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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河山不能承受之重(8)
    導語:我們個人無足輕重,在重大決策上也無參與和投票表決的機會,但對關系到國家民族發展前途的大事,終究不能冷漠和袖手旁觀。


     那么在中國因為沒有不動產稅。他是要靠賣地,中國城市是這種50%以上收入是靠外地,那么像美國城市50%以上的收入是靠不動產稅的。這兩種導致政府的工作行為方式完全相反,說在美國一個市場天天得搞這些公共服務,他的財政就有保障,而我們這邊的公共服務呢。他搞了之后實際上我們這些有房子的人就不勞而獲了,就地鐵一過來我的房價就都漲了。我的收入——如果是有房的人的話——我的收入就不知道翻了多少倍了,那么若政府一旦要想回收這個共夠服務他就搞拆線。他根據原值補償,你看北京市在之前拆卸之前他的賠償標準基本上是90年代確定。就是他一次拆遷要把90年代以后的所有的增殖權給回收。所以說這些人拿到這么一個90年代的標準的補償款。在面對今天一個不動產市場的話,他買這些房他就參加這個自焚,所以我們現在的公權力和私權利關系就很扭曲,要么就參加自焚,要么就不勞而獲,所以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說我就覺得我非常關注這一次地權的改革,就是全國土地地級的規劃,要給農村的土地確權,能夠確到什么程度,你有研究,確到村級還是確到每家每戶在這個基礎之上,這個不動產稅收制度怎么搭接,不動產稅這個東西稅一定是要有。

    這樣的話再搞,搞到之后再看環保,再看文物保護,我記得有一次我跟崇文區的領導,在那兒的時候,他們要在前門那里搞大拆線,我做一個調查,后來他們來跟我交流情況我說你們看到天壇在那個地方就很別扭,因為你們講外地,周邊控制到高物,就賣不了地,就很討厭天壇,我說這么偉大的遺產你們討厭它,我說以后有不動產稅你會熱愛天壇。因為天壇周邊不動產價值是非常好的。我們要把公共服務利益的開發返還這個機制就是要解決起來,包括你的環境的保護,他會帶來整個區域價值的提升, 。那么這樣財政上應該怎么透過這種稅收來返還,而不是只是靠拆遷,現在基本上是這種把這個地方的湖搞好,或者把這個路修好了就帶起一片全拆。這個模式實際上我們已經看到結果了,就是使社會財務像少數人集中。這是很殘忍的一個過程,不可持續的過程。

     朱幼棣:王軍老師剛才說了土地財政講的非常好,還有一個我講的就是水利工程,水利工程現在出現什么樣的情況,用一個綜合效應把他給包括起來:防洪、航運、然后發電、養殖、包括在一起,實際上最大的利益就是發電,但是一包括起來就不好辦了,包括就讓政府來負擔,是這樣的你防洪就的參加三峽,你需要修這么高的大壩嗎,可能就不需要。如果是針對調節洪水的話調節汛期的水量的話可能不需要那么高。

     但修得這么高,一定有哪個方面利益的最大化,那么是發電的利益最大化,如果是一個方面利益變成最大化。那么另一方面利益已經受到損害,包括航運。他也不需要修理這么高的大壩。但這個東西,你不把他分開,把商業利益和社會效益給他仔細的給他研究給他分析透,就很不好辦?,F在企業利益都需要移民也好,拆遷也好,都由政府來負擔,因為他有防洪在里邊,然后發電的效益都歸上市企業。那么這就是有很大的問題在里面,實際上今后要仔細的用科學發展觀或者科學的方法來做一個綜合的判斷,那么你主要是用來發電的,那么跟老百姓談移民,政府就不用管了。由企業跟來百姓談,你移民值不值你愿意不愿意拿那么多的錢,如果你拿不出來那么你不要建,現在把這個東西弄的都包裹在一起,然后把這個包袱要政府來負擔,因為你們防洪你有航運嗎,航運當然是兩個方面,三峽航道的改善是一個好的地方,同時大壩還是礙航阻礙了交通,還有翻壩嘛,五級船還要花很多時間所以這個東西跟過去我們的水利跟現在的商業市場經濟。因為水電是一種企業,并不是由完全政府去辦的,包括三峽工程也是一家企業,是一家上市企業,怎么把企業的利益,跟我們政府管的事情要分開。不離開捋清楚,這樣重大的工程最好能夠增加透明度,有社會通盤的考慮。究竟是要建高壩堤壩還是建中壩還是建堤壩,哪個最好、那個能達到社會效益的最大化而不是企業經濟效益的最大化。

    問:剛才聽了朱老師的講座心情非常沉重,昨天晚上聽了王軍老師的講座以后,深受啟發。這種沉重我有這么幾個問題不明白想問一下。就是說,不管是北京十年城市的變遷和變化,還是我們國家山河的這種變化、修水電的變化,這個不能承受的這種沉重,能不能有一個解決之道,你不能從教育的層面上來說一下,那么這個問題會不會一代一代的傳下去,因為我們的子孫,應該是非常棒的。就是說如果是不能改變的那么我們這個問題會不會永遠存在下去,如果是教育的話不能改變的話就像三峽,這個大壩修建成了以后,云貴川這一代持續的干旱和他有沒有影響?

