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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楊氏聯想
    導語:從“柳總”到“元慶”,聯想正在更新著一種完全不同的商業邏輯,聯想換“芯”了。

    經濟觀察報 張昊/文

    他被稱為“元慶”,這當然不是柳傳志一個人的特權,聯想上上下下都如此稱呼他們的老板,即便他已經是這家世界500強企業的新主人。

    于是,在柳傳志的“歡送會”上,主持人忙碌地切換著口徑:“柳總”,“元慶”。似乎一切都不那么刻意,送走了聯想集團最后一個“總”,一周之后首次出現在媒體面前的LEC(聯想執委會)成員們如預想的那樣淡定。尤其是柳傳志口中的那些“洋人高管”們,他們甚至毫不避諱記者有些使壞的問題,如怎樣評價柳和楊管理理念的差異……

    柳傳志的卸任并沒有帶給聯想質的變化,同樣的人,在同樣的位置說著同樣的話。其實這很容易理解,2009年重新出山,柳傳志起初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幫助楊元慶搭班子,在董事會給他爭取支持。在局面穩定之后,他就逐漸淡出了,主動要求承擔聯想的企業文化重建工作。因此,這場形式大于內容的交接更像是楊元慶的“成人禮”。聯想到了該發力的節點,但以如今的體量,聯想必須要有新的節奏,這一點柳傳志比誰都清楚。

    柳傳志在復盤時,給自己治下的聯想貼上了“國際化”的標簽。而在超越惠普,成為世界第一電腦公司的愿景似乎只是一個時間問題的情況下,楊元慶的國際化只能更堅決。他要直面歐美挑剔的PC消費市場,也要開始思考如何跟蘋果搶飯吃。

    這又是一個幾乎從0到1的過程,而且更難的是聯想甚至需要為之改變DNA。以前做PC業的,產品賣出去就OK了,因為用戶不在你這里。而在移動互聯時代,楊元慶的第一個挑戰就是如何持續地去經營客戶。

    從“柳總”到“元慶”,聯想正在更新著一種完全不同的商業邏輯,聯想換“芯”了。

    關鍵詞

    整整一個輪回了。

    2000年誓師大會上,從柳傳志手中接過“聯想大旗”的楊元慶還只是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將領(柳傳志語),而如今他已經國際范兒十足。在舊金山著名的華人精英組織“百人會”上,楊元慶不放過任何一個推銷聯想的機會;他開始用英語主持董事會,在香港召開的一次董事會的前一天,他興致勃勃地邀請董事會成員去賭馬;而在北京奧運會期間,楊元慶在各國政要商賈之間游刃有余……

    這幾乎是他六年來工作和生活的縮影(2005年,他舉家搬往美國),在LEC的外籍高管眼中,楊元慶更“專注”了。最直接的影響就是聯想的戰略越來越清晰,而在21世紀初的幾年,聯想對自己的認知并不足夠。

    當時它希望在整個IT領域都有話語權。因為PC業務蒸蒸日上,在國內已經有了一定的市場份額,而聯想理想中的業務模式應該是不僅要提供網絡設備,還要嘗試著去提供網絡內容和服務。于是,收購了一系列互聯網公司、軟件公司和IT服務公司。這并不是聯想所擅長的,或者說彼時的聯想并不足以承載如此多的業務內容。

    2005年是個節點,聯想收購了IBM PC。雖然這筆“蛇吞象”的交易起初并不被看好,而且接連兩任的外籍CEO讓楊元慶暫時離開了直接管理崗位。但事后證明,正是在這筆交易上的積累,讓聯想和楊元慶更懂得了國際化的游戲規則。

    因此,在2009年柳傳志和楊元慶攜手復出時,并沒有一股腦地去收復失地,而是從戰略結構的基礎做起。成立LEC,使得整個聯想有了一個穩定的決策流程;“雙拳戰略”中,有保衛,有進攻,企業資源得到了合理的匹配;LEC還制定了一個四年計劃,聯想不再是那個職業經理人討好資本市場的工具,摒棄了短期利益,楊元慶和他的團隊開始以主人翁自居。

