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平安勵志論壇復旦大學站
時間：2007年5月18日（晚）
地點：復旦大學經濟學院大金報告廳
主題：召喚轉型時代的新青年精神——中國平安勵志論壇
《經濟觀察報》評論員 華東新聞中心主任 薛惟中：各位同學、各位老師、嘉賓、同學們大家晚上好，非常感謝大家來到今天中國平安勵志論壇復旦大學站，我是《經濟觀察報》評論員 華東新聞中心主任 薛惟中，今天我來主持今晚的論壇，這個論壇是《經濟觀察報》和中國平安集團共同舉辦的，同時感謝復旦大學經濟學院保險系為本次論壇提供了大力幫助，首先請允許我來介紹一下今天到場的嘉賓，他們分別是：
復旦大學經濟學院黨總支書記、經濟學教授 博士生導師 石磊
復旦大學保險系主任、教授、博士生導師 徐文虎
中國平安保險（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人力資源中心副總經理 游銘意
中國平安保險（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品牌宣傳部公關室副主任兼上海地區品牌總監 楊毅
以及我們經濟觀察報社副社長 陳輝
中國平安勵志論壇共分五場，分別在全國五所著名的高校舉辦，我們論壇的主題是召喚轉型時代的新青年精神，在這個主題之下，我們抽出五個關鍵詞：理想、學術、責任、發展和成功，并且與連續五年獲得中國“最受尊敬稱號企業”的中國平安保險集團有限公司走進高校，以五場論壇的形勢，從各個方面探討當代青年學生的現狀與未來，本次論壇主題是責任，所謂的職責，是分內應該做的事情，是個人、組織或者群體所要承擔的職責、任務和使命，在當今社會，個體成為社會的基本單位，對財富的追求成為整個社會最大歷史訴求的條件之下，我們應該如何認識和理解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尋找個人價值實現和承擔社會責任之間的平衡點，當代青年的社會責任感又應該體現在什么？而中國平安作為有社會責任感的企業，他的企業行為對當代的大學生又有怎樣的啟示？我們有兩位嘉賓對上述問題做精彩的演講，首先有請復旦大學經濟學院黨總支書記、經濟學教授 博士生導師 石磊老師，他將從市場關系、公權、私權關系角度，闡述責任的政治學、經濟學含義，他演講的主題是“社會契約中的責任”。有請石老師。
復旦大學經濟學院黨總支書記、經濟學教授 博導 石磊：大家晚上好，非常高興和大家交流這么一個非常簡單、但有點費解的問題，說它簡單，每一個人在我們詞語里面，最熟悉詞語里面包括責任，有是處于社會對我們的告誡，我們聽到很多責任的詞語，有的是對個人得提醒，我們時常提醒我們對別人負責，這樣別人才會對我們負責，如果僅僅從這個角度說詞語就沒有可說的，我們換一個角度，我們希望做到一件事情，但是我沒有把握，僅僅是一種嘗試。把責任放在社會契約當中討論，我不想抽象談論法哲學上面的契約，而是更多放在人與人，人與社會，人與組織，企業與社會，企業與企業，企業與個人，放在這么一種關系當中來考慮，這樣可能會涉及到世俗生活當中的貨幣交易，或者我們討論政治問題公權和私權兩者的關系，當然這里面有一些案例是我們熟悉的，熟悉的案例用來解釋這些案例的時候，我們發現并不那么簡單。為了避免人云異云，我們把這些案例講出來，而是說類似的案例，共同的理論基礎在哪里？這是我今天晚上要完成的主題，以及圍繞這個主題建構起來的邏輯。
首先從市場交易關系看責任的經濟學含義，其實我們并不陌生這個問題，最早老師在教我們政治經濟學的時候，第一堂課引出一個我們不屑一顧的公式，W—G，就是商品到貨幣，后面還講很多一直羊等于兩把斧頭，后來我們開玩笑，但是在后來我們就不笑了，因為這里面的道理我們沒有搞懂所以我們才笑，從商品到貨幣是一個驚險的跳躍，因為完成這個過程不容易，因為我們都知道，無論是復雜商品還是簡單的商品，其實里面包含兩樣東西，第一你對并不是這個商品可以滿足我們吃、穿、住、用、行，對你而言不重要，如果你不能滿足別人對效應的追求，你所追求的貨幣是不可能得到的，你怎么得到你想得到的東西，必須讓你內心的責任表達在商品和勞務的效用當中，就是對別人有用，第一能夠干什么？第二是否有價值，第三在銷售當中是否出現人身以外的傷害？第一是效用，第二審美，第三安全。作為生產者，作為賣方，你對這個社會責任成為取決于你提供商務當中多大程度對買方直觀主要的責任，某種意義而言就是經驗品，用過以后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用之前我們都帶這不確定性的風險做購買決策，買到好是我們運氣好，買到不好的是屬于正常，怎么在貨幣交易當中減少不確定性，減少風險，就是賣方必須對買方負責，如果不對我負責，我第一次交易可能我上當了，算我倒霉，第二次又被我碰上，這很正常，因為我健忘，第三上當是傻瓜，一個人被石頭撞倒是倒霉，第二次撞到是健旺，第三次撞倒傻瓜，哪怕我前兩次上當，第三此我不會上當，人們在選擇、失措過程當中產生的體驗，所以當產品勞務的品質信息事先我們并不知道，我們做出有限的決策，最后我們理性會逐步逐步地提高，理性都是逐步提高的，在試錯過程當中增強我們理性的程度。這樣告誡賣方如果不是一錘子買賣，就要恪守責任，怎么把你的責任內化在商品里面，怎么把你的責任和商品當中所包含效用、審美價值和安全感混合在一起。這就是我為了引起馬克思講的驚險的跳躍，引出社會和約當中一個重要的責任，這樣我們就把為什么責任放在社會契約立憲解釋交代清楚了。
