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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金容沃:中庸,人類最高智慧
    導語:我是韓國人,我是什么國家的人這個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是人類的一個人而已。我對《中庸》特別感興趣,我把它表達出來,對中國人怎么樣子有用我不知道,但是我們應該互相了解

     

    作者:【韓國】金容沃
    譯者:金泰成
    出版社:海南出版社

     

    2012年10月12日,由海南出版社舉辦的《中庸:人類最高的智慧》新書發布會暨研討會在京師大廈三層第一會議室召開。研討會由《文化縱橫》執行主編高超群主持,作者金容沃、譯者金泰成、海南出版社北京出版中心總經理任建成、著名學者秋風等出席了發布會。
     《中庸:人類最高的智慧》的作者金容沃被譽為韓國國師,他認為,《中庸》是先秦思想之集大成者,是理解東方文明的鑰匙。作為現代人,尤其是現代中國人,不能不讀《中庸》。金容沃不僅逐字逐句解讀了《中庸》,并且相應比較了西方及現代的各種哲學思潮與中庸思想的優劣,如亞里士多德的中庸與儒家的中庸的本質區別,孔子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與耶穌的“無論什么,你們希望人怎樣待你們,你們也要怎樣待人”(己所欲,施于人)的根本差異等
    高超群:我們現在開始金容沃先生的《中庸:人類最高的智慧》首發式,感謝各位嘉賓,金先生在韓國非常有影響力的思想家,同時也是像迷一樣的思想家,他不僅在韓國的學界和思想界有很大的影響,他對韓國的大眾有非常廣泛的影響,這個可能在現在的學術體制下是非常難得的。
    我們今天拿到的這本書是對儒家經典《中庸》的一個注解,同時金先生對基督教也有非常深刻的研究。剛剛任先生講金先生剛剛拍了一個和韓國的導演的一部電影,這是一個非常非常有趣的思想家,感謝海南出版社把這樣一個人物介紹到中國來。
    下面任建成代表海南出版社的社長講一下對這本書翻譯的一些想法。
    任建成:首先我說一下,因為本身是我們海南出版社總經理,王景霞總經理有臨時的事情,他把稿子發給我讓我代讀,另外我首先感謝諸位嘉賓,尤其是感謝金容沃先生帶領他的團隊從韓國趕過來。下面我把我們總經理的稿子代讀一下。
    我們為什么要出版翻譯金容沃先生的《中庸:人類最高的智慧》。中國改革30開放30余年,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由起始的摸著石頭過河,一步步走到今天,復興的輝煌圖景大有呼之欲出之勢。
    但是,中國的復興征途始終伴隨著兩個噩夢。一個噩夢是能源巨耗,資源速竭,環境極度惡化,貧富兩極化。另一個噩夢是信仰失落,道德滑落,價值跌落,人民在銷售較高物質文明的同時,精神空殼化,心靈荒漠化。兩個噩夢交纏肆行,愈魘愈烈,不僅惹動有識之士的驚懼,也逐漸為廣大人民所驚覺,終于凝成一個疑問或質疑,即:追隨高耗能、高消費的西方式發展模式,我們到底還能走多遠?
    還有沒有什么別的良法,使我們能夠擺脫噩夢而真正享受到物質充裕,精神充實,心靈充沛的幸福生活?也即在西方式發展模式之外,還有沒有建立其他發展模式的可能?
    海南出版社總編輯蘇斌,北京出版中心總經理任建成等人,是較早意識到上述問題并奮力找尋解決道路的有心的出版人。他們一直在琢磨,有沒有這樣的智庫或學者,利用中國傳統的思想資源,為中國乃至人類探尋一條非西凡是的發展道路。這條發展道路的標志不單純是GDP的大幅增長,甚至不以GDP的絕對增長為目的的,其主要標志或根本出發點和歸宿點,應是人的幸福指數,是人與自然的和諧度,是人與制度以及人與人的和諧度。如果有人在探尋這樣的有別于西方的發展之路,那么,出版人就有責任和義務把這種有益的探尋貢獻給社會,拋磚引玉或可形成追問探尋的小氣候乃至大氣候,從而影響歷史。
