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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張元:某種程度上藝術是桑拿(3)
    導語:某種程度它(藝術)就是一個桑拿,就像我們想去出汗,到蒸汽室里面出汗,然后跳到冷水池收縮,它起不到大作用。我認為藝術本身就是沒有力量的東西,沒有什么太了不起的東西。

     

    張元:實際上這個問題在昨天,我在昨天上午的發言當中已經討論過很多了,關于審查的問題,關于分級制度的問題,你剛剛講到又是昨天的新聞,電影被拉掉了,說到頭來,中國還是延續蘇聯過去的那一套斯大林,他們把電影看得太重了,他們認為電影是暴動、革命,把電影的位置看得太高了。事實上到今天,我認為電影已經根本起不到這種作用了,它沒有那么大的力量。像是美國,即使像是布什總統當任的時候,也可以出現像是《9.11》這樣的電影,而且在加納電影節得了金棕櫚獎,那是提出非常尖銳的問題,認為布什家族和拉登,包括和薩達姆是勾結在一起的,制造了9.11,對于他唯一的限制就是,如果是17歲以下的兒童,必須由父母陪伴一起來看這部電影。這樣一個直接針對當時總統的一部電影還可以公開發行,在美國公開發行,這是什么原因?我覺得已經在美國這個價值系統里面,已經不把電影看得那么重要了,而且它雖然是一個紀錄片,但是還可以放映。       

    那么我就覺得,中國今天大可不必,藝術或者是電影這種東西,某種程度它就是一個桑拿,就像我們想去出汗,到蒸汽室里面出汗,然后跳到冷水池收縮,它起不到大作用。我認為藝術本身就是沒有力量的東西,沒有什么太了不起的東西。

    我覺得今天能夠把一個電影放映的小展覽給關掉,我覺得這是非??尚Φ?,它是一種無力的人拍攝出來一些無力的東西,最后也是閑散的人去看一看,他能干什么,為什么要關掉。我現在一直在堅持做自己想拍攝的東西,而且現在也很方便,不像過去一定要用膠片還是什么,現在包括用相機、手機都可以拍攝,我認為這個想限制也限制不了。

    很想繼續的參加這個論壇,但是要走了,我在拍攝一個紀錄片,關于兒童的,現在正在拍攝,為了這個論壇而趕上各個過來。

    費大為:什么時候可以出來?

    張元:今年9、10月份。

    費大為:大家掌聲感謝張元導演的參與。我們繼續討論,發言已經提出非常多非常有意思的觀點,我們都可以慢慢地來討論,但是現在先把話筒交給顧錚老師,他到現在還一直等著,不高興了。

    顧錚:的這次論壇對我來講學習的機會更多,你交給我什么任務?

    費大為:談一談你在多年以來研究、評論當中,有沒有考慮過所謂的當下最重要的問題是什么?比如當代性這個問題,是不是一個有的時候你會碰到的問題?對于汪建偉剛剛所說到的觀點,你有什么看法呢?

    顧錚:其實這個題目,讓我腦子里面糾結了很長時間,自從短信發給“當代:未完成的藝術”,對我來講這是一個困難的題目,為什么?未完成的藝術,是不是這個題目里面預示了應該有完成這么一個目標,完成和未完成在什么意義上可以去理解。比如作為一種藝術現象的當代藝術,它是不是有一種作為歷史使命的這么一種要求,達到一種什么樣的效果,或者達到一種什么樣的認知,可以被大家認為松一口氣是當代藝術完成或者不完成。當代藝術究竟有沒有完成這么一說,包括剛剛汪建偉老師說的對于未來的向往,對于未來各自的認識,如果說有未來這么一種強烈的愿景、向往,未完成和未來是什么樣的關系。       

    另外一個層面,從作品本身來看,我們經常會說完成度的問題,完成度,經常往往會說,尤其是說中國的藝術家,尤其是需要運用一些藝術媒介來進行創作的時候,最初可能會被一些評論家、國內外藝術家,總會被完成度而困擾,高完成度在什么意義上可以被認為是完成,完美和完成是一個什么樣的關系,完美究竟是不是完成的等等一系列的糾結。但是其實從我自己對于影像,尤其是攝影方面的接觸來看,包括張元導演在說的,他在看的60年代的藝術家,我們認為具有當代性的攝影家在內,為什么大批的藝術家在60年代會選擇電影這樣一種媒介進行探索,這里包括從完成度上來說,在50年代、60年代在攝影界,現在被認為是廣義的當代藝術現場,引起軒然大波的羅伯特弗蘭克,他的構圖是開放的、不平衡的、顆粒粗放的,完成度這么差的東西,他怎么能夠成為經典,在當時引起軒然大波。

    羅伯特弗蘭克在完成最著名的《美國人》影集以后,毫不猶豫扔下了攝影,不以攝影作為主要的創作方向,他拍了很多部電影,以他們的生活作為主要的內容進行拍攝。最近羅伯特弗蘭克的電影被整理出來了,我們發現電影非常的粗糙,完成和未完成的,藝術家本人如何認識,完成和未完成和當代生活是什么樣的關系,這給我們帶來許許多多觀念上面的沖擊,我們為什么這么執著于完成這樣一個概念。   

