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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賀景濱:不要拒絕和科學對話

    2013-09-11 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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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在阿魯吧》

                                                                       賀景濱 著

                                                                     浙江文藝出版社  

                                                              

    btr/文

    在臺灣文壇,賀景濱是個異類,也是傳奇。早在1990年,賀景濱就憑《速度的故事》獲得臺灣“時報文學獎”。當年的評審張大春 說,“《速度的故事》及其獲獎的評審過程實則凸顯了小說界對于形式自由的巨大渴望,即使它們無法唐突也不可能崩壞一個具有長久歷史的小說傳統。值得慶幸的 是:賀景濱只能運用此一極端的嘲謔來處決小說一次而已,在充分獲得書寫或想像的自由之后,敘述傳統將獲得再生的機會。”

    十五年后,一個偶然 的機緣導致了《去年在阿魯吧》的誕生。當時賀景濱帶著孩子在路邊吃面,在報紙上看見了“林榮三文學獎”小說征文的消息,于是便寫了《去年在阿魯吧》的第一 章拿去參賽,結果又一次獲獎。雖然寫作中途他罹患癌癥,但他仍憑堅強的意志完成全書,并從癌癥中康復過來。“《速度的故事》是向現代主義道別的作品,”賀 景濱說,“到了《去年在阿魯吧》,則是想厘清自己身上那些后現代的東西。”

    作為2013年上海書展暨上海國際文學周的嘉賓,賀景濱來到了新 近開幕的“思南公館文學之家”,與廣大讀者分享《去年在阿魯吧》的創作過程及關于寫作的種種思考。他自陳,寫小說經常是為了探尋一個問題,而《去年在阿魯 吧》試圖用文學的思維來探討科學,來理解這個后現代的社會。在“思南公館文學之家”貴賓室里,賀景濱先生接受了我們的專訪。

    問=經濟觀察報

    答=賀景濱

    問:小說里出現了很多三個英文字母構成的縮寫詞。你對眾多人物和事物進行了定義或重命名,就好像創造了一個新的世界。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答: 我發現國內外有這個趨勢,中文叫“拼合字”,但因為英文與中文構成不同,無法寫成一種“會意字”。在一個愈來愈復雜的社會里,縮寫詞越來越多,你在一本雜 志里就能找到很多。于是我想借用這個概念來達到一種“未來化”的效果,并藉此創造一個陌生的世界——那個世界有自己的命名法則。

    問:你的小說涉及了數學、哲學、量子物理學、生物學甚至心理學等眾多學科。為什么要在小說里使用如此多的理論學說?

    答: 在科學唯物主義橫掃世界的時候,如果放棄科學,就等于放棄了和它對話的機會。有個宗教大師說,即使是宗教領袖,也需要去了解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愛因斯坦曾 說,面對實證證據的威信,如果去拒絕它,就會喪失參與重要對談的機會。所以,文學如果放棄科學,就等于放棄與之平起平坐的機會了。我在書中也寫了:這個時 代如果不談科學,就和在維多利亞時代不談論性一樣虛偽——因為那是你每天要面對的東西,你用微波爐的時候,就已經在面對量子物理了。

    問:說到“虛擬實境”,小說探討了真與假,信與不信。而宗教常常也是某一種“信”。你是一個有宗教感的人?

    答: 在我看來,信仰是基于恐懼產生的想像。沒有恐懼,就不可能有宗教。在中國,古時人們說宗教就是“畏天”,敬畏或害怕某種東西。從起源看,在原始時代,人們 在叢林生活,看見遠處有個黑影,就會害怕而離開;而常常是這種恐懼,讓人活了下來。慢慢地,害怕某種你所不了解的東西,便成了信仰。在小說的虛擬世界里是 一樣的,就看大腦會害怕嗎?所以科學再怎樣發達,都無法去除信仰,因為恐懼始終存在。

    問:《去年在阿魯吧》在敘事上很有意思:雖然一直是用第一人稱寫的,但到了兩人互換身體那一章時,連“我”是誰也變得不再確定了。你為什么采用這樣的敘事視角?

    答: 其實在人稱的運用上,我自己也蠻自豪的。(笑)只用第一人稱,就能寫出不一樣的“我”,是以前沒有嘗試過的。我還在想,在下一部作品里,要怎樣打破人稱這 個東西,因為敘事最主要的就是人稱,你一下筆就需要決定用第一人稱還是第三人稱,在我看來,第二人稱只是第一或第三人稱的變形。村上春樹曾說,對他來說, 第一人稱是“一種不得不接受的宿命”。對于所有的小說家,人稱都決定了基調和格局。

    問:《去年在阿魯吧》敘事的語氣是非常放松的,甚至帶有一些戲謔的意思;而小說本身卻又是非常嚴肅的。你如何看待這種敘事的語氣?

    答: 首先,藝術是需要平衡的。當你想要寫“冷”的時候,你需要“熱”來平衡。這本書基本上是一個冷的故事,所以我想把它寫得熱情一點。如果一直冷到底,可能會 讓人看不下去,變得孤僻,變得艱澀難懂。第二,好的文學通常都是“嘲諷”的——這也是小說最珍貴的地方。因為人都是會為下一步而作準備的,而小說的智慧常 常在下兩步——即對下一步的顛覆、扭轉、反轉。我并不只是在講科學,而是把科學拿來,用嘲諷來談。所以我不是被科學牽著走,而是要用文學來和科學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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