    基于此,我們海南出版社在蘇斌,任建成的率領下,目光從大陸拓展到臺灣,從國內尋找到日本,韓國,東南亞等國家,最后將目光落在了韓國。發現韓國思想學家金容沃先生對上述問題早就有研究。關于金容沃先生的研究著述《中庸:人類最高的智慧》一書中有簡要介紹,我在這里不再重復。我只想說金容沃先生研究恰恰吻合了我們的尋找,金容沃先生正是充分開掘了中國傳統思想資源,對中國乃至人類的發展道路進行了非西方模式的探尋。金容沃先生的探尋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學術的研究,他入世的目的性極強,政治政策性極明確。完全可以這樣說金先生的《中庸:人類最高的智慧》是奉獻給中國人民特別是中國高層、中國學界的一份關于調整發展思路,再造發展模式的建言,建策書。這讓我們不由想起兩千多年前孔老夫子的周游列國,更想起孔老夫子“禮失求諸野”的感嘆。
    所以,我們毫不猶豫地引進、翻譯、編輯出版了金容沃先生的這部書。以期引起國內各界有識之士關注,引起討論,因來高論和宏論。今天的含有就是為了這個目的,以彰金容沃先生的新論,以盡我們出版人的社會責任。謝謝。上面就是我代我們總經理讀他的講稿。
    下面我在說兩句我自己的感觸,剛才在開會之前我跟高超群還有秋風閑聊,我們作為一個出版人,我應該在復興傳統文化上面,我剛才說我們應該借鑒共產黨成功的經驗,毛澤東總結的三大法寶,武裝斗爭,黨的建設,統一戰線,前面兩條我們沒法借鑒,但是后面一條我們可以充分借鑒。我們要團結出版大陸的,包括秋風先生的著作我們去年也是剛出版,我們也在引進臺灣的學者的,像韓國代表的,還有日本的國學,儒學的著作。包括學術圈的,我覺得各方面的只要有助于傳統文化復興的這個歷練我們都應該團結起來,力爭使我們的傳統成為正統?;蛘哂谩段幕v橫》楊平說的恢復倒土,貢獻我們出版人的責任,謝謝。
    高超群:謝謝。下面我們請金先生介紹一下他這本書或者是他的思想。
    金容沃:王先生已經說過很多事情關于我的《中庸》書,其內容已經講過,而且我一直著書忘掉很多。但是我很感激因為韓國也一樣,中國也一樣出版人文方面的書很難的事情,因為最近人家不看書,他們免費上網,書很難暢銷,這種情況下海南出版社出版我的書應該有特別的意思,所以這個意思我覺得我很感謝。雖然有很多難的情況,海南出版社出版了我的書,《中庸》這個書平常人家不看的,雖然儒家思想,《中庸》我覺得包括道教思想,或者是周易,西子或者所謂易傳的思想經過易經綜合起來,《中庸》不僅是儒家的思想,《中庸》是可以算是一切的中國文明所有的思想的,我覺得是頂點,最高的境界。所以人家多看《中庸》的書,平像的看意義不懂,但是《中庸》是非常非常深刻的,所以我原來大學讀的時候,我看了道德經,我也認識搞西方哲學的人。但是西方神學,西方哲學,基督教神學,但是我一看老子《道德經》我覺得恐怖,人這么想怎么可以,看了《道德經》我吃驚了,這個人這么可以想人,所以我改變,我一看《道德經》西方思想已經完蛋了,所以我改路,我人生的路改變了,我慢慢讀。然后幾年之后我看了《中庸》,我覺得《中庸》是很了不起的。
    然后我著書,著了注解,《論語》,《大學》,別的經典以后我做了《中庸》的注釋。所以平常你用道家的門進去,出來的時候平常從儒家的門出來,所以我的《中庸》是我的思想歷程之中,可能是最完整的,最完畢的,最厚的結識。所以我是韓國人,我是什么國家的人這個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是人類的一個人而已。所以我對《中庸》特別感性,表達出來,對中國人怎么樣子有用我不知道,但是我們應該互相了解,可能是在中國,日本學者,日本有很好的中國古典方面的學者很多,但是韓國學者沒有被介紹到中國。所以海南出版社這種計劃為了亞洲文明,這是很特別的好事情,而且從此開始真正的交流。
    高超群:謝謝金先生,金先生講了他求學,求道的經歷,以及《中庸》對他的思想影響。下面請陳明。
    陳明:金先生好,各位朋友,剛才秋風很有儒者風范讓我先講,我講幾點,首先我覺得,我要謝謝海南出版社,這本書我以前對韓國的儒學了解不多,尤其對韓國當代的研究,對儒家文化的理解和認同僅僅停留在韓劇的水平上面。韓國的很多電視劇找過我做節目的,我覺得他們更多的是一種對鄰居的在打量,但是看了金先生書以后我有很大的改變,甚至還有點點震撼。
