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期訓練營A組營員 鄧琴
當你看到標題的時候,不要想起那些輕慢的旋律,因為文章確實無關浪漫。
就像昨天在公司的報評上,不少記者覺得《淘寶“失控”》和《起底中青寶》存在標題和文章內容不符的情況。一個好的標題應該實事求又兼具創意。文章標題太大顯得浮夸,太小讀起來嬌氣,都不能起到畫龍點睛之用。
言歸正傳。在經觀一周的時間里,你有沒有覺得:時間太充裕,課程設計很閑散,小組討論永遠無定論……經觀依舊離我們很遠?如果有的話,希望接下來的文字能夠有所給你一點點啟發,因為我確實從中有所感觸。
多功能報告廳,和張潔老師聊了將近一個小時。
好像話題的一開始是這樣的:“我來了經濟觀察報,我朋友去了21,相比起來,兩者在時間安排上相差蠻大。經觀的時間安排上會不會太松散了?”
張潔老師:“那你覺得緊湊的課程安排好嗎?”
毫無疑問,像大學一樣(或者高中)過緊的課程安排是不合理的,那種“喂快餐”式傳授的內容往往得不到良好的消化。問題的關鍵在于,那些剩下的時間,你都應該用來干嘛?
張潔老師:“你們在經觀一個星期了,你知道經觀有多少個部門?你現在認識多少經觀的記者?”
你能回答上來這個問題嗎?
如果可以的話,過去的一個星期你的確是做了有心人。于我而言,事實就是:認識了一堆朋友,聽了兩場講座,聽了兩次選題會,小組成員兩次與朱老師受益匪淺的談話,無數個每天下午四五點結束夏令營任務之后,迎著灼熱的陽光,拖著短短的影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寫字樓里的人或者在忙碌,或者在盼望著一兩個小時之后終于可以下班了。
能夠記憶深刻的事情確實不多。營地里的我們有時候沉默著,好像這樣更容易打發無聊的時間。偶然間看到了前兩屆夏令營的學長學姐寫下的文字,被《高跟鞋和短裙經濟學》折服。那是屬于他們的美好夏天,美食,短褲,笑容和奮斗。而我的生活,好像是無比美妙的,但它和我躲貓貓。
像是循著酒香走到了巷子里,卻像迷宮一樣繞來繞去,始終沒得“柳暗花明又一村”。
就像是筑在空中的一個夢。
就像伊夢因為不小心在衣服上撒了兩滴油就不想吃飯一樣(強迫癥),我因為時間過多而強迫了。
選題會的信息量很大。長期的關注,加上廣泛的了解,師傅們談起話來也有種風生水起的感覺。僅僅聽他們講話,也是辛苦的腦力活動。在公司聽了他們的報評和選題會,每個人對于報評的誠懇、求實讓我非常感動。即使你坐在我對面,我也能夠直接指出我所認為的不足。大家都能夠直接地表達自己的觀點,我認為這一期的報道寫得挺平的,那就是他個人的觀點,一個記者,首先應該是一個敢于表達自己觀點的人。又或者,他覺得用一家上市公司的案例來分析這個行業的特征并得出結論顯得很倉促,那就是一種質疑。報評的時候,既有作為記者的專業成分,也有作為讀者的興趣成分,這樣的報評會,我們喜聞樂見。
這樣好像扯得太遠了。在接下來的選題中,大致聽了一下各個師傅的選題,因為不了解,所以很多都聽得很模糊。倒是有幾個選題聽來挺有趣的,心里盤算著“能不能讓師傅帶著我參與到這個選題中去呢?”
我真心想看一下,對于這樣一個話題,一個成熟的記者是怎么做準備工作,怎么采訪,怎么出稿,甚至整個過程中如何發現寫作的角度,如何思考”這樣一個過程。
然而,我沒有走向選題的師傅的跟前,跟她提出這樣的想法。我甚至在想,等我們這一大排來聽選題會的營員們悉數走出了公司的辦公室后,張老師會不會想:這群孩子為什么聽了這么多這么有趣的選題,竟然一點兒動作都沒有?
是的,我們這群90后的孩子,我們的興奮點很低。
總需要一點東西來點燃我們,用細火慢熱。
但有時候,也需要快速地投入到一種狀態中。
張潔老師說:你們要自己主動起來,這就是經觀的生活方式。周一選題會,周三編前會,其它的時間都是由記者自己安排的。夏令營沒有把時間安排得很緊湊,就是想把多余的時間留給你們。你們要找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在開營的時候就說過的,經觀的大門隨時為你們打開。多觀察,多思考,多出去看看北京城,因為北京的大門也隨時為你們打開。
找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是最容易的,又是最不容易的。
就想到了開營儀式上老師說過的,“希望在夏令營結束的時候,你們可以回答我三個問題,第一是你想不想做新聞?第二是你想不想在經觀做新聞?第三是你想和經觀的哪位老師做新聞?”
用我們自己的方式,找到經觀的生活方式,學會利用空白的時間,學會去發現問題。正如設計部的口號之一是“一個好的新聞設計師必須對生活充滿熱情,對周圍世界保持關注,因為生活是一切創作的源泉。”雖然用在這里不很恰當,但我只能找到它來表達我的意思。
我覺得,這就是我不甚了解,仍然處于不斷了解中的“經觀精神”。內心充實起來之后,我們所學的一切知識與談話才更有意義。
在營地三樓的窗外,藤蔓從更上面垂下來,顯得生機勃勃又小資愜意。偶爾風過,它還優雅的顫抖著它飽滿的綠葉。是的,經觀也優雅地坐落在北京某一四合院里,里面優雅地坐著我們。
青春很短,時間倉促,只有用行動來慢熱優雅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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