    就這樣,聯想連續8個季度在全球主要PC廠商中保持最快的增速。2011年Q2,超越宏基,成為全球第三,而在Q3,聯想便取代了第二名的戴爾,這甚至比楊元慶的預期還早了一個季度。

    更讓柳傳志放心卸任的原因是楊元慶增持了7.97億股聯想集團的股票,個人持股增至8%。“這讓我和董事會看到了楊元慶的信心,他才是聯想真正的主人。”柳傳志很多次在公開場合都提起此事。

    LEC又開始制訂聯想的第二個“四年計劃”了,從他們的只言片語中,我們似乎能找出一些線索。柳傳志說:“聯想賬上那么多現金,以后花銷最大的就是移動互聯和品牌。”楊元慶說:“除了傳統的PC業務領域以外,像移動互聯領域,像圍繞企業客戶的服務器、存儲領域,我們都做了非常好的部署。包括未來,我們要在哪方面多投資,要買哪些公司,這些都是我們討論的范疇。”

    移動互聯、品牌、成熟市場、收購,聯想的關鍵詞很明確。

    又一個“0到1”

    雖然聯想在成熟市場的營業額已經超過了中國區,而且市場份額也創下新高,超過9%,但這些大多來自于幾筆收購帶來的企業用戶,而在消費市場,用聯想成熟市場總裁Miko的話說,“IBM曾經在消費市場上幾乎為0,所以我們幾乎從0開始。”

    貴為全球第二,“Lenovo”在成熟市場卻沒有得到相匹配的品牌度?!队咳针娪崱吩趫蟮缆撓霑r,用了“頭號不為人知的電腦制造商”這個題目,Miko不得不這樣給英國記者解釋,“在中國,每三臺PC中就有一臺印著Lenovo,聯想在中國的知名度和可口可樂在美國是一樣的。”

    在聯想最新的廣告片中,“FOR THOSE WHO DO(大意為:為了行動派)”貫穿首尾,這個完全西化的主題甚至到現在都沒有一個恰當的中文詮釋。“廣告實際上基于一個真實的小伙子,他把一個筆記本綁在越野摩托上,游遍了整個南美洲。我們認為他的故事對年輕人是有感召力的,他們渴望用電腦來做各種各樣不同的事情。”聯想首席市場官David Roman曾在惠普負責被廣告界奉為經典的“惠普電腦掌控個性世界”的品牌活動,“聯想在全球的業務增長非常強勁,但這個品牌總被歐美人理解成為一個PC制造商,在商用領域是一個非常好的品牌,卻不是對消費者家喻戶曉的品牌。而我們總是希望聯想的品牌優勢不光是在中國,而且還要擴展到PC以外的領域。”

    David的團隊為此做過非常深入的比較和分析,“首先以行動為中心的概念和聯想對消費市場的理解非常契合;第二點,年輕人的市場更加獨立,他們不接受強迫,不是我們該告訴他們應該怎么做。所以我們就用了‘For’,為了他們的需要來提供這樣一個品牌。”

    與之配套的就是巨額的投入。據Miko透露,在成熟市場的推廣費用高達上億元,而在優先推廣的印度和俄羅斯,聯想甚至使用了長達400米的戶外廣告牌。但正如David所說,想和目標人群貼近并不只是通過做廣告,“我們得非常注意業務和產品的方方面面,究竟能讓他們用聯想的產品做什么呢?”

    產品應該是聯想戰略版圖中最重要的陣地,但面對在歐美幾乎空白的消費市場,聯想還是習慣性地從供應鏈和渠道做起。

    聯想在國內之所以能領導市場,供應鏈成本是其重要武器,正常情況下,聯想的供應鏈成本只是競爭對手的一半。正因為這樣,在國外廠商毛利不斷下降的情況下,聯想依然能保持增長和盈利的雙豐收。而聯想的絕大部分工廠都設在中國,產品必須通過海運到達北美市場,貨運周期就成了最大的一個變量。

    于是,聯想全球供應鏈總裁Gerry Smith這些年來一直在忙活這件事,他的團隊在核心業務管理指標上做出了很大的調整,“我們之前的KPI(關鍵績效指標)非常多,大概上百條,而我們把這些供應鏈精簡到核心的幾條:供應鏈成本、供應鏈訂單交付時效、供應鏈的質量、產品質量,以及現金周轉周期。”