    首先金先生的研究非常非常的深入,第一個他對西方的學術的思想的了解是很深的,我是感覺他有很好的素養,寫作的規范也是非常嚴謹的。雖然他有暢銷書一樣的東西,在大眾傳媒上有很大的影響,他可以跟我們中國的兩位學者比比,一個是剛剛去世的南先生,我覺得他從學術上面來說,素養上面,我覺得不止是靠譜的,是很正經的,是符合學術規范的,學術共同體的。還有一個就是于丹,于丹有他的才,因為于丹我很早就認識了,他說話口才好,有感覺。但是他完全是主要的一個抒情,而金先生按照我們儒家內部的學術的學統或者是脈絡來的,他是有根的,有本的,有宗旨的。尤其是有宗旨是特別重要的,這一點的話我覺得是無論是在學術上還是思想上,我說有一個震撼的感覺,我們大陸今年的學界有這種學術素養和這種論同的真的是不多的。我覺得金先生放在這個脈絡里面也是非常重要的,可以作為一個參照。
    我覺得今后我們國家里面做中國哲學史的,我自己就是搞這個的,很多沒用的東西,自己覺得寫混不下去了,我感覺今后要轉變找不到感覺的話就讀讀金先生的書,金先生的今天就好像他們明天的樣子。這是一個比較初步的印象,因為我跟秋風先生從儒家的角度被認為是儒家的代表,我想海南他們把我叫來想讓我從這個角度說一說。假如說我和金先生都是儒家的代表的話,他們兩個相遇不是一個大庭廣眾或者是公眾的角度,如果是在一個茶館里面我們對面聊天的話我們會聊寫什么。他講《中庸:人類最高的智慧》,他把中庸作為智慧來講我不是太同意的。因為講智慧的慧,我覺得受了理學的影響,我們知道實際上韓國的儒學他是從理學來說被籠罩在理學里面的,理學構成的前提,在這個前提本身不能作為只是,尤其不能作為孔子在易傳里面源出的理解的。
    意味著把他的合成的哲學,和成的哲學系統有一個切斷,他意識到中用跟成,中庸的概念跟成的整個系統關系的的緊張性,他提醒大家不能就《中庸》講《中庸》,而應該把成作為一個解釋的基礎來看。但是在他這里面成的地位或者系統到底是什么,我覺得他闡釋的是不夠充分的。并且《中庸》在和成的關系,難道成的系統只是《中庸》的基礎嘛,可不可以說《中庸》這個概念本身就是成的哲學或者是從的信仰,整個成的信仰體系的概念,那又怎么講?他說不能按照節制角度講,《中庸》在一定解讀上要求我來看,因為前面講了很多了。庸就是用中,如何用中,把天命之性釋放出來,展現出來,并能夠實現一種與天流暢的畫面,這樣就能把他的內在性講的更清楚。我這里也講了一些,如果有時間私下可以在細說。我講這一點就是說,當代中國的儒家的思想的思考,實際上他有一種對理學,對傳統的思想在里面,他的標致,特點或者是成果呢,就是把儒教本身的宗教性的方面給一個足夠的展現和重視。而這一點呢,我看因為理學有比較強的理性化的傾向。金先生他一個受教育的背景,金先生思考的時候有一個中西參照的背景,對近代西學的話語話權有一種警惕,如果是警惕性的話權避免意義的遮蔽,但是過于緊張一定要說成兩者不同的。對宗教人文性的看的太重要了,實際人文是相對于神來說,但是還有一種人文相當于物質來說,這一個緯度也是很重要的。
    因為我后面這些東西應該是私下互動中間討論的東西,我一個人講下去有點無趣,如果各位能夠有一些討論我很愿意來回答,我不知道我講的怎么樣,對不起,謝謝金先生。
    高超群:謝謝陳明教授,非常坦率的,還意猶未盡的評論,可能私下有更多的交流。
    金容沃:陳明先生談的內容我全部不懂,但是他講很快,但是我聽起來他很廣闊了解我的思想,而且背景他更了解,所以我有功的說很深刻的要求要討論內容問題。你提出的問題我太斷絕西方思想,中國思想……
    我覺得比如說看的人的道德性,他是一種論理上的一種,就是西方人他們看自然的時候,他們根本不能發現自然這種有道的性,西方人完全沒有這種思想。但是我看起來只是《中庸》,成就是特別的事情他看的自然不是看的不是純粹理性的世界,無性的世界。他看的時候自然本身有道德性,這個是很特別的。對理性理念看自然,當然道教家說是自自然然的,但是《中庸》想法這種植物、動物這個世界你仔細看,這個里面有根本的道德性。
    陳明:您剛才說的看到一個書里面能看道德的價值,《中庸》本身沒有講這一點,這一點是來自于易傳,就是天被賦予了一個道德的價值的意義,用西方的觀念是宗教性的,這是根據信仰來的。我只是講這一點,《中庸》應該結合著易傳來講,在一定意義來說就超越諸子的注釋,我覺得就更好的展現這一切。我覺得你在講《中庸》的時候要結合成來講這是非常好的,非常了不起的,但是要把成講透,又要回到易傳里面去,這樣去解釋的話可能更加發散一點。
