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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國強:農民夢想的收藏家(5)
    燕舞
    2010-08-13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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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離于東西方以外 

    燕舞:后來去美國之后,有了知名度,在美國你覺得你成長的地方在哪里? 

    蔡國強:在美國,主要是誘使我從天上回到地上,更多接觸了民族問題、文化問題、政治和社會問題,這些在我到了美國之后很容易看到。在美國開啟了我對東西方文化的一些融合,比如“狼來了,龍來了,成吉思汗的方舟”,“草船借箭”……“9·11事件以后,我有個變化,我的作品如黑色的彩虹、黑色的焰火,比較游離于東西方問題以外,偏向于展示人類集體性的困境、四處找敵人?!?/SPAN>9·11以后,我們在出入海關的時候,任何人都是敵人,只要你身上帶有指甲刀都要沒收。 

    燕舞:“9·11以后,美國機場的安檢程序更復雜。這就很微妙,以前這么強大的一個帝國,那么堅定的自由主義信仰。 

    蔡國強:9·11使我們發現了人類整體上的脆弱,人類擁有了原子彈,可以反復消滅自己幾十次,但人類在恐怖主義面前又是那么的脆弱。這些對我的作品有影響。我的作品大多和我的人生記憶有關,它是順著我的生活的變化而變化的?!?/SPAN>9·11之后,我把人類的悲慘當成調侃和輕輕松松的事情。認真看我的“9輛汽車循環爆炸”,“99只狼無始終地撞墻”,會看到無解的悲劇。這是比較悲觀性的,但是又好玩的。 

    9·11事件使我注意到人類本身,因為“9·11之前世界對美國夢有個很好的印象,認為美國的社會更接近人類理想的社會?!?/SPAN>9·11過后一大段時間人們都在期待美國能有更多的自我反省和批判的精神。 

      

    如何使用中國資源 

    燕舞:國內的媒體很喜歡偷懶,喜歡很簡單地把你和徐冰、谷文達、黃永砯 

    命名為“中國當代藝術的海外四大金剛”。你們在海外有接觸嗎? 

    蔡國強:以前還經常接觸的,以后就各自忙各自的展覽了。應該有人去做課題研究,不要把它變成一個名詞,可以去研究四個人的共同點和不同點。 

    燕舞:你們“四大金剛”為美國當代藝術界接納的過程是如何完成的?一開始肯定不是一帆風順的吧? 

    蔡國強:從開始到現在,我們都不大一樣。我不方便說這些,因為我是當事者之一,應該有客觀的人來了解和評論。我們與中國的關系、對中國資源的使用,也不太一樣。 

    對于中國資源的使用,我覺得不要去看那些具體的東西,要看使用中國資源的態度和目的。用中國資源,存在一個創造力的問題,再創造的問題。另外,不要總盯著藝術家作品里邊使用中國資源的那一部分,要看到它其實和很多中國資源根本沒有關系。比如我“9?11之后做的作品,和中國資源的關系就越來越少,“汽車爆炸”有關系嗎?“蘑菇云”有關系嗎?每天在大都會博物館的上空炸出一朵黑云,堅持了半年,同時又在大都會屋頂做了一個巨大的玻璃讓鳥沖撞,這些跟中國的傳統文化沒有太多的聯系了。 

    我從來不反駁我是用中國資源的,因為我是中國人啊。同時,我也在使用外國資源的。西方人在搞國際化,那些人,人人都在使用民族資源。你以為英國藝術家赫斯特把牛劈了放在福爾馬林里邊,就是一個很酷的國際現代藝術嗎?他們從幾百年前的大英博物館開始就在搞這個,從人體標本泡在福爾馬林到各種昆蟲、動物,都是泡在福爾馬林里邊的。他這種博物館學的傳統,是一種延續。 

    你以為美國的藝術家昆斯用花做的巨大的哈巴狗,就是非?,F代的公共藝術、觀念藝術嗎?他也是從他們做的庭院用植物,修的那些鹿啊、虎啊來發展。他們做,我們就覺得很新鮮。在我們這里要做十二生肖,大家要笑掉牙了。他那個玩意把它原有的樣子放大了。當然,他也不只做鹿做野豬,也不會原樣,而是會做成巨大的哈巴狗,并且放在美術館廣場,變成一種嘲笑的狀態,也是有創造性的。 

    燕舞:所謂“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 

    蔡國強:一定要創造和翻譯,單單是自己民族的就變成世界的,那我們就把它想得太簡單了。民族的東西要成為世界的,還要有新的創造力。 

    在農民工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夢想 

    燕舞:我之前看王寅對你的“農民達?芬奇”的報道,不自覺地就會和徐冰前些時候的大型吊裝展“鳳凰”聯系起來。你們這些展覽至少在表現對象上都和農民或農民工有關系?!傍P凰”是用建筑工地廢棄的材料做成的,是農民工在幫他做,他也強調材料的工地感。你這次做“農民達?芬奇”,這個創意一開始是怎么想到的? 

    蔡國強:我一開始就在收集材料,后來慢慢形成了這個議題,也不是一開始就想研究農民,我是更關心自己感動的,在農民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夢想;我對造型的興趣——他們做的有些東西讓我看到后,都覺得像我自己做的或做不到的東西,很感動;也看到我對事情的執著,看到了自己在這片大地上、在對自己和社會的關系上,有時候我覺得我們在很多情況下還是共通的。 

    不要把自己放得太高,其實自己還是自己,從農民身上也可以看到我自己追求寂寞的心境。 

    燕舞:我是湖北農村的。有時候在這個城市里聽到有些人很客氣地夸你,說看不出來你是農村長大的。其實我聽到這樣的話特別反感,我不覺得這樣的出身有什么丟人的。 

    蔡國強:80年代末當我出國時,其實中國人在外國人看來都不是城里人,都是農民。你一個國家的落后生產力下面出來的人,人的樣子看起來就是土,就是農民。我就是農民,怎么了? 

    燕舞:我有時候覺得城里人對于農民的看法,是自己的一種審美的需要。比如說,他偶爾去一下“農家樂”,在郊區住兩天,他就覺得很開心。但是背后的那種辛苦,他是不愿意的,有點葉公好龍。 

    蔡國強:正好世博會期間,上海有一個美術館要開館,請我做開館展,我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要以農民的創造力為主題,在展覽中呈現,使我們能夠在現代化過程中呈現個人的力量、個人的創造力、個人的自由、個人的聲音。武漢做潛水艇的農民比所有的農民都苦,他們變成城市化了,以前是農地,現在住在公寓樓里邊,在樓外邊做潛水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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