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西默農并不是我特別喜歡的一個,盡管他是一個很不錯的作家,感覺(他)沒碰到我最細的神經。雖然他提到很多社會的現實主義,我覺得很有意思,他創作人物也不錯,但是沒到了我最細的神經。日本有一個,石黑一雄,他住在英國,已經是英國人了,寫了很多的東西,也是一個把科幻的東西和非科幻的東西結合在一起的,現在已經把它們拍成影片了。他的整個環境是有激情的,非常奇怪。村上春樹也是我非常喜歡的,他講的他的奇幻與真實之間的,這個沖突我是非常喜歡的。打個比方,你那個偵探小說,或者驚悚小說,變成了一個社會的真實。那么這樣的話,它如果是真實的,或者是從社會這個現實主義角度來,就是可以做的。你怎么在社會上去評論,文學上怎么說,就是怎么看的,村上它也不是完全脫離社會批判的,但是它是在另外一個鏡面反映出來的,我是更喜歡鏡子另外一面的生活,就是更讓我喜歡的那一方面的文學,不是說我把這個眼睛遮起來,而有些人說這個異色的小說,都是把眼睛蓋起來。但我們不是把眼睛遮起來,而是看到所有的真實,而且看得更遠,我們是這樣的,有些人對社會的評論,認為是完全真實的東西,我覺得不是這樣,這可以去了解一下西格斯玻色子。
我們去看到的東西,寫的東西,更遠的東西,有些東西看到是非?,F實的東西,或者是很短暫的事情,你把社會的東西把它聚焦了,看的太小了,戲劇化反而到是阻礙我們看到更遠的,真正的社會的東西或者是更遠的東西,我們作家就是有這個責任來看到更遠的東西,而且有不同的道路可以走,我所以通過道路,不是這個鏡子,是你沒看到的,他后面所看到的東西,這個道路我覺得很重要。再比如森村誠一,這些日本作家,我覺得就是非常不錯的。
問:你將人作為藝術,而藝術又是人造的,那是不是說藝術是非人類的?怎樣給它區分人類的與非人類的呢?
嘉賓:我不是說這個東西是非人類的,但是有一系列有一個類的藝術確實就是造出來的,人造的,所有造的東西都是從人過來的,但是你要給它區分非人類的東西,都是從人過來的。今天我們講到這個上海怎么有這么多摩天大樓,摩天大樓很有意思,非人類的,為什么有這么多的樓,這是完全不對的東西。打個比方,猩猩不會造房子,房子才是有人性的東西呢,有些東西,很多東西是很人性的,有時候給人感覺是你遠離人的東西,但是人造的東西只是拿了人性的一方面,只有一方面是人類的東西,這個方面呢,確實這一方面呢,很有意思的,可以完全是藝術的,當然不是講到完全的一個人最自然的方面,不是這些顏色,不光它使用的功能性,不光是它的美學,而且還講到,我們有些和我們相關的事情,感情,我講到了開頭,那些東西我們作為人類特有的特性,使我們能夠生存的東西,讓我們人類作為生存的東西,從這個角度來講,說人造的,或者說這個藝術的非人性,我覺得是這樣的,不是說它不是人性,不是非人的,從某種意義上它確實是人的,很人性的,但是并不是包括我們的所有,是有一部分包含,能夠指代人類的一部分,不是表示我們全部。
當我們看到,比如說像蒙娜麗莎,我們看到的是人性的東西,我們不是看到人造的,非人的,是一個人,她是人,但是達芬奇,這是一個畫,她是一個畫筆上去的東西,但是我們看到的,她不光是一個非人的一個人造的東西,不是像一個人,只有一個微笑的東西,很迷人的微笑,但是告訴我們有一個人的故事在那里,當然她曾經心跳動過,她曾經享受過,她曾經悲痛過,所以這個角度來講,那所以藝術完全是人類的,是人性的,所以說我們也講到一本書是這樣的,很多的美術,講到很多的這個美感,但是我們必須講到在文字后面感覺到人,人這個畫,也不是說人,但是感覺到是有人,有一個人在等著我們,只有在這樣的角度來講,這個藝術才是人類的,才是人性的,非常感謝你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