    金容沃:比如說易傳很多認為是漢代的著作,我看簡樸資料我最近的想法,《中庸》和易傳同時的,所以以前很多人以為《中庸》當然是孟子以后的,但是現在我看《中庸》比孟子早,這個是很大的變化,所以我們解釋《中庸》的時候,以及以前的不行所以這個方面我跟你很同意。
    高超群:謝謝兩位的討論,沒想到一個首發式會成為一個討論會,儒家的深奧性。人類社會在不斷的發生變化,他的價值和意義要在不同時代里面體現出來,要通過解經者的努力,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想法。我們中國的學者也需要做這樣的基礎性的工作對儒家經典重新解讀讓現代人能夠接受。
    下面請秋風先生。
    秋風:謝謝金先生,也謝謝超群兄,我首先要謝謝海南出版社,感謝海南出版社我是有一些私心,我首先感謝他們出版我的著作,他們去年年底出版我的一個華夏治理秩序史,因為這本書的戶頭比較大,我之前接觸過幾個出版社但是他們不愿意出版,但是海南出版社的朋友毫不猶豫就決定出這個書,真的讓我很感動。后來我才知道這個出版社一直在出跟傳統文化有關的書,后來出了這個書以后還是有一點點影響,我覺得我所做的工作跟金先生所做的工作有一定類似的地方,我這次見了金先生以后也是非常感動,從他的身上看到一種很強大的生命力,這個生命力我想是從我們中國的一個悠久的文化中給他自然的生命注入文化的生命。
    金先生我知道他應該也是通過超群先生是他們《文化縱橫》大概兩三年前在他的第一篇文章,我記得有一期的第一篇文章就是金先生的一個演講詞。從那個機會知道金先生,當時真的很吃驚,因為一個韓國學者完全站在儒家的立場上討論韓國,以及整個亞洲現實的問題。我當時真的很吃驚,雖然我自己研讀儒家也有大概10來年,但是對韓國的儒家確實沒有什么了解,真的是很抱歉。我通過金先生知道了儒家或者是儒學在韓國有非常強勁的生命力,跟我們中國不同的是他的生命力不是體現在學院干枯的論文中,而是體現在一個活生生的現實中,這個給我一個很大的感觸,也就堅定我的一個信念。其實儒家是一個普遍的倫理和信仰體系,他是樸實的也是永恒的。他不僅對中國人是永恒的,他也可以樸實所有人的,韓國就能證明這一點。其實金先生所做的經典的解釋,詮釋的工作也能證明這一點。
    我在具體討論金先生這本書之前,我談論一個可能金先生也關心的一個話題,就是說儒家究竟對于一個亞洲秩序或者說我們所說的,東亞秩序具有一個什么樣的意義。我覺得金先生的立場,如果讓我來理解的話,金先生希望用儒家來整合東亞那我完全同意這樣的看法。我認為只有儒家能夠整合東亞,也就是說儒家能夠建立起一個永久和平的亞洲秩序。
    大家可能最近我們中國人比較困擾為釣魚島的問題,從這個問題我們可以看到我們的國民一種生命力也可以,同樣也可以看到生命力沒有約束所導致的嚴重后果。我們的國民不知道如何愛自己的國家,為什么?我覺得是因為我們這個國民把自己的文化已經完全丟失了。其實是一群野蠻人愛自己的族群,而不是一個具有5000年文明歷史的文明愛自己的家園。其實我們從釣魚島事件,也可以從南海的爭端,都可以看到,包括和北朝鮮這種扭曲的關系,都可以看到我們當代的中國,他是陷入一種非常嚴重的困境之中,他其實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雖然他的實力非常強大,在東亞是老大了,在世界上如果用一種說法評價購買力來計算的話,他的經濟實力也是全世界第一。但是這個國家當他面對,哪怕一個最微小,菲律賓那樣的話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會去和那個國家去進行毫無意義的爭執,我覺得是一個國家完全喪身了文化主體性。
    按照中國現在的狀態如果他有一個正常的心智的話,他考慮的問題是如何重建東亞秩序,如何綜合運用自己的各種力量,在東亞建立一個永久和平的秩序。但是我們從當權者,到知識精英,到沖上街頭青年,大家都沒有考慮這個問題都是被本能所驅動。我覺得這個問題是非常嚴重的問題,在國際上的困境,在亞洲長域中的困境,跟國內面臨的諸多陷阱,他是同一個問題兩個不同的表現形態,都是喪失了文化。我這里所指的文化就是儒家,中國文化就是儒家文化,沒有儒家中國就沒有文化。我是作為一個中國的儒者,我認為解決中國問題最重要就是歸綜中國的道土,也就是儒家。
