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可的成長經歷與上海密不可分。太原路是朱大可整個童年和少年的記憶,文革期間,他的父親在那里受迫害去世。
文革結束后,中國進入了一個新的時代。朱大可寫了一些抒情短詩,贊美這個偉大的轉折。
1979年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時,朱大可正在上海照相機四廠做鉗工。
大學是另一個轉折點。在華東師范大學中文系,朱大可接觸了新的思想,受到了系統的知識教育,他的習作頻頻在市里獲獎。但他也常常逃課泡圖書館?!拔矣X得老師不能在課堂給我足夠的養分”。朱大可說。
上個世紀80年代中期,文化界出現了難得的寬松氛圍。
1986年,在當時的市委宣傳部的主持下,上海舉辦了城市文化戰略研討會。在規模盛大的研討會上,朱大可首次提出“石庫門文化”的概念,并對謝晉電影模式提出質疑。
隨后,朱大可應約寫了一篇《謝晉電影模式的缺陷》的短評,登載在《文匯報》上,結果引發軒然大波,許多年后,電影史家認為這篇文章為第五代導演的問世開辟了理論道路。
這一年,朱大可對電影的批評、劉曉波對中國當代文學的批評、王小山對傳統中國畫的批評,一并被稱作是“1986年中國文化界三大沖擊波”。至今,在北京電影學院的研究生考試中,還有這樣一道題目:“是誰發起了對謝晉電影模式的批評?”
此后,朱大可不再做電影評論,而是轉向文學領域。他的《燃燒的迷津》、《聒噪的時代》、《話語的閃電》、《流氓的盛宴》相繼出版,引起國內文學界強烈關注。
1994年,朱大可遠赴澳大利亞。2001年回國后,朱大可以文化學者的身份,對余秋雨、衛慧的作品,以及時下各種文化現象,提出犀利的意見,率先開辟了“文化批評”的道路。
現在的朱大可,職務是同濟大學文化批評研究所教授。在為學生們講授《中國文化史》課程的同時,也在傳達普世哲學的觀點。
4月的一天,朱大可接受了本報記者的采訪。一襲中式黑色盤扣上裝,傳統的小立領,敦厚笑容,娓娓而語,這與他批評文化現象時的尖銳以及寫作時華麗詭異的文風,判若兩人。
談及上海這座城市,他說:“它跟我的童年記憶緊緊捆綁在一起,我無法否定自己的童年,盡管有很多憂傷和痛苦,但更多的卻是歡樂。這里有我童年的夢想、少年時代的愛情,以及所有美妙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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