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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然聊球

    “熊貓人”趙半狄

        
    作者:葉瀅
    發布日期:2007-09-25

    藝術家趙半狄工作是門口有招募熊貓人去臺灣的巨大的海報,他計劃將他的工作室改成一個俱樂部PANDA HOUSE

    問:北京公社的這個展覽的構思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你做這個展覽是出于什么樣的想法?
    答:所有這個問題應該由兩個人來回答,這個展覽不是我的構思,展覽的策劃我也沒有參與,兩年前冷林他說要辦一個展覽,能夠比較全面地展示他對我的理解,我提供素材,他按他的思路展示出來,我完全交給他了,不管這次展覽是交給畫廊也好,交給美術館也好,他們是按他們對趙半狄的理解做的,所以這個問題其實問他們更合適。我沒有參與任何策劃,只是把素材交給他們,他們來做具體的工作,陳列和策劃,其實我還想問他,你展示出來你對我的看法了嗎?你們展示出了我應該展示的東西么?
    問:你是什么時候搬到798?
    答:2002年底,那時候我們基本上是第一個開發這個地方的,原來整片都是倉庫,后來物業意識到可以把這兒都騰出來,藝術家就蜂擁而至。
    問:當時徐勇也做了工作室?
    答:我想肯定是前后腳,他可能比我稍微慢一點點,因為料閣子在我來的時候是水泥什么的垃圾,我在要租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這房子你們也要?他們覺得很破,原來窗戶什么都是破的,我一開始租,他們立刻就動了腦筋。
    問:當時你們怎么知道這個地方的?
    答:別的朋友介紹的,就是知道這兒有個廠房。
    問:之前你工作時在哪兒?
    答:是一個普通的樓房。我做作品特殊一點,我從來不依靠空間來做,其實這個空間現在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因為我不是一個傳統的藝術家,我也不是現代所謂比較流行的當代藝術家,我不需要一個工作室來構思。我的作品是在生活中形成的,這個空間只是使我多了一個可去的地方,其實沒別的,別的朋友可以聚會,只是多了一個地方,真的是這樣,我不覺得多了很多東西。
    問:那你平時過來798多嗎?
    答:不太多。
    問:你大約什么時候把這個空間騰出來最后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答:2002年底還是03年初。
    問:當時你就打算當工作室?這么大的空間,是不是心里希望有這么大的工作室?
    答:就是希望有一個不一樣的工作室,原來我也在不同的地方,一些樓房什么的,這兒原來是個廠房,我沒有呆過。我對空間要求不高,我覺得可以大一點,還沒有很強烈的。
    等等角色?!?/FONT>