    有一篇文章在微博上受到嘲諷,討論新政治觀,今天上午我發了一個微博很簡短,中國新政治觀是什么,就兩句話,歸綜文化道統,要重新把中國變成一個儒家的中國,儒教的中國。第二句話建立法制民主,我認為這兩者缺一不可。當然在東亞舞臺上或者是在國際秩序中也都不可能找到自己恰當的角色。
    因為考慮這樣的問題,我這兩天也是上網查了一下關于儒家在韓國的相關的資料,我覺得蠻振奮,如果說我們中國能夠恢復儒家的文化主體地位,其實我們可以跟韓國或者跟亞洲其他國家有一個共同價值體系,這個東西才是一個穩定秩序的根本。就好像我們現在完全無法想象沒有基督教怎么會有歐洲聯盟,在亞洲我們其實面臨最大的問題現在沒有,而且其實不同的國家在尋找,在使用不同的話語體系。比如說我也看到像二戰以后,很多國家都在努力,因為受西方國家民族理念的影響,都在努力的去中國化,去儒家化。如果中國自己不能夠很快的歸宗儒家,運用自己這樣的一個影響力,樹立儒家的價值在東亞的主體地位的話,東亞將永遠失去建立一個和平秩序的可能。如果當這些國家最終完成去中國化,那么東亞的國家最后他們之間只能進入一個價值多樣的叢林狀態,我覺得是一個非??瓶膳碌那熬?。
    如果在未來的10年,20年中中國自己不能夠歸宗儒家的話,東亞將會陷入一個長期的混亂狀態,這是我自己大概的感想。
    最后我回到這本書,這本書我是很早就接到了,后來我發現我拿書跟他們出版不一樣,我非常仔細的讀了這本書,具體的觀點我就不去談了。我談一下我對金先生這樣一個寫作方式或者是思考方式的理解。
    最近我們3,4個月前我和陳明,還有幾個朋友發起成立一個紅道基金也稱為紅道書院,我們目的要在中國弘揚儒家文化,建立儒家中國,目標很大我們力量其實很微弱,今年我們的重點工作,秋季假期我們在全國兩個地方辦了儒家文化的修身營,通過這個活動我深切感受到中國的普通民眾對儒家價值有非常深切的渴望。因為20多年或者說30多個年或者是60多年這種無文化的狀態,讓很多比較敏感的人都陷入到一種很深切的心靈的焦慮不安中,他們都在尋找一種精神歸宿,價值的依托,尋找治療心靈創傷的藥方,我們是通過很狹小的渠道公布這個信息,有很多人參與。
    在這樣一個活動中我自己慢慢形成一個想法,在這之前有很多朋友都提,儒家必須要生活化,儒家必須要找到一個渠道能夠切入到普通人的生活中去,能夠解決他們當下所面臨的困擾。我看了金先生的書之后,我非常的感動,因為金先生一直在做這樣的工作,剛才主持人,還有幾位發言人講到金先生知識非常淵博。他其實本來可以作為一個學院的學者,寫點專著,就像我們現在主流的儒學研究都是這樣,他們會寫出非常專業的研究性著作,當然也沒有多少人看,他給我們中國人國民的精神生活也沒有關系。我覺得中國這樣一個儒學要為我們這個時代,國民精神生活的不愉快,這樣一個比較混亂的狀態承載責任,儒學沒有承擔起一個教化責任。我是覺得中國的儒學界應該像金先生學習。儒學要在中國復興當然需要一個非常專業的學理性非常強的精解就是著書。
    有時候會說一句很多人不愛聽的話,就是我們要有心靈雞湯式的解讀,我們看金先生有不少著作,他其實就是面對著當下的生活,在生活的現場中對那些有困擾的青年人提供一個智慧,提供一個心靈的解決方案。在這里面他當然不是于丹他把自己非常淵博的知識融合到這樣一個生活的解讀中,我覺得這個是最難得的。在我們大陸這兩者現在是斷裂的,有很多知識很淵博,可能站在臺上話都不會講,還有一些人他們講《弟子規》的,他們講的非常好,學理基礎稍微薄弱一些。我們現在需要的是要往中道走,把儒家的易理和普通人的生活圓潤的對接起來,真正走入到國民生活中去,只有這樣才能在中國復興儒家。
    到了那個時間我們一般的國民他們都會按照儒家的價值來做事情,他們都會從儒家經典中找到精神寄托,那個時候的中國才是真正的中國,只有那個時候的中國跟韓國之間會建立起一種更和諧的關系,因為那個時候這兩個國家的精神是一致的,是相同的,也許那樣一個儒家的中國才有能力真正去安頓東亞。
    謝謝。
    金容沃:我昨天看了秋風的文章,在南方人物周刊,我先看他的臉像照片,我覺得他很很美男子了。我很希望見面兩位真正的學者。秋風先生講的我差不多了解了,比較容易了解。
