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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索默薩:我不了解我創作的人(4)
    導語:角色是存在于真實和非真實之間的,是借助回憶創作出來的。我對這個主題很感興趣,因為如果我去創造角色,角色便會漸漸有自己獨立的那一面,他自己會開口說話。大家可能覺得我講的是瘋話,但是我是精神科醫生,大家別擔心,我的精神肯定沒問題的

    嘉賓1:非常感謝索莫薩,這樣的話我們就開始問答的環節了,有任何的評論或者問題大家都可以去問我們的作家。    

    問:人物必須要尋求平衡或者隨波逐流,我意識到有些角色想要詮釋我們自己的某個人格,這讓我想象到很多今天的講座,必須要有一個平衡,人和人之間,人和角色之間是不是需要平衡,這是第一個問題。第二個問題,為什么去想象詮釋是這么容易,但是寫出來為什么就這么難呢?   

    索莫薩:你的問題很有意思,但是非常復雜,如果你解決了,就能在人和人物之間,在所有東西之間求得平衡。說到不平衡,在神經學領域,我們用西班牙的話講,我們要不平衡的話,就是他的神經出了問題。但是人類的偉大成就,有一些是平和造就的,另一些則是不平衡才能創造出來。創新和冒險,都需要一些不平衡的東西。大自然的很多東西都是不平衡的明證。我們比如說動物學,動物行為學,大家如果可以的話去讀讀康拉德·勞倫茲,他寫了好多書,也是諾貝學獎的得主。他在調查研究的時候,比如說觀察鴨子,他就脫光了衣服,就是走到水塘里面去,和鴨子一起,也學鴨子的叫聲,和鴨子一樣,也“呱呱”叫。剛開始鴨子都是逃走了、飛走了,因為你這么大一個,也是白皮膚的,有胡子的,也是要“呱呱”叫的,任何鴨子都嚇跑走了。逐漸,后來鴨子熟悉他了,習慣他了,竟然開始靠近他了,大家都一起“呱呱”叫了。鴨子和他一塊吃,我不知道鴨子去怎么看他,大概覺得他像個鴨子神一樣。我們如果看到他,我們會怎么想?我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所以說必須要有平衡,還是有不平衡,也就是說我們想要得到什么樣的一個終極目標,也需要了解,也需要考慮的,也就是我們必須和我們周邊的環境相關的,有些事情在一個情況下是完全荒唐的,在某些情況下你去達成某個目標的話是完全可以很有邏輯的。如果我們也是“呱呱”和鴨子一樣叫,我們很荒唐的。但是你去了解動物的行為學,得了諾貝爾獎,這就有合理性,他是研究動物行為學然后寫了很多的書,做出了對動物行為學顛覆性的貢獻。我們不知道他講的和我們所說的是平衡還是不平衡。   

    為什么說你的問題這么難,把想像的東西寫成文字,這很難,道理很簡單,我們寫到紙上的東西,我只想強調,寫到紙上的東西,我們寫的時候那部分是我們的夢想。我們都大家做夢吧,我不知道大家記不記夢,我很多時間已經不做這個事情了,為什么呢,我原先在做的,記的一些夢,我覺得很好,可我再看這個東西就覺得很傻。我后來看到我自己寫的夢,記的夢,原先我可以根據它做一個電影或什么的,講的是男孩認識女孩然后相愛了。   

    有些時候,這些夢很奇怪,不知道怎么用紙筆給它表現出來,我覺得這個是很自然的。而寫作是把這些所有夢想的東西用非常高貴的方式,寫出來能為大家所理解。做夢的每個人,每個細節都是很重要的。因為如果你不能很好的詮釋這個夢,就很難把它表現出來。所以說把夢想寫出來,也是非常難的。     

    問:在你的小說里,不斷運用了精神分析來描寫人物以及其內心,這是否和你此前的職業有關呢?   

    索莫薩:非常感謝你,我覺得,確實做文學呢,和精神分析聯系很深。一般來說,寫心理學小說的,都不是心理學家,所以說你從內部來看這個職業,和外部來看是不一樣的,特別是在大學里面的研究,病理學對我很有影響。在創造人物的時候,我們心中有很多人存在,我們并不知道我們是誰,這個想法不一定是精神學家才會有,福樓拜就寫過,他非常棒,他對一些精神學家的專家非常羨慕,因為什么呢,他們能了解人的內心。不一定只有精神病專家才能做作家。你如果是一個人物的專家,人的專家,人性研究專家,你不一定成為精神病家,比如莎士比亞,心理學對他有影響,佛洛依德曾經講過他,所有的精神病學的父親是誰,是莎士比亞,也就是說他是大師,他是精神病學的大師,所以一般來說,并不一定說作家一定要是精神科學家,但是你必須要去了解人,了解在我們面前的人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必須要有好奇心,觀察力要非常強。   

    我舉個例子你們肯定會懂。你在一群人旁邊,想要了解他們,這需要非常大的觀察能力,有觀察力的人哪怕不說話,他去看,他去了解,就像阿加莎?克里斯蒂在公共汽車上所做的一樣,他去看人的臉,作家確實會這樣做,我們了解人,我們對人有興趣,我們把這些人變成角色,把它創造出來。所以說這個跟精神病學是有關系,但是并不是一個或不可缺的東西,就是我第一個小說,在西班牙獲得了獎,這個稱為是素質微笑獎,這個是什么,是我第一個出版的小說,獲得了社群文學獎。那在這個報紙上去講,一個失業的精神病學家,在社群文學得了獎,那么如果是我有,如果我當時還有什么病患的話,肯定都逃走了。非常感謝你的問題。   

    問:既然你創造出了這些人,那他們又怎么會反叛你,和你說話呢?怎么達到這種與自己想象的人對話的境界呢?   

    索莫薩:確實很難達到這種境界,我必須要承認一點,并不是我的同輩都是同意我的講法,我的同行同意我的講法,我覺得就是這些人能夠反叛你,我覺得這個概念是對的,我覺得是對的,我是很真誠的跟你分享我的想法,但是各種各樣的理論都存在著,有些人講,如果你就是創造它的人,你怎么會來背叛你自己呢。這不需要講,怎么會反叛你,你自己是創造他的人,就是你自己創造的,他是不會反叛的,有些人認為它是會反叛的。但是我想講,你不要擔心,如果你感覺到比如說它能不能出來,你所指給他的道路,這只是因為我告訴你,這個本身有很多的爭論,就是說那個更好,沒人這樣講過,我覺得這確實是正好的,這就是規范的道路,這是比較好的一個主人翁。那如果不發生這個事情你要擔心嗎,不需要擔心。如果發生這種事情,我總是,也不是說每個人創造人物的時候都出現這個情況的,我創造很多人物,都很安于現狀,并沒有反叛我的精神,你每天早晨起來,你寫了這個,人物順從你的安排,應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很少有人物會給你一個驚喜,不是每個人在每個時刻都給你驚喜的,不現實的。就像孩子一樣,有一個孩子可能比較有沖突性的,還有一些人呢,你的這個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這個生命當中并不是每時每刻都有驚喜的,有些人會反抗,會反叛,你發生這個事情的時候,你覺得這個人物確實他想用走自己獨立的道路了,你這個時候感覺到,你如果想寫一個場景,他不讓你寫下去,這就是說這個場景不能這樣做,你不能把它殺掉這個時候,你不能在這個時候扼殺掉,你不能讓他喝毒藥,他的生命不由你來操作,那個時候你的態度就是,有一個父親,就像對孩子說一下,你已經長大了,你開始你的生活吧,是不是這樣。不一定要尋求這個,如果這種情況沒有發生,也不值得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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