從商品當中看經濟學含義，我們可以選取近一段時間我們感受比較深刻的一個領域，那就是勞資關系，最近大家可能發現，尤其是媒體朋友都非常熟悉，就是五一勞動節目前后，各地宣傳部門、媒體都做了選題上面的安排，就是用不同的角度，不同的選題，在社會各界當中找到勞動這個概念應該怎么表達？這個社會應該用什么樣的態度對待勞動，這個話題的背景是什么？背景是十一節三中全會以來，中國市場化推進，不斷造就一個一個成就奇跡之外，由于勞動，特別是簡單勞動，彈性太大，導致邊界評價持續擴大，第一是貨幣意義的邊界評價，表現為相對工資率，相對于其他要素的編輯收益，勞動的編輯收益是不高的，有增長，我講的是強對的概念，這是不高的。還有一種含義就是社會對它的編輯評價，比如看到一個油漆工人，滿身沾滿灰塵，還沒有干的油漆，在公交車里面碰到這個人我們會下意識躲開，避免碰到我們身上，你避開是對，但是我們內心有一種情緒，一種不可名狀的情緒，他出在社會邊緣，我們沒有好的眼光看待他們，沒有好的心情理解他們，他們事實上和我們沒有處在同一個坐標點上面，誰之過？我們都無過，他們更無過，這個問題的實質是什么？在整個經濟市場化過程當中，由于勞動力恭謹彈性過多，無論是貨幣意義上還是社會層面上對他編輯評價不高，預置對映，對于后發展國家而言，相對斷卻的資本邊界評價是與日俱增的，于是我們招商引資，于是我們用種種動聽的語言招商引資，為此提供更多的優惠，三年免五年減少，以微笑的臉換資本，多多少少是不得以，因為我們缺少錢，因為我們缺少資本，馬克思講過，資本和勞動之間有一種技術構成，沒有這個資本，勞動就沒有資本去推動這個勞動，沒有勞動資本也是閑置的，這兩者不可分離，所以在這個生產函數里面，我們實在是迫于不得以，然后算資本產生彈性有多大，這是理論上做一個迫不得已的事情，因為勞動不可能假定為零，如果勞動為零，資本也是沒有關系的，這涉及勞資關系應該怎么對待？說到底，我們說一個世俗的關系，我們如何在勞資關系當中做到和氣生財，這些年當中，勞動力供給顯得有點短缺，簡單勞動者社會編輯評價，勞動編輯評價遠遠低于資本，我們把更多榮耀給了資本，這反應這個國家這個階段發展特點，同時也反應了我們社會價值觀的某種偏移，如果我們不是簡單評價這個現象的話，我們必須把這個問題原有說清楚，如果我們說這個問題更加抽象的話，我們可以換另外一個角度，那就是我們引入一個博弈過程，博弈有兩類，一類是合作博弈，一類是不合作博弈，合作博弈比不合作博弈要高，我們經常共贏、雙贏都是動態合作的結果，這里面四個字，第一是合作，第二是動態，反正我就沒有打算做第二次，賣假貨為什么不告訴你真實的信息，因為他知道他賣假貨，等你找上門來的時候，一把鐵索，他已經人去門空，正常的企業要把資本延續下去，個人聲譽延續下去，更多是尋求合作，你可以自私自利，但是不可以損人，損人就是不合作，你今天可以損他，他明天可以如法炮制，如果他得到報復心理的話，你會發現你今天所做是明天所失去，這告誡我們在普遍貨幣交往當中更多追求合作，人與人之間對做的事情負責，對自己提供勞務和產品負責，這就是叫做責任。
我們從這樣兩個角度為責任做了經濟學的解釋，另外我們還可以換一個角度，從政治學角度解釋，因為社會契約論本身就是政治學當中一個非常的組成部分，怎么能夠把這個責任從政治學當中抽出來，說的通俗簡單一點，想來想去找到一個大家都可以理解的角度就是公權和私權的角度，社會行為可以分成兩類，一類公共行為，一類是私人行為，公共部門從事行為是公共行為，比如政府在我們需要廁所的地方修建了一個廁所，這個修建廁所的地方就是公共行為，在我們休閑的提高建造公園，這是公共行為，在我們需要良好程序，需要憲政，需要與此相關制度的時候，公共部門提供了這么制度，這也是屬于公共行為，另外一類行為就是私人行為，我們每一個作為有利益訴求的個體，除了我們需要滿足我們生存、發展、所需要的公共行為之外，我們還需要獨立的從事我們個人德行為，這樣的話，我們也可以把社會的中權力一次為依據，劃分兩類，一類是公共權力，叫做公權，一類是私人權力叫做私權，法所保護權力體系，法要約束的體系大致就是這么兩大類，一切善與惡，美與丑都超不過這兩類。私人權力有的時候表現為物權，有時候表現為人權，人權和物權常常是捆綁在一起，比如房地產是你的，當別人掠奪你房產的時候，實際上是侵害你的人權，因為他侵犯了你的居住權，這解釋了為什么在我們憲法政治里面，已經強調依法保護一切公、私財產的時候，接著頒布了物權法，這不是在具體物質形態上保護你的權力，更重要是假定你的人前是物化在你的財產里面的，如果有人隨意侵害你的人權，就證明他可以隨意侵害你的人權，既然物權法已經出臺了，按照我剛才的講話，不久我們必須頒布一個具有中國特色的人權法，否則邏輯上面就講不通了，否則想法責任就落空了，當然這個事情我們不能操之過急，物權法在法制體制當中是民商法，涉及很多行為是民事行為，涉及很多權力是公民個人權力，很多是屬于公民個人人權，也是私權，從這個意義而言，當行使公共權力的人不理解他的公權是何種含義的時候，不知道公共權力從何而來的時候，即有可能成為腐敗的人，或者幫助別人成為腐敗的人，我們怎么樣不會讓自己或者幫助他人成為腐敗的人，你要知道，在社會契約里邊，公權對形勢者事實上只不過是代理人而已，代表別人行使這個權力，這個公共權力涉及很多人的根本利益，屬于把這個事件分散給每一個人做，就沒有人愿意提供公共品，每一個人為天下利益為己有，這樣誰還會愿意提供公共品呢？我們把這樣的行為集中給某一些公共部門，于是我們賦予他們一些權力，這些都是公權，我們是委托人，他們是代理人，不要讓公共權力閑置，由此想到，公共部門責任很重要，如果沒有做到這一點，政府就不要作為，差一點就是無所作為，就是違法，在差一點就是犯罪。