    昨天南方周刊的人問我再次見到賽一,我認識他的父親,母親,賽一(音)是很儒家傳統的,成長的東西很儒,比如說賽一念一年級的時候,拿著棍子打你,絕不能做什么明星那一類的人生,不喜歡。但是他成長在很傳統的家庭,但是他表現出來的音樂不是儒家的,不是韓國固有的什么東西,都沒有,很普遍的就是平常的,很普遍的表演。所以秋風先生和我追求的應該是一樣的。比如說他講儒家,但是我們不用儒這種說法來定義我們的活動,但是儒就要人的本來的狀態,這回個是中國人怎么樣子說服全世界。因為除了中國以外,所有的搞文明都是根據與神化,西方科學也是一樣。
    所以我覺得儒這個是人本來的樣子,所以比如說韓國人跟TB秀有人氣嗎,主要的原因就是中國人看韓國人的過去有這種價值,他們儒家式的人際關系。無論是父親,兒子的關系,老師跟學生的關系都是很是儒家的道德表達出來,否定,肯定。
    中國現在問題是可能比韓國喪失的部分更多,因為思想是生活樣式,思想是中國人的儒家的生活樣式。我覺得共產黨應該把中國人教育的時候這種儒家的根本的價值應該教育,這是非常重要的。孟子說道德不是理論,你建立怎么樣的美麗的理論沒有用,這是時間的問題?,F在應該實踐儒家的道德,價值,生活方式,思考,這個是很重要的。所以能夠從秋風先生,陳明先生,還有我說服共產黨實現儒家的理想。
    秋風先生提到了日本釣魚島的問題,他很擔心我了解,但是日本人應該反醒,因為他們很可惜廣島,其實這不是對日本的,對他們來講是凝聚。所以日本人根本喪失了他們反醒的機會,這個是很大的問題。比如說歐洲、德國徹底反醒,所以歐洲的文化才能成長,但是東亞,日本不反醒所以我們的文化不強大,這個是很大度他們。所以我希望中國很好的教訓日本人。
    謝謝。
    高超群:謝謝兩位,無論是秋風先生還是金先生都像是找到知己一樣的愉悅,秋風先生講了修身,治國平東亞的思想。諸位也都聽了金先生的演講和對秋風先生和陳明先生的評論,如果大家有什么意見的話可以提出。
    中華讀書報:我想問一下秋風,我們知道官方化正確的合理性是建立在馬克思主義的基礎上,您認為他如何與儒家思想相結合。
    秋風:我想其實那些土地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對于中國共產黨來說那只是一個工具,既然是一個工具他完全可以放棄。儒家對于中國共產黨來說,如果他足夠明智的話他應該意識到那是他身體本身,不是工具。他以前是假裝自己放棄了,其實他現在應該意識到那東西你永遠都放棄不了,你現在要做的是他知道你是他的一個組成部分,回歸儒家或者是自覺承認自己就是儒家,做一個儒家那是唯一的一個出路,也是正確的人生之路。我覺得這個問題我們也可以聽聽金先生的看法。
    金容沃:這個很難的問題了,怎么樣子說服共產黨回到儒家。其實我們所講的儒家思想根本跟共產主義所指向的價值不沖突,所以共產主義不是馬克思主義,馬克思是馬克思,共產主義,西方人沒有說過共產主義。共產主義愿意用的是究竟是什么,這是最大的問題,能夠自由,平等,孟子那類的都有的。所以共產主義的那種理想,其實儒家思想里面都有的,我講的人類的普遍思考這個是很重要。所以馬克思主義或者是中國共產黨的,中國共產主義是很獨特的,不是革命的觀念不同,他們的方法根本不同。所以現在怎么樣子在解釋中國的共產主義這是很專門的工作,跟儒家思想合起來然后轉到儒家本身的理念,這個是我們學者努力的分言。
    提問一:現在韓國年輕人的身上關于儒家的東西有多少?
    金容沃:我覺得韓國人外面上看來不像儒家,但是我覺得韓國年輕人還保留有很多儒家的傳統觀念。我這樣的人我在韓國走路的時候,可能韓國的年輕人至少一半都鞠躬,這個世界上沒有多少人鞠躬的,但是韓國的文化的,是很特殊的。我20年之間我一直講過這種,我沒有說過儒家的倫理,你不能規范的倫理來講。但是比如說孝,西方人根本沒有孝的觀念的,很多人認為孝是忠孝,但是這個忠跟孝沒有關系。孝原來是下面的兒子服從上面的父母,這個不是。所以孝根本是父母對兒子的情感,所以父母有這種情感兒子應該至少有同樣的感情對父母,這是孝不是一方的價值,是雙方的,這種是人類最普遍的感情。
    韓國的初期的基督教人了解的耶穌,耶穌是上帝的孝子,我們說孝基督教。所以這種了解都是把西方的基督教也可以儒家化,對各方面的有這種可能性。所以韓國年輕人我一直告訴他們,你們不要喪失這種傳統價值。
    高超群:謝謝各位,我們的首發式到現在就截止了。