    問:你對那些藝術展覽也不是太感興趣?
    答:我只能說不是太感興趣,因為一般的藝術展覽我也看過,但是不會給我刺激,我希望得到一些使我興奮,有感觸的東西,但是當代這些展覽很少有這種感覺。
    問:最近有么?
    答:沒有吧,都很少,因為整個當代藝術,不管國內還是國外,都到了一個瓶頸,看似很新但是沒有新的東西,沒有新的突破,沒有新的可能性,其實是很陳腐的,而且是一個虛假的經濟繁榮。
    問:現在有很多藝術家和畫廊合作,你有固定合作的畫廊嗎?
    答:也是有比較固定的人在做,上海的香格納畫廊。
    問:你覺得你的作品和這個社會、和空間之間的關系是怎樣的?
    答:這種空間我覺得是全方位的,不是一個地點,而是人,社會,我覺得這才是重要的。798只是一個空間,是隨著創意產生的,在整個社會中它只是一個棋子。不同的空間不是簡單的地理上的,而是人文的、政治的、全方位的。舉個例子說,同樣的作品在不同的空間不同的社會中,它發酵的結果和過程是不一樣的,我同樣的作品可能在北京的地鐵展出來效果是不太一樣的。
    問:你在798的這個空間常創作么?
    答:我不會在這個空間創作的,如果我在這個空間創作,肯定這個作品有問題,我的作品從來不依賴一個藝術背景,而是依附在社會上。如果就藝術來談我的作品,我覺得那個藝術讓我太失望了,太看不上我自己了,我的作品在于和社會的關系,我不是要反對藝術,更不是要蔑視藝術,我是希望擁抱生活。
    問:你找到這樣一種生活方式是從什么時候呢?
    答:那是很早的事情了,我覺得這個問題和第一個問題有點意思,就是我是怎么策劃在北京公社的展覽的,我拒絕策劃,我把資料給他,因為這是藝術界的事情,但是在這之外,所有跟社會而不是藝術界發生關系的環節,這些系統,這些交界點,我都要策劃,都是親力親為,包含我對社會所有的認知和我的熱情,我都是全心投入的。
    問:也就是說,你創作的時候是進入一個社會系統,你希望跟這個現實有一個互動的關系。等這個東西以藝術的方式呈現的時候,進入某一個特定的空間,博物館或者畫廊,這個時候你就不管了。
    答:大概意思你說對了,但是做那部分的時候不是藝術的呈現,那是我理解的呈現,那就是我的藝術呈現方式,至于怎么在美術館呈現,怎么在畫廊呈現,本身我非常少的精力在這上面,非常不care不關心這部分,誰關心呢?畫廊、美術館關心,他們動腦筋,覺得在美術館同樣可以呈現我的作品。最早的時候我不覺得美術館可以呈現我的作品,我覺得美術館太小了,畫廊太小了,他們固有的限制沒法展覽我的作品,我覺得一展就錯,我的作品拿到這兒就非?;恼Q非常尷尬,就是不對,但是既然現在有人一直這么做,他們覺得真是這樣。在最早我是想超越這個東西的,從來沒有期待進美術館,但是我發現因為我做這個東西,全世界的美術館和畫廊的邀請越來越多了,每年總是要到國外做一些展示,我才知道藝術界是按他們的方式理解我的藝術的,這個世界還是要不同的理解給我們的觀眾。
    問:有一些人也會做行為藝術,或者交互式現場的,但是他做的時候可能會把這個場地放在某一個藝術空間里。
    答:你說得非常清楚,這就是為什么我從本質上永遠拒絕我是個行為藝術家這種說法。大部分行為藝術家,搞圖像的,搞攝影的,他們都知道作品怎么能夠被職業化的展示,我們現在說的一切繁榮都是這種藝術的繁榮,這種藝術的繁榮多了你就會覺得世界沒有藝術了,假如藝術還有的話,那是很珍貴的東西,真正可以稱得上藝術的東西很少。
    問:你怎么找到這種公共藝術的途徑來展示你的藝術呢?
    答:在我結識熊貓之前,如果你找到我一些蛛絲馬跡你會發現,我的作品一向是非常輕盈的,一定是非常溫柔的,這是跟著我性格的。我做過裝飾,我做過繪畫,我是學古典畫史的,我的藝術都是很古典的。我一直覺得我做的熊貓現在也是比較溫柔的,這就是我,好像不需要我去尋找,因為他就是我。所以從我骨子里來說,我是對那種看上去非常堅硬的東西非常蔑視的,你說是我太自我中心了也好,從我的價值觀來看,那種硬邦邦的東西看上去我覺得那是錯誤的,那是沒有才華的。
    問:你在創作的過程中,將你的熊貓帶到一個公眾的環境當中,你覺得剛開始他們的反應是怎么樣的?