所以當我們把責任分成輕重三個層次的時候，說明公權擁有者和行使者，最高的要求就是哪怕涉及到一個很小的事情，只要是善的事情我們必須去做，這是朱熹在他的家訓里面講的，君子不以善小而不為，這個善是公共行為，與此對映我們還有一個更搞得要求，君子當然也不可因小惡而為之，惡雖然小，但是它畢竟是惡，擁有公共權力的人不能因小惡而為之，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而言，一個公共政府，一個公民的政府，其實它的責任是相當重大的，這么多具有個人利益訴求的話，很認真，很警覺地在關注著公共部門，須臾不可懈怠，這是我們為什么引出公權和私人的問題討論責任，這只是說明了問題的一半，公務員固然承擔他的責任，從而證明它的合法性，每一個個人呢？每一個個人是私權的擁有者，第一我不想侵害別人，我也不想自私，但是我也不想讓自己東西被別人侵占，我不想侵占別人利益，但是我這個人是自私的，私權是滿足自己算計的需要，別人也有私權，你算計只是考慮你很好的理財，我這個錢是買保險還是買股票，是存銀行還是買古玩或者捐助呢？這是一個財產有效組合問題？這是私權，對于這么一個私權做算計不為過，法律保護你這樣的算計，如果社會每一個人都這樣算計，這個社會就極大化了，真正搞市場經濟是從十六屆四中全會以后，短短這么一個時間里面，把一個沒有結構社會分離出來，讓每個人追求自己的利益，從而讓這個社會顯得比較富有，比較豐富多彩真的不容易。
當我們這樣討論的時候，我們不得不關注這么一個領域，每一個人私權被獨立出來，每一個人基于這個私權選擇和判斷的空間，怎么恪守自己原則，在牟利的同時不損害別人的利益，比如說假定將來我們要選一個上海市市長，每一個人都有選的權力，去還是不去，去是你的私權，不去也是你的私權，如果我們不去，一些人把不好的人選上去了怎么辦？將來市長應該明選，我們對黨的要求是不為過的，這是遲早的事情，當然你有可以說的很小，抽一支香煙，假定我們這個場合，盡管我們墻壁上沒有畫出此處禁煙，因為我們要依法治校，我們有沒有禁煙的權力，到處就講禁煙，這些都是違法的說法，你可以不提倡，你可以畫圖標放在哪些，這是一般的假定，假定在座都有正常的理性，萬一這里面有一個非正常的人，他非得抽，他假定抽煙無害，對你們也無害，這時候我們還真的沒有辦法，因為我們要制裁他的法理不充分，只能從道德，法理上表示憤怒，萬一他不在意你的憤怒呢？怎么辦？最后我們不得不容忍，這件事情包含行為主體他人之間的關系，我們通常用尊重來表達，其實尊重的基礎是責任，尊重的強度，大小，實際上就是責任強度的大小，如果你是一個守責任的人，太太不希望你抽煙，孩子看到你抽煙就討厭你，如果你真的在家里抽煙，弱者拿你也沒有辦法，久而久之，內心和你保持一段距離，這個距離對你而言是十分可怕的，這個距離里面很多東西可以滋長出來，不要小看這件事情，如果你是一個自覺的人，抽煙要抽，怎么辦？上陽臺，而且關的嚴嚴實實的，抽完以后在回來。甚至為了不讓太太聞到煙臭，睡覺之前刷牙，這是負責任的，最小的單元是家庭，這個事情可以說的很具體，很細小，無論是很巨大，很抽象，很小，很具體都有很要，因為他包含一個共同的東西，共同的內核就是責任。
我們由公權和私權談論無論私權擁有者如何享受自己自由和民主，但是自由不等于胡作非為，民主不等于無限度放大自己的權力，只要你把責任放進來，我們會發現任何權力都是受約束的權力，這是社會契約論里面所講的，我們后來補充一個結論，社會契約是什么？一共有兩類，一類是用文字表達的法律，可能是憲法，可能程序法，可能是實體法和工人法，還有一類在我看來更要重要，沒有用文字表達，可能就是習慣，就是人們在世俗交往當中約定的東西，一種你知、我知，大家知的東西，久而久之就是一種制度，沒有文字化是否就不重要呢？倫理都沒有文字化的，道德也是沒有文字化的，但是我們都知道什么叫做道德，什么叫做不道德，什么叫做合乎倫理，什么叫做違背倫理。這是古希臘所講的習俗，無論是儒學倫理，新教理論在理論上面是一樣的，習俗、習慣，共同接受的價值標準。這樣我們就把整個社會契約分成兩大類，成文的和不成文的，法律的和習俗的，我們每一個人你可以完全不懂得成文法為何物，但是每一個人都是社會人，我們都是參與了這個社會契約的約束，叫做參與約束者，這是一個經濟學的表達，只要你無法回避這個社會，逃避這個社會，客觀上你就是社會契約的參與者，因此我們行為無論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避免不了對別人產生影響，這個影響可能是正也可能是負，如果是正主觀自己，客觀為他人，如果為負，主觀為自己，可能損他人，你可以理解人與自然為什么和諧共處？不要說你損害了我就不用他了，你為什么損害別人的？因為這是公共品，前社會共享這種東西，有私人利益追求人不可以處于追求自己利益考慮而損害別人的利益，這是一個天經地義的道理，因此我們必須把每一個人從個體角度放在社會契約當中，因為我們是社會契約當中受約束者，公共權力也應該放在社會契約當中來，因為公共權力的行使者，這個人名稱我們叫做公務員，但是在商務學意義上你是自然人，你是有懂得酸甜苦辣，你是有七情六欲自然人，沒有什么太神秘，只是你處于這個位置上，行使的權力和你作為自然人行使的權力不一樣的，因為不一樣，你承擔公共責任而不是私人責任，所有公權腐敗是忽視公權里面包含公共責任，而且公權一旦走向腐敗，對別人利益損害程度遠遠超過個人行使私權的程度由于自私而損害他人利益的程度，因為公權利益是大家利益，你的損害是損害大多數人的利益，你擁有的權力和大多數人根本利益相關，在這里面如果有所不檢點，你可能做不齒人類的，我們從公權和私權分解討論，無論是私權擁有者和公權擁有者有一個共同的內核就是責任，責任強弱可以反應私人的理性程度，私人與社會之間的關系的程度，關系的好壞，有反應這個公共政治完善還是不完善，就是說我們有沒有良好的制度，有秩序的社會讓每一個人在有持續社會里面，無論是追求個人體驗還是公心、功德、檢點自己行為，如果我們在個人層面做到，在公共層面也做到這就是和諧社會。這一點從征稅者和納稅人的關系從前面的解釋提出一個具體的說明而已。