    by張西貝佳

    2012年10月12日,由海南出版社舉辦的《中庸:人類最高的智慧》新書發布會暨研討會在京師大廈三層第一會議室召開。研討會由《文化縱橫》執行主編高超群主持,作者金容沃、譯者金泰成、海南出版社北京出版中心總經理任建成、著名學者秋風等出席了發布會。

    《中庸:人類最高的智慧》的作者金容沃被譽為韓國國師,他認為,《中庸》是先秦思想之集大成者,是理解東方文明的鑰匙。作為現代人,尤其是現代中國人,不能不讀《中庸》。金容沃不僅逐字逐句解讀了《中庸》,并且相應比較了西方及現代的各種哲學思潮與中庸思想的優劣,如亞里士多德的中庸與儒家的中庸的本質區別,孔子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與耶穌的“無論什么,你們希望人怎樣待你們,你們也要怎樣待人”(己所欲,施于人)的根本差異等。

    以下為當天研討會的內容記錄

    高超群:我們現在開始金容沃先生的《中庸:人類最高的智慧》首發式,感謝各位嘉賓,金先生在韓國非常有影響力的思想家,同時也是像迷一樣的思想家,他不僅在韓國的學界和思想界有很大的影響,他對韓國的大眾有非常廣泛的影響,這個可能在現在的學術體制下是非常難得的。

    我們今天拿到的這本書是對儒家經典《中庸》的一個注解,同時金先生對基督教也有非常深刻的研究。剛剛任先生講金先生剛剛拍了一個和韓國的導演的一部電影,這是一個非常非常有趣的思想家,感謝海南出版社把這樣一個人物介紹到中國來。

    下面任建成代表海南出版社的社長講一下對這本書翻譯的一些想法。

    任建成:首先我說一下,因為本身是我們海南出版社總經理,王景霞總經理有臨時的事情,他把稿子發給我讓我代讀,另外我首先感謝諸位嘉賓,尤其是感謝金容沃先生帶領他的團隊從韓國趕過來。下面我把我們總經理的稿子代讀一下。

    我們為什么要出版翻譯金容沃先生的《中庸:人類最高的智慧》。中國改革30開放30余年,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由起始的摸著石頭過河,一步步走到今天,復興的輝煌圖景大有呼之欲出之勢。

    但是,中國的復興征途始終伴隨著兩個噩夢。一個噩夢是能源巨耗,資源速竭,環境極度惡化,貧富兩極化。另一個噩夢是信仰失落,道德滑落,價值跌落,人民在銷售較高物質文明的同時,精神空殼化,心靈荒漠化。兩個噩夢交纏肆行,愈魘愈烈,不僅惹動有識之士的驚懼,也逐漸為廣大人民所驚覺,終于凝成一個疑問或質疑,即:追隨高耗能、高消費的西方式發展模式,我們到底還能走多遠?

    還有沒有什么別的良法,使我們能夠擺脫噩夢而真正享受到物質充裕,精神充實,心靈充沛的幸福生活?也即在西方式發展模式之外,還有沒有建立其他發展模式的可能?

