的挑戰,各種前景都有可能。
為人處世之道,以及成功不忘國家和社會責任的精神。這也是商幫留給我們最寶貴的精神財富。
許許多多人不得不動輒說謊時,終將導致“說謊感”的喪失,最后是全社會誠信全無。
貨幣的平衡之道可能是雙向的:把原本沒有支付貨幣成本的自然資源送到市場上來“消費”貨幣。
國企能夠做大到底有多少是因為國企改革所帶來的效率與效益改善所致?
明清時期,中國有發達的商業,成功的商幫。但在頻繁的商業交易中他們是如何構建誠信的呢?
他們曾看到兩位老教授背著大黑鐵鍋,游街示眾,脖子上劃出深深的血痕……
市長要掌握的經濟學,究竟有什么特別之處?可能的答案,特別之源應該不在經濟學,而在“市長”本身吧?
這些國企發展壯大與消費者福利之間此長彼消的關系,更讓這些國企漂亮業績單黯然失色。
會館也成為各種商人聯絡一個商幫的紐帶,對中國商業的發展和商幫的形成與發展起過重要作用。
“見外不見內”的思維,是很多年人民幣匯率與貨幣問題得不到妥當處理的認知基礎。
當年大學能“劫中輝煌”,與當年的校長們自然大有干系。
當一個社會的法制蕩然無存時,任何人隨時都有可能成為 “敵人”。
倘若巨量購買力無端端地集中到某項商品或某幾項商品上,那“行情”可就來了。
十五大提出的經濟改革新措施,使改革獲得新一輪推動力。老左派只好暫時回到家中指天罵地。
在一個不同尋常的白宮記者會中,奧巴馬總統把與伊朗談判的問題重新堅定地放到桌面上。
行會是一個不能忽略的問題,特別是在當今經濟形勢下,如何發掘行會的積極作用。
1989年風波剛過,老左派就認為清算改革開放的機會到來了。忍受了幾年邊緣化,該報一箭之仇了。
這一切的基本前提是:自由夢想。它比空喊“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要切實得多。
如果不能在壟斷行業改革和監管改善上取得實質進展,其可能造成亂象和危害將是十分深遠和可怕的。
人民幣一動不動盯住美元,在兩個歷史時段發生過。第一時段是1955-1970年,第二時段是1998-2005年.
事實上中國持有大量美國政府債劵,在總體上絕對不可能是盈利的,而是有巨額虧損的,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虧損必定會越來越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