    朱幼棣:關于云貴川大旱這個有沒有影響我還不能夠肯定,至少對于中下游水系生態的環 境應該有很大的影響。因為三峽大壩以上是長江總長度的三分之二,三峽所攔住或調節的水量是長江總水量的二分之一,當一個河流的三分之二長度被截留,二分之一的水量被截流,下游水系的深配不發生變化這是不可能的,幾乎是不可能的。那么究竟發生怎么樣深刻的變化,還是需要深入研究,因為中下游水系一些大的琥珀,包括鄱陽湖洞庭湖、和其他一些湖泊,這個水面都有上千平方公里幾千平方公里,他對氣侯的影響就不是一些專家說的就是三峽庫區的二十公里,這個肯定會大大超過,這是幾乎可以肯定的,因為水系發生了變化,我里面寫到我看到一本書叫做《武漢東湖》,武漢東湖能夠影響武漢市整個的氣侯、氣溫,安徽的巢湖,能夠影響到合肥市和周邊地區有無霜期的變化,還是不止一點地方,我想深刻的變化,應該是比較深遠的,因為長江中下游是我國經濟和社會發展的一個重點地區,走過最核心的地區。

    主要的經濟、主要的工業、主要的商業主要的城市都集中在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在后三峽時代能夠發生怎么樣的變化,應該值得深入的研究,這個研究牽涉的面很廣,比如三峽水位是不是需要蓄到175米,或者是可以放低一些,那么下游怎么去調節,而且三峽攔蓄的不是洪水而是秋水,從910號開始攔,910號應該是說洪水基本過了,攔到10月低,應該有五十天的時間,三峽蓄水需要五十天的時間,這五十天時間長江水量一般的減少二分之一以上,因為清水是最美的秋水,最清的最有效的。人家說望穿秋水,應該很清的水,這點各大家很明確,那么這么好的被攔住了,那么蓄了那么下游有什么變化,我想后三峽時代應該要好好的去整體的觀察。

    王軍:我知道南通那邊有幾個縣那邊地下水都嚴重的鹽堿化。所以這是個非常大的關系。

    朱幼棣:比如說現在說抗洪防汛,叫做抗旱防汛指揮部,這個提法就有點問題,什么叫做汛汛是河水江河在一定的季節里面漲落,就是我們春天冬天的變化一樣,這是汛期汛情,你的防汛,訊并不是說我們說的防凍放夏一樣,可能這個說法就有問題,抗旱旱肯定是旱災,過去是水旱災害,水是水災,跟汛沒有關系,汛期并不是水災。

    問:能不能從教育層面上講一下?

    朱幼棣:現在中國的教育也存在很多的問題,中國的義務教育和高中都是以應試教育為主。教育改革也是我們面臨的很迫切的任務,如何深化教育改革,我想這個教育包括學校教育包括后來的繼續教育,這個嚴重的問題不在于教育群眾,嚴重的問題在于教育領導?,F在總的來說已經比十年二十年前進了一大步了,特別是科學發展觀提了出來,比過去改革開放頭二十年已經大大進步。我想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后工業化時期,隨著人民的科學的覺醒,我想這個東西會越來越好,而且現在輿論環境也比較開放,中國再也不是閉關鎖國的國家,能夠接觸到國際的國內的比較好的教育,但是很多在于你們自己要深入的思考,要想一想。

    現在流行的東西是不是對是不是正確的,比如說我舉例現在是低碳城市,節能減排是對的,一見面就說“你低碳了嗎?”什么碳稅就來了,究竟是二氧化碳,大家知不知道,二氧化碳在我們大氣里面的比例是多少,二氧化碳占空氣里面的比例是萬分之三。人類能夠影響的可能就是萬分之一,另外萬分之二,可能就是火山爆發廢氣的排出,影響就萬分之一都不到,現在社會都被碳綁架了,被西方發達國家綁架了。張口就是低碳城市,你為了這個萬分之三,應該好好的研究,我們這個東西怎么走,是不是就是借口,什么開征碳稅來了,究竟我們能夠節能多少,節能減排是需要的,但不是減少二氧化碳。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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