第三個問題，我們舉幾個案例，把這么一個問題跟我們每一個人的距離拉近一些，第一個案例，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做過股票，可能和我一樣沒有做，但是我關注一個事情，蕭山鋼鐵公司，鋼購不搞建筑的可能不知道這個東西，就是一個鋼架子，蓋房子要把架子做起來，這就是鋼構，這是一個上市公司，為了讓大家都買他的股票，他利用上市公司公開披露信息的機制，撒了一個彌天大謊，他說他拿到3000萬海外的定單，我說你一個鋼鐵企業，我研究重工業我是知道的，如果一個不大企業滿足3000萬鋼構需要的話，中國經濟增長就不是9％左右，而是19％左右了，我回來一查全國目前鋼滿足鋼構生產能力，我發現整個華東地區不能滿足3000萬，我第一感覺他是撒謊，每過幾天，這個信息被披露了，這個企業惡意造假，造假有兩種，一種是善意的，一種是惡性的，比如孩子愛吃巧克力，你明知道吃多了會咳嗽，他這個企業是處于個人利益撒謊，3000萬鋼構定單肯定是造假，為了牟利而造假，后來我發現這個企業老總也是很傻的，你也不了解一下行情，謊報50萬、60萬還差不多，最后我們看到的結果就是100萬元的罰款，這個信息被媒體暴光一下，當天股價跌停板，這對于一個上市公司而言是一個實質性的損失，我這里強調不是這個，我想追問更大的損失是什么？我們思考一下更大的損失是什么？更大的損失是企業生產函數當中，我把它排第一位的A1變量，是聲譽，聲譽為什么排在A1位置，如果你評價一個個體戶，排位不是A1，而是A－1，一個個體戶往往不重視聲譽，他可能就是賣假貨的，比如我們復旦大學門口推三輪車買書，有一本《世界是平的》肯定是假的，因為你拿起來掂量一下就會不一樣，一個企業，所有的市場聲譽集中在這個行為當中，一旦東窗事發，損失不僅僅是利潤，不僅僅是股票跌停，更重要是聲譽損失，你人們心目當中留下一個痕跡，揮之不去，聲譽其實再生產函數里面，我們把它納入生產函數當中一個很重要變數體系當中，因此他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第二個案例珠三角近幾年年年缺工，上海叫做結構性民工短缺，上海有存在這個問題，但是不像長三角那么重，我說這個事情不是簡單批評珠三角，而是簡單說一下，到底是民工荒還是企業責任荒，勞資關系當中存在勞動評價走低，資本編輯評價走高，勞動和資本相比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和評價，有的時候表現為工資克扣，有時候表現為加班加點就沒有充分有效的補充，勞動力權力受損害，他們有種種選擇，第一我忍氣吞聲，第二我就是不認，我就是打官司，打官司就被裁員，因為這個供給關系很大，很多要求工資很低的人愿意替代，所以他們沒有辦法和資本進行討價還價的，還有一種行為是退出，我回家，回到我希望的田野上，或者退出到長三角，退出到中原地區，這就是所謂的民工荒，當我們把這個事情這樣描述的時候，固然存在由于技術進步某一些民工勞動供給是企業所不需要，這就是技工荒和民工荒，與我們這個話題相關的就是企業如果不承擔社會責任，那么這些資本所需要的勞動將離職而去，所以進一步追問，重建勞資關系，誰應該使善，我的邏輯是強者使善，比如一個警察和小偷嫌疑人的關系，如果你不是小偷，你畏縮什么，本來就畏縮，一看警察追就更加畏縮，這里面有一個量變和質變的關系，就把口袋里面的水果刀掏出來，警察一看就更是小偷了，否則的話，你把刀帶上身上干什么？如果老警察的話，會知道這個水果刀，不是殺人刀，水果刀沒有痕軋不進去的，這個時候強者應該先放手，就說你站住，我們放下所有東西，警察停止追才可以獲得談判的可能，這就是強者先放手，在這種情況下，資本和勞動相比，資本要素所有者是強者，因為資本是相對斷卻的，勞動要素的擁有者肯定是相對的弱者，因為他的供給彈性太大，所以，資本與勞動兩個要素之間，誰應該先施善，肯定是企業家，是資本擁有者，你降低剝削程度，你就執行工資法和勞動法就可以了，我們不可能對你有太多的要求，只要不低于小時工資就可以了，所以這是一個解釋。
第三個案例。大家都知道韓國的黃與熙事件，我現在有點同情他，因為我已經寬容他了，有些人不要得理不容人，人不管犯什么錯誤，他道歉了，韓國人已經原諒他了，但是沒有原諒這件事情，如果你是這個人，每天都有人窮追不舍，那么只有死路一條，我作為經濟學人考慮這個問題，一個人的行為為全民族交學費，避免更多的人重復交學費，這證明韓國人贏了，還有一個事情，和韓國事情相比就是漢新事件，因為當事者內心缺乏良知，一個干涸的心，我用了這兩個別字，這個事情國家為之花費了多少錢，而且不僅僅是花錢很多人為他課題課題的時候為他長臉，一批科學院士以及其他頭頭腦腦為他祝賀，帶著善良的微笑為他們祝賀，既然他們也能心安理得，看著這么多人微笑，也不覺得有問題，重要不是這里，重要的是東廠事發以后，做的什么，沒有道歉，這是我永遠不能容忍的事情，人的一生誰沒有犯錯？大家都原諒我們了。這件事情雖然很重要，但是你道歉了，很多人由此驚醒了，我們也贏了，而且你到現在也沒有道歉，而且人讓他不要道歉，想到這件事情我心情很沉重，這不是幾個億的資金問題，為什么有那么多人刻意掩蓋他，一個經歷市場洗禮的民族卻不能做這個事情。坦白地說，我不是說張三、李四了，而是說這個事情的本身，我用別字淡化事情的本身，淡化當事人本身，與之類似的事件如果重復發生，我們又該做何解釋？從這三個案例，我們從不同角度詮釋了社會契約當中的責任，它可以很抽象，也可以很具象，前面我們把具象背后抽象的東西找出來，然后回到世俗當中，讓大家都很熟悉，謝謝大家。
《經濟觀察報》評論員 華東新聞中心主任 薛惟中：非常感謝石教授的演講，石教授是一個非常具有理性的學者，他在問則的時候都不愿意點出漢新真正的兩個字，這有點像經濟觀察報的特點，我認為石老師指出責任，實際上是非常理性博弈的過程，在個體追求自己利益最大化的時候，只有負擔自己的責任，在整個社會當中才可以取得社會的和諧，企業追求利潤是企業終極目標，作為平安保險公司而言，在一個企業追求利潤的時候，也承擔非常多社會責任，下面我們有請游總講一下平安保險社會責任以及對我們青年學生個人社會責任有一種什么樣的歧視，有請游女士。
