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叫板”保安
雙方與其虛妄地糾纏于意識層面的相互指責,不如回到具體問題上來,觀察如何擺布高校行政管理與教師乘車進入校園講課權利的關系。一個學者糾纏于一名保安,一所大學給來講課的教師帶來諸多不便還振振有詞,怎么說也不是一件太光彩的事。
——《新京報》
對于大學校園的開放,我國大學一直沒有搞清楚兩個問題,其一,大學是否開放誰說了算?其二,大學應該有怎樣的形態?
——《南方都市報》
何教授是學法律的,應該知道程序的重要??蔀槭裁醋顟摱贸绦蛑匾缘暮谓淌?,恰恰在生活中就不講程序的重要性了呢?
——《東方早報》
保安是否對教授放行并不是一個多大的問題,人們心中對權力的習慣性懷疑才是最值得關注和討論的。人們對權力是敏感的,在人們的潛意識里就覺得權力可能是蠻橫的,于是在權力出現一丁點動作時,人們就覺得權力在耍橫了。
——《齊魯晚報》
“蘿卜哥”賣紅薯
農業產業化的短板,不是“愛心”能補漏的領域。從這個意義上說,蘿卜哥的幸運對其他農民來說,是永遠不能復制的“成功”——即便對蘿卜哥而言,明年、或者后年,一旦輿論不再關注,他一個人又能賣出多少蘿卜與紅薯呢?
——《華西都市報》
“蘿卜哥”與城市市民合作,設計出了一種新的合作模式,在這種“制度安排”中,他和市民同時獲得了收益,雙方顯得都很有素質。
——《新京報》
市場經濟不意味著讓農民在市場上自生自滅,也不應該總把銷售搞成慈善。我們需要找出問題的根源,進而找出系統性的解決辦法。
——《京華時報》
免職官員復出
問責,或者能夠制造一個緩沖的空間,如果不能因此按照民眾預期,對錯誤的行政理念和暴戾的體制進行根本性的修復,那么這就是個赤裸裸的謊言。而這種謊言多了,非但不能平息事端,反倒讓政府失去公信,甚至激化矛盾。
——《重慶時報》
如今,問責的決定通常是向社會公開的,被問責后的復出難道不是同樣應當有個足以說服公眾的解釋嗎?而且,某些復出總是剛過了規定的時限,似乎顯得有些迫不及待,這也難免會讓人產生免職是為了應付輿論、搞“安撫式問責”之類的聯想。
——《南方都市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