    有一張作品,在對稱的走廊里面,一個殘疾女士,這是現實當中的不如意之處,生命本身的不完美狀態,形成一種對我們視覺的沖擊打擊,所謂不如意不美的形象會進入世人的視野,應該作為一種形象傳播出來。我對這個題目可以引發我們很多思考,包括汪建偉老師所說的過程,當代可以理解為過程,這個過程是永不休止的探索,在什么意義上,我們可以認為它是具有合法性,為什么?永不休止就是當代的合理性,或者說怎么樣回到過去,把未來和過去的對話,在什么樣的情況之下,用什么樣的方式重新連接起來,可以引發許多的思考,沒有結論,我自己給不出一個確定的說法。首先把我的困惑說出來。

    費大為:顧錚老師給出許多重要的問題,特別是他剛剛說到羅伯特弗蘭克,他拍攝《美國人》,它改變了一個傳播的所謂現代主義攝影的景觀,而且在全世界有巨大的影響,因為聚焦不在中心點,而且有的時候,一些重要的形象并不是很清楚,或者構圖是不精準的,或者是黑白對比是很粗糙的等等,這些完全不符合現代攝影的形象,用非常大膽的語言說出來。但是這個當中,可能有一種所謂的未完成,好像這個東西不完美的,我想問一下汪建偉老師,未完成本身會不會自己也會形成一種形式而反過來變成一種約束、一種創作、一種風格,舉例來說,很多人都是在過程當中或者是未完成的感覺,或者是粗放的感覺,所謂當代的攝影,那這是不是一個陷阱呢?

    汪建偉:還是接著談弗蘭克,他的出現,他的未完成體現在我們對完成這個概念的顛覆。但是它的區別就在于,是不是它顛覆的對象的標準最后成為他自身的標準。比如說顆粒、焦距,他是對抗、完美,我們現在會看見一個有趣的東西,顛覆變成一個比顛覆他的對象更要正確的一個形式,那么這就是要回到當代時間上來。所以我認為工地這個概念,為什么是頭腦的工地,這個大廈是什么時候建成的,其實當第一次使用顆粒粗這個概念的時候,另外一個大廈已經建立起來了,那么這個時候,顆粒粗已經變得比顆粒細還要完美。對于一個藝術家來講,永遠對已構成的秩序進行斗爭的一個時候,所以有的時候,當代藝術家要做的事情,你處在斗爭中,我覺得這句話是比較準確的。

    剛才費大為老師也在講這個問題,也就是說,有的時候,我們會發現某一種反抗,但是實際上,這屆文獻展的策展人專門談到一個問題,他談得比較精彩,他從物質的形態開始談,他認為任何一個藝術作為物來判斷,都記錄了那個時間的密碼,但是這個密碼就是來自于兩個方面,第一它的包容,第二它的抵抗。就是有的時候,你看見這個東西,它選擇另外一個藝術家就是意大利當時畫陶罐的藝術家,直接把它放在墨索里尼那個時代。杜尚當時做可攜帶博物館作品的時候,恰恰是納粹在整個巴黎占領的時候,他是通過一次一次把他的作品從巴黎帶到馬賽,這個時候發覺,密碼不是在包容歷史,而恰恰是在抵制這個歷史,那么這就是費大為老師所說的,是不是在這個作品里,我們也會看見,某一種抵抗甚至于來的比抵抗那個對象還要完美,所以抵抗出現不意味著真理到場,只意味著抵抗到場,這個工作還沒有做完,只是對現存秩序不信任,但是作為藝術家來講,你的工作只是開始,那應該表現出你的態度是什么,而且不止是一個態度。

    費大為:剛剛汪建偉先生說了一個有趣的說法:顛覆顛覆、抵抗抵抗,能不能用一個更加簡單的方式來說,你到底抵抗什么呢?

    汪建偉:其實不是我在抵抗,而是任何一個你的工作的起點,有的時候,你是否有一個敵人,就是有的時候你的工作最后會看見這個敵人,而不是你的工作,到時候你是為了抵抗它,最終你的結果是讓你抵抗這個敵人更完美。其實當代藝術就是不要讓你回到這樣一個簡單的邏輯里面去。

    費大為:顧錚老師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顧錚:也許這個抵抗某種意義來講,含有幾個層面,一個是習慣性的抵抗,比如對于藝術的規則。

    費大為:是慣性抵抗還是什么?

    顧錚:相對于成熟個體的藝術創作,對于經驗積累的個體來說,有一種習慣,區別于他人的這么一種,包括既有的規則,既有的一些反思、處事,這是一種習慣性的抵抗意思,這對藝術家來說,比較容易養成。對于習慣性抵抗的警惕和自我反省,就是要以抵抗作為自己的藝術一生基本的原則,或者說不抵抗,不抵抗一些規則,怎么樣把這個規則再繼續的深化,有沒有可能性,語言性,當然我說這個話里面充滿了悖論或者說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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