中國平安保險（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人力資源中心副總經理 游銘意：我挺后悔的，我為了逃避軍訓而靠了交大，我向石教授學習之后，可能更多是從實際的事情，更多體驗講一下感受，相對我離大學畢業更加近一些，我是1996年從大學畢業的，第一份工作是在咨詢公司，當時面臨問題是外商到中國投資，當時很多外商問我們是否值得在中國投資，對于市場，對于渠道和方式進行一系列分析，當時制約外資進入中國更大的條件是有關的政策，因此，我上班第一天遇到第一件事情是這樣的，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正式進入公司，只是實習，那個時候老板問我有身份證嗎？我有說的，他說你買一張機票到北京，找建設部國際司司長，我說司長貴姓？老板說我不知道，你去找，那個時候是中午了，到了北京住在一個飯店很好的，飯店都有黃頁，于是就找了，那個時候說有一個外商到中國投資，我很容幸得到接待，把問卷填好了，第三天我高高興興回到公司的時候，我的老板說這個沒有問完，這個問題和前面的問題是相同的，然后我徹底絕望了，差不多經過三輪電話回訪才把其中一份問卷做萬，一般而言需要完成30個問卷，政府部門只是其中一個部分，這是我碰到工作當中第一份要做的事情，從這么一個小事情開始，到慢慢變大，從做戰略性投資性研究到一個公司中國戰略需要進行調整，整體的銷售和市場營銷體系要進行重組的時候，我們公司里面特別是在大陸地區，叫做變革管理的服務，沒有人，怎么辦？老板覺得好像我這個人看上去可以聽懂他們的話，當時我只是工作第二年的人，除了我之外，都是高級經理，他們年薪都是10萬以上，和他們一起做變通管理，老板口述，我寫傳真，一份口述我改八遍以上，這是我要履行的責任，一天老板說你就機會去美國？我說可以的，他說做ERP？我說可以的，因為我也很喜歡打游戲，去了之后，他跟我說是流程重組，以及落實ERP財務模塊和全球采購模塊的，我是機械系的，沒有學習過會計，只是學習過一節會計課，當時讓我做應付帳款負責人，還有采購模塊，我說也可以，就這樣開始做了，我是負責加利福尼亞州，當時加利福尼亞有幾個廠，我手下有一個人對我說，我們客戶非常緊張，我說怎么了？他說他不會用鼠標，我說有這樣的人？他說是的，我去詢問他一些情況，他們有一些老的財務人員，我按計算器的功能非常高，他們不是我們計算器而是有杠的，但是鼠標我從來沒有用過，我很怕，我教了他一個下午，好像還是不太合適，我們要為客戶，我們要交他們，他所有程序總結成文字貼在他的旁邊，在這一點上面我覺得我們中國人不太會有這樣的人，特別是現在不會有這樣的人，做萬這個機會曾經有機會留在美國，我當時的感覺是老板派我去美國學習ERP，回去之后開放中國市場，個人體驗，我有很多的同學，親戚、朋友，現在都在做移民，我只問他們一個問題，你有沒有發現中國護照是最難獲得的，美國有規劃局，美國有呢？當你加入美國國籍的時候，你還可以回出來嗎？美國只要有錢什么都可以，但是到中國沒有可能，現在的中國和十年以前的中國完全不一樣的，當時去美國好像是一件特別光榮的事情，去了美國好像見過世面了，我去了美國回來之后覺得我終于離開鄉下了，中國每一年都在變化，我也有很多的同學，同事到美國學習MBA，80年代去美國的時候還是80年代的氣息，他很難在一個發展非常慢的社會里面尋求不斷發展，過去是年在中國發生了什么？介紹一下大家所存在的環境多么幸運，我上班第一天的時候，好像我比較可愛一點，給我一個彩色的電腦，其他人都是黑白的，第二年可以換電腦的，有一個可以放音樂的電腦，好先進，可現在什么電腦不可以放音樂啊，每個人進入大學以后，每個人都有電腦，當時上網要M代牧（音）當時根據沒有概念什么是無限上網？什么寬帶，當時是每年概念的，當時我也沒有概念什么是保險，當然現在在金融公司里面，當時在重要是剛剛起步的階段，從一個非常簡單的社會到現在，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個變化我就以工資為例子給大家做一個介紹，高管工資是30年×3，在中國高管工資是五年翻一番，他的速度是美國同期兩倍以上，這個社會變化是非常劇烈的，更何況，我在說一件大家有信心事情，上海、北京，廣州，深圳，金融行業薪酬已經超過臺灣，而且距離香港并不遙遠，而且在未來五年之內即有可能潮流香港的，大家不要認為國外工資有那么高，我們現在在一個地方、地區性公司，比如上海一個分公司總，原來的水平以前可能只是市場上30—50萬，現在絕對是100萬以上，同樣一個崗位放在香港只是這個薪酬，說不定還沒有這么高，因此它和是整個社會和可個取得收益，投資的意愿和人才競爭的意愿放在一起的，普通的員工，不同基層，五年以來增長5％，最差的情況是降低了，什么降低了？我舉一個例子，基金公司大家可能都知道，基金公司大概在2001、2002年的時候只有10家，現在有58家，基金公司人非常有錢，當時面臨做開放式基金，他們希望對薪酬做調整，我們在華西公司做組織機構績效的改革，我說我到你們公司只能應聘前臺小姐的，因為前臺小姐是本科畢業的，而且要求美麗與智慧并存的，而且開的工資是7000元/月，但是畢竟背離了市場，引資做的一些調整，我在華西也是很好奇的，有獵頭來找我，我問看一下問他們，你們是做什么的？他們說我是做薪酬的。我說這個公司很好玩，去了之后，我們做了一個比較大的項目是中國移動，電信行業的薪酬比較高，社會上面至少一個默默的認識，事實的情況是什么樣子的？的確是有一點高，有一些地方的確高了，也不是各個崗位都高，不是不該高的高了，該高的不高，中國移動有一些省份很氣我們，因為他們降低工資的，有一些省份很愛我們，因為他們漲工資了，因為這是和供求關系有關系的。