    這些調整的成果就是供應鏈成本降低了50%,在交付上面也有了117%的提高,現金周轉也提高了14%,在GARTNER有關供應鏈的排名中,聯想躥升至全球第35名。

    Gerry同樣用“雙拳戰略”的思路去搭建GSC(全球供應鏈)戰略,“大多數公司的供應鏈部門在制定戰略的時候更關注的是內部,而我們現在逐漸把戰略關注點從內部轉向外部。”

    “很重要的一點就是關注客戶體驗,例如完美訂單交付。我們之前考核訂單交付是用交付時間來考核的,但通過跨行業的研究,不僅是PC行業,我們發現完美訂單交付的標準應該是在正確的時間,正確的地點把客戶需要的訂單沒有破損地交付給客戶。這在PC的考核管理中是史無前例的,是一種全新的供應鏈交付方式。”

    而在大部分競爭對手都使用OEM外包制造環節時,聯想卻在提高自有工廠的比例,“這些工廠只做聯想的產品,無論是從員工的敬業度,還是端到端的管理,都比代工工廠更有優勢。”在成都新建造的產業基地,Gerry正在考慮要不要用于支持海外市場,“我們把聯想這五年來的成功實踐都應用在這個工廠了,會極大提高海外市場的供應鏈水平。”

    供應鏈相對成熟了,接下來就是如何搭建消費市場的渠道。國外的消費市場渠道和中國有著天壤之別。國內基本是靠廠商的運作來驅動,聯想這樣的品牌商需要推動物流、賣場等環節,而且統一對產品促銷和推廣。廠商因此相對強勢,有足夠的能力去影響市場和終端。而在國外,渠道由大賣場和通路商控制,專賣店極少,物流也幾乎外包給第三方,這就造成制造商和渠道的博弈非常激烈。廠商相對比較弱勢,要在賣場里鋪貨,必須先墊資,這使得聯想無法像在中國一樣開展大規模的市場運作推廣。

    聯想在這方面幾乎沒有成功的經驗可借鑒。對于PC廠商來說,每一個區域市場的銷量有規律可循,但這些參數一開始根本無法準確模擬,需要數年的積累才能在供應鏈軟件中形成可靠的模擬曲線,聯想據此才能安排當地的庫存和進行各種商業預測,特別是聯想這種體量的公司,這個過程更是難以省略。

    但市場并沒有給聯想太多的反應時間,Miko的團隊必須快速且準確地找到潛在的市場空間,當然最重要的是和競爭對手的差異化。聯想之前在北美完全是直銷,而戴爾和惠普是混合模式,既有直銷,也有渠道銷售。但渠道銷售的占比明顯更高,也就是說,聯想必須把一部分業務交給渠道商去做。因此,聯想在北美選擇了一些非常有實力的合作伙伴,比如Best Buy、Office De-pot、Fry’s Electronics,還有Staples。

    北美市場總經理David Schmoock尤其重視和渠道商的關系。在他的理念中,聯想的差異化來自于和渠道商的關系。“我們希望成為渠道最友好的供貨商,兩者應該是互補的。簡單地說,就是最大程度地減少聯想本身和渠道伙伴的競爭。”“我們專注于做產品,把產品從研發、制造到交付的端到端給做好。渠道伙伴則需要一家一家去談,得摸透跟我們的戰略匹配點在哪兒。他們什么東西做得好,我們就放手讓他們做,這樣就實現了整條價值鏈的利益最大化。”David Schmoock舉了一個例子,“有一家渠道商希望我們在電腦里加入一個資產追蹤標簽的功能,這種東西很容易實現,無非是寫一套代碼,但有了這種功能,渠道商就可以很容易地賣高價,這其實是增值服務。這些功能的實現是圍繞PC的,我們就把它做好。”

