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之后,是《謀殺的藝術》,也是挺怪的一本書。這和希臘沒任何關系了。大家知道為什么我把古代希臘放在我第一部了,還有這之后的《時光閃電》,這部講的是物理學的新發現,這更是個個驚悚片的故事,然后,還有一個在西班牙曾經講到過的《El cebo》這本書,也是個驚悚的主題,有點像莎士比亞的小說。我的風格就是變來變去的,都是依據我內心感覺來動的,我覺得這是一個漂亮的道路,我不知道艾里克?弗里根,是不是這樣說過,“這整個的道路是不錯的,很漂亮的道路”,確實,我覺得確實蠻有意思的,就好比我今天到了這里,到上海來跟大家推薦我的書。
關于《洞穴》這本書,今天也有人說,有一種沖突在其間,斗爭或者沖突,是一個理性的極,就是因為古希臘這種理智文明。還有一個是非理性的極,就是下意識的一種本能的東西,夢境能非常清晰的看到,在狄亞格拉斯身上,他是學院派的,里面可以看到很多非理性的東西,還有克蘭托這個人,你在他身上也看到這種非理性,也就是說非邏輯性的一些東西,非人類邏輯的東西,在他們身上體現的很清楚,我的問題是和這個相關的,我一直在想,在西方我們還沒有解決這個問題,到現在為止,我們的文化,西方的文明,它是被認為就是理智的東西,和非理性的東西完全是分離開來的,沒有任何的交點,都是相對的概念,理智和非理智,理性和非理性。在我們西方覺得是這樣,確實是完全分開的。
不好意思,我對中國以及東方文化也不了解。在東西方文明中,覺得理性的和非理性的東西有共同的東西,但東方看問題好像是可以彎曲,他看一個東西不是完全直線的,這對于兩極性的東西看的反而更少一些。
很多我們不相信的一些真實都在那里,兩千年來我們都是這樣的,但是大家想我們光是理智就行了嗎?人類,我們光是有思想有邏輯就夠嗎?我們能夠到達這個極端嗎?很多東西是無限的,我們人類就只是這樣嗎,不只是我們,90%的時候我們并不是理智的,有時是非常重要的決定,但是有時并不是由理智來決定,而是情感決定的。我們把本能驅使我們作的決定,稱為心血來潮。從內心來的,這種感覺能夠使得我們不朝著另外一個理智方向去走了,還有那種對另一個人的愛和渴望,這不是什么理智的東西,所以說還是有兩極的東西存在,那完全不同的。
在《洞穴》當中我希望這個兩極能夠交流,盡管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希望知道,從你們的角度來看,這兩個不一樣的東西,是不是能得到解決,在這里我們看到是不是在這個本能與理智的東西是不是產生了一個沖突呢?我想了解,我不知道。
確實,如果創作一個小說的話,它是兩個極,一個也是對我的回答,也就是這個時候,它變得彎曲成兩個,那這就是你一定要開始寫作,因為這時有機會讓它兩個聯姻起來,把理智和那個不理智的東西聯姻起來,這是很重要的,寫作確實就是這樣的東西,文學就是這樣的東西。我們有這種沖動的話,要寫的話,我有時候很奇怪為什么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但是我不能去違背這種意愿,我感覺到就是我必須要寫個主題,有這種需要去寫作,我沒有看到我能夠避免它,多數時候我避不開它,比如說《洞穴》這本書寫完的時候,我為什么寫,已經告訴過大家,但在我寫完那本的時候,我就想寫藝術的東西了,為什么呢?為什么想寫藝術呢?我也不知道,沒有任何概念。我的理智沒告訴我,我不能把它理智化,說我為什么我想寫有關藝術的東西,但是我需要寫某些藝術的東西,但是我就是這樣過來的。
很多理智告訴我,但是你的情感也告訴了你,最后你就得讓步的,文學就是這樣的,很多也都是這樣的。我可以是很理智化的東西,我對理智都不懂,為什么我得寫藝術的書呢,我可以有四萬個理由告訴我不要寫藝術,但是我的肚腸、我的感情叫我去寫,于是我必須要去做,就像開頭那個翻譯的人一定得放進去,就是一個心血來潮。因為很巧,我不想講話的時候也不會去講,比如有些講那個繪畫雕塑之類的,有些有神奇的編碼在里面,我不喜歡講這些東西,它們都是很漂亮的,但我不喜歡講這些故事,我喜歡人,我喜歡講人物,我不喜歡那個藝術品。應該說我談達芬奇的話,我更喜歡達芬奇,而不喜歡蒙娜麗莎,我覺得達芬奇更是那種完全無極限的一種神秘,我看到蒙娜麗莎的話,我是只看到了達芬奇,我看到了達芬奇的什么?我是主要想講藝術,但是我想人怎么辦呢,有一天,大家想,就是在腦子里想我怎么寫,想了很久,但是從來沒想到過,但是我不會去寫藝術,這個從來沒有想過,這個沒有想過,我必須要寫的,這個時候我就是非理性了,這是內心的沖動,就像愛,為什么它能夠吸引我,不知道,但是就是喜歡他,我要他,我喜歡他,這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它主題選擇好很重要,一天我可以講畫,也可以講人,可以想像,這個就很簡單了,人就是藝術品,它可以畫,可以展覽,可以買可以賣,可以再拍賣,好像索斯比,會值很多錢,畫上會有簽字,大畫家的簽名。這個女主人公,就是想變為一個藝術品,這是一部驚悚小說沒錯,是神秘小說。但是這個謀殺案呢,就完全就是在這些藝術品當中,給它隱藏起來了,但是藝術品本身是人,所以我想到謀殺的藝術,就是我必須要為我的本能,如果你的本能告訴你,你應該寫什么東西,你別違背他的意愿,你走這條路,你就是按照你的需求,好比那是一路,就是說這種需要,然后你去適合它,你去適應那條道路,你們自己去改變,不是讓這條道路改變自己去走,就是我寫那個《謀殺的藝術》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