以金融公司為例，除了產品成分之外，一半以上費用是人力成本，還也職場開銷，IT開銷，等等一系列業務運營當中存在的開銷，對于人的開銷是非常重要的，這是為什么平安對我們員工發展和培養是非常重視的，而且還需要考慮是我們整個員工向客戶負責，平安大概有3000個客戶，有個人客戶，企業客戶，所謂的公司只是一個抽象的概念，每個客戶接觸到公司是看到我們客戶，為了要讓我們客戶對我們公司放心，為了對我們客戶兌現我們的承諾，我們需要對我們員工負責，同時我們也要求員工對自己負責，這就是所謂的契約，從我一個人不知道干什么開始，從員工角度而言，各個公司有不一樣的定位，舉一個例子，平安比較大股東是匯豐，匯豐對員工管理風格和平安對員工管理風格是不一樣的，匯豐在亞太區是比較有名的，但是在英國和巴科（音）相比不怎么樣，匯豐你這個人加入我公司以后，無論怎么改組，我都會教你適應公司文化，但是你的工資是平均水平，但是巴科不培訓員工，他們只是花錢在市場上找我需要的人，如果這個人不需要我的話，我希望到其他地方找機會，因為他不適合我們公司，平安比較像巴科，平安是一個崇尚績效的公司，這個績效不是說指標是否達成，還有一個排名的問題，就是說每一年都是一個競賽，來不斷對我們員工提出更加高的要求，才可以使平安幾百萬資產公司變成幾千億的公司，我2001年到平安做項目，給我留下三個印象，第一增長非?？?，我說明年保費多少？他說600億，我說去年呢？他說去年是200億，當我在2003、2004年去做項目的時候，的確是這樣，第二，每一次開會，每一次溝通，每一次都超過14個人，我每一次都數，為什么每一次都這么多人呢？因此每一次開會，不是直接項目相關的人都會前來聽，因此每一次會議人都很多，每一次我都在數，直到現在每一次都是14個人以上，在平安，如果你講了一刻鐘，還沒有說有沒有問題，就會有人舉手提出問題，只有通過挑戰才可以引證所有東西的準確性，由于平安發展比較快，有一些制度不太完善的地方，這個時候就像剛才石教授說的，公司有一些倫理在里面，不管怎么說，在現在的這個社會里面，我是后來加入平安人力資源，有參加新學生招聘，新學生的培訓，我接觸下來的感覺是什么？我們的同學可能是更加純粹的獨生子，對自我關注比較多一些，實際上沒有一個團隊光靠一個人是可能做好事情，雖然平安強調競賽，但是團隊是精髓所在，我聽說現在一些生活不承諾，不負責，好像有這么說的，要他加班很難，對于一個工人而言，他加班要支付工資是正常的，如果是靠腦力工作，只能靠個人和公司達成一種默契，今天講責任的話題，不想不他講的特別沉重，只是給大家介紹一下十年剛過畢業以來的經歷，從小工作做起，把每一份工作做好，具備做新工作的能力，我沒有學習過會計，只有你自己去學，沒有說公司教你很多東西，學了才會，之后你才會有價值，才會成為強者，不知道大家的體會如何？我想今天大家面臨社會環境和十年以后有翻天覆地的變化，祝愿大家在未來取得非常好的成績，謝謝大家。
《經濟觀察報》評論員 華東新聞中心主任 薛惟中：游總告訴我們這是一個w好的時代，平安是一個非常好的公司，游總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你羨慕當今的時代，羨慕當今的人，他們也很羨慕你，現在大學生就業狀況是一畢業就失業？我如何付起社會的責任？
石教授作為我們學院的黨組書記，如何面對學生就業和承擔責任的問題？
復旦大學經濟學院黨總支書記、經濟學教授 博導 石磊：整個的就業，大家對社會就業的理解不一樣的，大家有一些預期，這個預期和大家發展的水平相關的，發展水分一高，個人對收益的預期就越高，但是這個預期有不確定性，他不知道他怎樣的預期是合理的預期，當然這個合理和不合理是相對的，比如你對自己不自信，只是自己對錢要求不高，只是借助一個平臺做很好的事情，這更多是從責任考慮的，假定我不能肯定對企業負責，但是對自身有一個交代，復旦大學有一個孩子，我可以沒有職業，但是我沒有事業，開始我沒有聽懂得，我覺得職業和事業有區別嗎？職業一定是末中薪酬相對映的，事業未必，像李白，他整天到處周游，顯然他是沒有人給他付工資的，那時候寫詩是事業而不是職業，以至于到最后，春風又綠江南岸，用什么詞比較好，我不能讓別人感覺我這個詩人不行，這就是社會責任，如果處于職業上面考慮，如果不拿到報酬也是不可以的，我不反對大家就工資進行談判，這是表現你自信的方面，這是你的私權，如果你的要廉工資了，如果我是老板我肯定不用你，如果你沒有拿我錢，你怎么對我負責，如果你真的不對我負責，我還真的沒有辦法，我給你錢，實際上就是和約，交易和約，借助交易和約，給我工資很高，表達我對公司信任，如果你對我很信任，我不對你負責，我還是人嗎？所以大家不要相信零薪酬也愿意做的事情。
《經濟觀察報》評論員 華東新聞中心主任 薛惟中：現在大學生面臨的不是薪酬的問題，而是連契約都沒有的問題？在座的各位是否有什么問題，我們都是保險系的學生，你們面對可是平安保險人力資源的副總，有了這么一個機會，可能會支付你很高的薪酬？
中國平安保險（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人力資源中心副總經理 游銘意：十年以前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咨詢公司，我當時在交大，在學校電視臺做，接待了一批外國的EMBA來訪團，他們有VRP人員，他們說你大四要畢業了，到我們公司來吧，我一家叫安大信的公司，你們是否聽說過，一天安大信到校園來招聘了，他當時介紹說咨詢有四個領域，一個是戰略，流程，人，科技，就是說我們幫一個公司定一個戰略，流程，人，可以，把目標變成現實，我聽完之后，問這個老板，你們都會做，為什么自己不去開公司，然后那個老板待的一下，叫做天時、地利、人和，他說你想周游全國嗎？到咨詢公司來吧，我說好的，另外還有一家公司，薪酬是咨詢公司的兩倍，前臺方面有四個人在聊天，我說才空閑肯定不好，到一家咨詢公司，我看見很多人走路都是跑的，我說很好，我在年輕的時候應該忙碌一些，于是出現了第一天上班就到外地做問卷的故事，咨詢公司是一個非常好學習的地方。
《經濟觀察報》評論員 華東新聞中心主任 薛惟中：為什么又到平安做人力資源呢？