    海南出版社總編輯蘇斌,北京出版中心總經理任建成等人,是較早意識到上述問題并奮力找尋解決道路的有心的出版人。他們一直在琢磨,有沒有這樣的智庫或學者,利用中國傳統的思想資源,為中國乃至人類探尋一條非西凡是的發展道路。這條發展道路的標志不單純是GDP的大幅增長,甚至不以GDP的絕對增長為目的的,其主要標志或根本出發點和歸宿點,應是人的幸福指數,是人與自然的和諧度,是人與制度以及人與人的和諧度。如果有人在探尋這樣的有別于西方的發展之路,那么,出版人就有責任和義務把這種有益的探尋貢獻給社會,拋磚引玉或可形成追問探尋的小氣候乃至大氣候,從而影響歷史。

    基于此,我們海南出版社在蘇斌,任建成的率領下,目光從大陸拓展到臺灣,從國內尋找到日本,韓國,東南亞等國家,最后將目光落在了韓國。發現韓國思想學家金容沃先生對上述問題早就有研究。關于金容沃先生的研究著述《中庸:人類最高的智慧》一書中有簡要介紹,我在這里不再重復。我只想說金容沃先生研究恰恰吻合了我們的尋找,金容沃先生正是充分開掘了中國傳統思想資源,對中國乃至人類的發展道路進行了非西方模式的探尋。金容沃先生的探尋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學術的研究,他入世的目的性極強,政治政策性極明確。完全可以這樣說金先生的《中庸:人類最高的智慧》是奉獻給中國人民特別是中國高層、中國學界的一份關于調整發展思路,再造發展模式的建言,建策書。這讓我們不由想起兩千多年前孔老夫子的周游列國,更想起孔老夫子“禮失求諸野”的感嘆。

    所以,我們毫不猶豫地引進、翻譯、編輯出版了金容沃先生的這部書。以期引起國內各界有識之士關注,引起討論,因來高論和宏論。今天的含有就是為了這個目的,以彰金容沃先生的新論,以盡我們出版人的社會責任。謝謝。上面就是我代我們總經理讀他的講稿。

    下面我在說兩句我自己的感觸,剛才在開會之前我跟高超群還有秋風閑聊,我們作為一個出版人,我應該在復興傳統文化上面,我剛才說我們應該借鑒共產黨成功的經驗,毛澤東總結的三大法寶,武裝斗爭,黨的建設,統一戰線。前面兩條我們沒法借鑒,但是后面一條我們可以充分借鑒。我們要團結出版大陸的,包括秋風先生的著作我們去年也是剛出版,我們也在引進臺灣的學者的,像韓國代表的,還有日本的國學,儒學的著作。包括學術圈的,我覺得各方面的只要有助于傳統文化復興的這個歷練我們都應該團結起來,力爭使我們的傳統成為正統?;蛘哂谩段幕v橫》楊平說的恢復倒土,貢獻我們出版人的責任,謝謝。

    高超群:謝謝。下面我們請金先生介紹一下他這本書或者是他的思想。

    金容沃:王先生已經說過很多事情關于我的《中庸》書,其內容已經講過,而且我一直著書忘掉很多。但是我很感激因為韓國也一樣,中國也一樣出版人文方面的書很難的事情,因為最近人家不看書,他們免費上網,書很難暢銷,這種情況下海南出版社出版我的書應該有特別的意思,所以這個意思我覺得我很感謝。雖然有很多難的情況,海南出版社出版了我的書,《中庸》這個書平常人家不看的,雖然是儒家思想。

    《中庸》,我覺得包括道教思想,或者是周易,西子或者所謂易傳的思想經過易經綜合起來,《中庸》不僅是儒家的思想,《中庸》是可以算是一切的中國文明所有的思想的,我覺得是頂點,最高的境界。所以人家多看《中庸》的書,平常人看是不懂的,《中庸》是非常非常深刻的,我原來大學讀的時候,看了道德經,也認識搞西方哲學的人,比如西方神學,西方哲學,基督教神學,但是我一看老子《道德經》我覺得恐怖,人這么想怎么可以,看了《道德經》我吃驚了,這個人這么可以想人,所以我改變,我一看《道德經》西方思想已經完蛋了,所以我改路,我人生的路改變了,我慢慢讀。然后幾年之后我看了《中庸》,我覺得《中庸》是很了不起的。

    然后我著書,著了注解,《論語》、《大學》,別的經典以后我做了《中庸》的注釋。所以平常你用道家的門進去,出來的時候平常從儒家的門出來,所以我的《中庸》是我的思想歷程之中,可能是最完整的,最完畢的,最厚的結識。我是韓國人,我是什么國家的人這個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是人類的一個人而已。我對《中庸》特別感興趣,我把它表達出來,對中國人怎么樣子有用我不知道,但是我們應該互相了解,可能是在中國,日本學者,日本有很好的中國古典方面的學者很多,但是韓國學者沒有被介紹到中國。所以海南出版社這種計劃為了亞洲文明,這是很特別的好事情,而且從此開始真正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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