    答:生活在這社會當中你肯定會在意的,我們現在與其說這個反應,還不如說給什么帶來什么,這個反應我談得太多了,我覺得一些廉價的反應是不必要的,隨便你在街上耍個猴都會有反應。我其實在意公眾反應,只是我現在說,真的不必要太在意,為什么呢?有些反應是誤導你的,我覺得真正重要的事你應該給大家什么,你愿意給大家什么。還有一種假設,其實社會這群人是盲目的,我是這么認為的,真的是一個新東西在那兒的話,大家恐怕又沒反應了,耍猴的話是有反應的。所以說,假如你還有點責任心的話,應該連續不斷地告訴大家什么是正確的東西,什么是棒的東西,什么是柔軟的東西,我已經有這個耐心,來告訴大家了。
    問:從你開始創造熊貓來告訴大家,到現在有多長時間了?
    答:我自己覺得是七年了,99年開始,為什么我自己定位是七年呢?因為96年我做了第一張跟熊貓有關的作品,那作品也是在中國在國外都非常出名,但是我不把它定義成那樣,為什么呢?因為那時候我還是在這個圈子里的游戲,是這個系統。99年開始我調整了我的方向,我內心可能想逃避這個圈子,第一次我把我的作品真正交給公眾是這七年,創作的七年之癢。
    問:好像是最近開始調動更多的人來參與到你的作品里頭?
    答:其實這是我的一個發現,我是挺自我中心的一個人,很多作品總是關心我自己的感受,但是我發現有些朋友越來越多的能夠欣賞我的東西,這不是開玩笑,你看我做這個項目總是有人在無償的幫助我,大家覺得其實做這個事挺好玩,挺有意思的,所以我就開始嘗試是不是我一直誤以為這個熊貓是我一個人的?現在大家愿意跟我分享我一個人的世界,那我就開始吧,一開始我發現真的有很多人。
    問:現在中國概念特別熱,熊貓又是特別典型的稱號,你看這個有什么問題?
    答:真的一丁點問題都沒有,所有人用熊貓創作這個素材,這些人都是很傳統的,不管是80年代還是90年代的人,他們只是以熊貓為素材,我從來不以熊貓為素材,我覺得我和熊貓是一體的,全世界的評論都是這樣的。是因為我擺脫了這個,我和熊貓建立了新的文化符號,現在有很多人想讓我做關于熊貓的藝術,我不會做的,我沒這個興趣,我覺得我和熊貓已經是一個作品了,已經是一個藝術了。你所說的熊貓是一個畫題,但是完全跟我無關,所有這些藝術家我覺得都是過去時的,都是傳統藝術家,傳統藝術家是永遠不會對我構成威脅的,因為我在全世界都處于領先的地位。
    問:大概會在什么時候在臺灣做呢?
    答:現在已經開始公證,但是臺灣非常難去,所以我根本沒把握什么時候能去,要去歐洲我就知道了。這是非常麻煩的一個事,所以我沒法保證。對于沒有發生的事情我不想多談,因為我重視行動,做出來才可以,但不要展望。
    問:有人是通過在798看到你這個海報來的么?
    答:有啊,但是不多,真正的是在社會上看到的。我的博客就是為了征集熊貓人才開的網站,很多人報名。有人知道征集熊貓人的消息報名,有農村的,山里的,各行各業的都有。
    問:你會一直帶著你的熊貓么?
    答:到目前為止它是我生活的支柱,這是經濟上的問題,沒有它我就去要飯了,要是哪天我不過了,那我就不跟熊貓在一起了。
    問:所以你現在更多的是在組織形式上,包括和其他的廣泛互動上有很多新的,像這兩年你動用了更多的人進入到你的工作當中。
    答:我也愿意拿出一部分時間,一部分心情跟大家一塊兒分享,有限度的開放,不是全面開放。
    問:你覺得在你最初形成這個觀念的時候,你在思想上有沒有受到過誰的影響或啟發呢?
    答:我不知道別人是怎么樣,我是肯定受到很多人的影響,因為我經常每時每刻都在變化,它是一個綜合體,不光是一個人,哪怕我看一個電視節目,一個嘉賓或主持人說的哪句話,當時我就會受影響,會勾起我的一些能量。
    問;那最近發生的一些比較活躍的社會化事件,比如選秀,因為你跟別的藝術家不太一樣,別的藝術家可能很狹窄。你這次去臺灣是不是有一點政治色彩?
    答:我覺得我的藝術是包含一切的,政治肯定是有的。冷林最近寫的一個評論里說:“趙半狄是一個政治型的藝術家,我們從另外一個角色也可以認為他是一個個人政治家?!蔽矣X得在某種程度上冷林這篇評論挺讓我驚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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