中國平安保險（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人力資源中心副總經理 游銘意：因為平安太好玩了，我不簡短咨詢業做了八年之后，一天我看了窮爸爸，富爸爸，終于明白什么是工作，什么是自由，有一些自己想做的時候，當時我停了工作，當時平安找我是否有興趣去做一個項目，我說好啊，因為平安業務領域發展速度太快了，我們當時主要是產壽為主，我們IT要成熟自己公司，我們整個后援在今年為止會達到4000個人，很大一個處理中心，他是我們競爭力核心所在，這是最近幾年發生的，對于平安電話業務，薪酬體制跟不上，要架構一個新的薪酬體系，理清楚什么是工資，什么是津貼，什么是獎金，不要小看這三個名詞，我只是說我工作內容技術方面，平安發展速度和平安人，我進入平安其實很簡單，三個理由，有一個引薦人，我一直都覺得向他可以學習很多知識，第二領導覺得我能做，第三因為平安的同事，平安的同事都是非常愛學習的人，非常愛作事情的時候，這也是為什么平安流失率比其他行業低一些，大家都在不斷找自己實現價值的特點。
《經濟觀察報》評論員 華東新聞中心主任 薛惟中：游總談具體責任的話題，我有一個抽象的問題想問一下石教授，中國的傳統教育比較注重責任教育，一談到責任教育，要求我們愛國，集體主義，但是這樣的一些要求，從小要求我們……，比如我一個九歲的女孩，我問她為什么讀書？他說為了中華崛起而讀書？他覺得班主任得他好，在傳統教育當中，對于責任的教育，實際上不僅要求孩子成才，還要求成事，這樣一個跨國比較大關于責任的教育，如果沒有這樣一個比如說古人所說的，為天地利心，為萬事開太平，如果沒有這樣能力，我是否就是沒有責任的人？在當今時代，我們社會責任體現在什么地方？
復旦大學經濟學院黨總支書記、經濟學教授 博導 石磊：我先舉一個例子，他們會覺得這個事情是很有趣的事情，有一次，早期我們都還沒有像現在這么成熟，但是人成熟之后，也是很可悲的，很難用純潔的眼光看待一些事情，早期的時候，不像你女兒那樣用天真的眼光看待問題，但是我一點都不覺得你女兒說錯了，人在什么年齡說什么話是很正常，如果你問他的時候，他沉默了，這說明他很成熟，當時牛仔褲很流行，留長頭發，有很多糟糕的念頭在里面，第一不正常，第二自由主義，第三臟。后來又有一天，我看見他背一個同學上醫院，后來我有看這個人背一個同學上醫院，還是臟細細的牛仔褲，還是長長的頭發，但是我對他的形象改變了，不能從貌相評價一個人，后來我做輔導員，了解這個同學怎么樣，他是其他寢食的，還不是這個宿舍的，我對過去很多看不慣的現象換一個角度設想，對于人責任新的評價，如同我們對美的評價，一萬人有一萬個審美的標準，我們衡量一萬個人的行為，我們有一萬種評價的態度，事情不在乎有沒有驚天動地，如果能夠因為一件很小的事情，前面有一個人吃香蕉，扔在地上，你沒有張揚的動作，而是揀起來放到垃圾桶了，所以我想說一句話，大可以體現責任，小也可以體現責任，責任不是看大小，而是看你內心裝著什么。
《經濟觀察報》評論員 華東新聞中心主任 薛惟中：我的理解是責任也是一種愛。
問：我想一下游總，因為游總是人力資源的副總，我是今天的畢業生，在找工作當中，我覺得有一個問題非常困擾，可能同學們將來或者現在遇到的問題，我們在應聘的時候，企業要求我們有世紀而的經歷和相關的經歷，作為一個學生，說到責任是把學習做好，怎么做到兼顧學習又兼顧責任，我的導師經常說，當學生要做好冷板凳，第二個問題，我現在已經找好工作了，有一個問題是將來預備，你覺得跳槽和責任之間的關系是怎么樣的？你怎么看待跳槽的問題？
中國平安保險（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人力資源中心副總經理 游銘意：其實這都是一種選擇，學習和實習，當學生最大的責任是學習，把學習學好，花費時間，經歷和寶貴的青春是來學習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要顯示你競爭力的時候，你要顯示你的競爭優勢，我們收到很多簡歷都是很有名氣的，比如四大會計事務所到各個學校里面招人，在這種實習過程當中是經驗的積累，不在乎多少，在乎你怎么看待學習，我不在乎這個人實習多少，而是這個人在實習當中做的事情，我是學理工課，作業做完就做好的，我覺得很多時間我是不負責任的，第三我在電臺里面做特約記者，大四我在電視臺做的，如果只是看看游戲，電視，這就是浪費青春，只有學習好了才可以實習，學習不好，經驗在多也不會選擇，另外還有一個議題是關于專業的問題，我不知道大家所喜歡的專業是否是自己作喜歡的，這和大家進入大學的預期是否是一樣的，一開始我進入大學的時候，認為機械就是制造東西的，其實不是的，還要學數學，力學，我當時很失望，對于很抽象的東西，比如我們學振動，所以當時我覺得什么是機械工程系，就是數學系加力學系，如果覺得自己真的是來學習的，自己真的有能力的話，就是把學習做好，因為衡量的標準就是這個，我們交大是理工科，我們班里有28個人，10個人休學，退學的，我們班畢業18個人，包括上一級留下來沒有一個人從來不及格的，為什么？有一些上課沒有去，當時找工作的時候，為什么你有不及格，我說不好意思，有一次我上課沒有去，學生的身份是學習，實習是做什么？為什么實習？你究竟是為了做什么工作？學習、實習是自己的選擇，我當時實習，覺得學校很枯燥的，第一我做商店，我上大學之后從來沒有向家里要錢，第二我進社團，交大理工學院是分散的東西，我想分享大家成長經歷和感受，第三分工作是做特約記者，我覺得應該接受一下社會，到徐匯區，在東方廣播電臺做特約記者，做什么？采訪明星，采訪過什么明星？比如健在的，如林憶蓮，這些明星沒有人給我介紹的，沒有人幫我約好而采訪的，我想了各式各樣的辦法去采訪，演藝圈里面的人，上的、下的、文的、武的，都是不一樣的，后來覺得不好玩，正好學校電視臺招聘主持人，我就去了，學校的食堂、校舍都是很大的產業，我們對產業有了很多的了解，這是我為什么感興趣，這是我當時在大學里面感受。