    就這樣,聯想迅速建立起近2000家零售店的銷售網絡。“在消費市場,聯想在北美去年下半年才開始發力。去年可以說是爬,今年是走起來,明年才可能是跑起來。”David Schmoock說,目前北美總的市場狀況是零售和商用各占一半,而聯想當前70%是商用,零售只有30%,“未來的目標是達到一個比較均勻的比例,兩塊都要持續地漲,但零售必須漲得更快。”

    真正的考驗還沒開始

    PC只是成熟市場的第一戰,聯想有足夠的彈藥,惠普和戴爾也愈發無心戀戰,聯想成為行業老大幾無懸念。而對于楊元慶來說,馬上爆發的移動互聯將是更大的金礦,真正的考驗還沒有開始。

    如聯想這樣的民族IT巨頭,總是被賦予了太多國人的期許。“樂phone怎么才能打敗iPhone?”楊元慶最怕聽到這樣的問題,因為的確很難解釋得清楚。2010年5月,在樂Phone的發布會上,柳傳志喊出了“與iPhone背水一戰”的口號。但一年半過去了,聯想在移動互聯上始終無法達到一個理想的狀態。

    劉軍(MIDH集團總裁)身上的擔子極重,他是被柳傳志點將的。今年1月成立MIDH(移動互聯和數字家庭業務集團)之前,劉軍是聯想的產品集團總裁。“他協調各種關系的能力很強”,柳傳志總是這樣說。他起初甚至直接向柳匯報,可見MIDH和劉軍在柳心中的地位之高。

    但聯想在移動互聯上走過彎路,產品定位和戰略都不夠準確。“這兩年實際上我們耽誤了一點時間。”柳傳志在談及移動互聯時嘆息道。

    在接手MIDH以來,劉軍主要做了三件事情。第一就是搭建團隊。之前聯想在移動互聯上投入的資源過于分散,比如聯想研究院研發智能手機,產品集團研發平板電腦,而供應鏈更是分散在各個部門里。整合后的MIDH則基本實現了端到端,從最前端的銷售市場到研發,到供應鏈再到服務,所有相關的業務都被放在一個組織里,這使得MIDH能夠快速地運轉。

    第二就是戰略梳理。聯想不再靠一款單品沖擊市場,而是回歸到產品組合的模式。在聯想的產品版圖中,A系列主要在1500元以下,屬于千元智能手機;P系列在1500-2500元之間,主打商務手機;而S系列價格在3000元以上,主打時尚設計。聯想的戰略意圖就是滿足不同層次的用戶需求,實現全線覆蓋。

    最后就是快速地開發產品。智能終端的開發周期較長,想要形成一個理想且持續的產品組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幾乎是劉軍最頭疼的地方,“團隊的所有人都在爭分奪秒。”就這樣,聯想的明星產品A60只用了半年就開始投產了,而正常的設計周期都至少要9個月。

    他十分推崇亞馬遜Kindle Fire的模式,“這是一個勇敢的嘗試,因為它不光是一個硬件產品,而是在背后捆綁了一個業務模式。也就是說它賣硬件并不要求賺錢,甚至可能虧錢,然后從后端的服務賺錢補貼硬件。之所以說‘勇敢’,是因為之前并沒有人證明它可以成功。”

    劉軍的思路跟亞馬遜的非常一致。“我們相信未來新型移動互聯網的產品是一個捆綁的模式,不光是一個硬件,更多是增值服務和云端的應用。所以,這一直是聯想智能終端研發的核心指導思想。”第一代U1的最大賣點就是捆綁了46款專門為U1和中國人設計的應用,這是一個巨大的賣點。“這甚至比Kindle Fire更早,但差別是我們的產品會是一個通用型設備,除了捆綁閱讀以外,樂商店會是一個重要的實現載體。”

    在楊元慶的“四屏戰略(PC、平板設備、智能手機與智能電視)”里,MIDH直接負責的有三個,劉軍的壓力自然不小。

    這是LEC的首次集體亮相,而且是在核心更替的特殊節點。楊元慶很清楚,這是一次壯行,因為他面臨的挑戰會更加艱巨。“這是一支夢之隊”,他看起來信心十足。會后合影留念時,在楊元慶的提議下,LEC成員們互相挽起了手臂,這會是一座堅固的長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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