《經濟觀察報》評論員 華東新聞中心主任 薛惟中：在大學里面，不管是學習還是實習，能力作用是核心的。這個學生的第二個問題。
中國平安保險（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人力資源中心副總經理 游銘意：我做的項目總來不允許不成功，所謂的成功就是被用的，我覺得做一份工作一定要做好，我第一份工作為什么離開？當時我為什么會走？絕對不是說因為工資的問題，絕對不是說因為其他問題，而是我自己的選擇，我的宣傳是因為我們有戰略、流程、科技，這些東西我都做過，我說老板你幫我制定一個領域，這個老板沒有給我指定，我工作最后一天是和客戶做交談的，所謂的跳槽可能有更多追求經濟利益？當的市場價值體現出來的時候，老板敢不對你加薪嗎？
復旦大學經濟學院黨總支書記、經濟學教授 博導 石磊：今天晚上我始終是講契約，合約有短期合約和長期合約，大家年紀輕，要簽訂短期合約，不要把你的選擇權套牢，因為在我們第一份工作的時候，對公司了解不清楚，怎么辦？跳槽、選擇就是補充信息，改變你原來由于信息不完備而導致被動局面的方式，所以我的想法就是在27、28歲之前，不要跟任何公司簽訂五年以上任何合同。
中國平安保險（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人力資源中心副總經理 游銘意：這樣的話，公司不愿意招畢業生。
復旦大學經濟學院黨總支書記、經濟學教授 博導 石磊：同學們冷靜想一想，如果一簽定合同，就準備恪守到底，五年以后，十年以后還怎么選擇？不是你選擇公司，而是被動被選，如果你簽訂三年合同，因為每個人的偏好不一樣的，這不是調侃，這是真的，這樣的話，你可能會選擇放棄，放棄可能不是因為薪酬低，久而久之，我會變成一個完全沒有能力的人，年輕的時候千萬不要被高工資所惑，你關鍵是看什么？工資不高，但是可以選擇很多東西，這個時候你會選擇留下，不是工資高留下，而是成長性而留下，如果你到一個很高薪酬公司里面，你感覺我在這里面不是當人，而是當一個賺錢的機器，那個時候你有一種失落感，當然有人會愿意接受這個東西，久而久之你會變愚鈍，不求所進，進來你怎么辦？因為這個公司將來可能會出現問題，因為這個世界是一個充滿變化的世界，今天給你很高的薪酬，將來這個公司可能陷入財務危機，將來你怎么辦？趁著年輕，可以選擇短期和約，這樣你跳槽違約成本很低，所以我跟同學們經常這么說，簽訂短期合約。我簡單說跳槽是好還是壞。
中國平安保險（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人力資源中心副總經理 游銘意：這只是選擇的問題，第一份工作我想比較門路一些，第二個我想專業一下，第三我想停下來的時候，我找到一個研究的領域，第四個選擇是平安請我來，平安是那么一個有意思的公司，在這四個領域我總來沒有談過工資，1996年開始，2000塊錢、2500塊錢，現在和我咨詢公司而言打七折，在公司里面不要把這個事情做好就可以了，要知道自己價值，我覺得無論怎么樣？你的選擇基于自己到底是怎么樣的人？自己成為怎么樣的人？在這樣一個認識基礎上做出正確的選擇，包括平安在內，平安不是很有名，2001年我到平安做項目，都不知道平安這個公司的。
《經濟觀察報》評論員 華東新聞中心主任 薛惟中：謝謝兩位嘉賓和我們分享他們人生的經歷，下次我們進入發布“2007年度中國平安大學生精英勵志計劃”，有請中國平安保險（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品牌宣傳部公關室副主任兼上海地區品牌總監 楊毅女士。
中國平安保險（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品牌宣傳部公關室副主任兼上海地區品牌總監 楊毅：各位同學，我們尊敬的許教授，石教授，剛才大家經歷了思想的盛宴，我們石教授不失幽默，我們游總感性，給了他們很多啟迪，在這里我給大家介紹一下“2007年度中國平安大學生精英勵志計劃”，今晚論壇是我們和經濟觀察報共同舉辦的，作為中國平安進行企業責任的公益活動，我們這個活動已經進行了三年，為中國的金融、經濟、保險論論創新突破、學術添磚加瓦，目前國內最權威的由企業發起舉辦學術論文評獎之一，截止目前，勵志計劃已經獎勵200多篇論文，2006年我們復旦大學因為論文新穎獲得保險類一等獎，經過三年不斷的實踐和摸索，勵志計劃正在逐漸走向成熟，為了繼續擴大勵志影響制，關注國計民生，2006年除了繼續進行論文以外，我們擴大論文獎的獎勵范圍，在獎項方位，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們設立一定獎15名，獎金1萬元/人，二等獎30名，獎金5000元/人，三等獎是75名，獎金2000元/人，我們討論當代大學生價值觀，引導積極向上的學術，倡導學生關注國家經濟發展和國家未來，在這里我想對大家簡單說平安的情況，現在平安已經是連續第六次獲得有責任的企業，如榜中國企業第11位，在這里我想和人力資源總監，我們總理說這么一句話，我覺得我們每次訓導我們勵志計劃的時候，希望在座各位學者、學子、精英加入我們平安來，這是一個很好的舞臺，“2007年度中國平安大學生精英勵志計劃已經啟動了，我們熱情期待學子的加入，我們也希望在座各位朋友能夠成為我們這一次勵志評獎計劃的得獎者，預祝大家的成功。
《經濟觀察報》評論員 華東新聞中心主任 薛惟中：非常感謝大家參加我們活動，希望在這個周末，在兩個小時內大家有所收獲，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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