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夢文/文
這個標題來源于在南方周末上一位老師寫的文章《微博世界》。
“面具”在這里是一種隱含的意思,就像電影《千與千尋》中的無面人一樣,無面人代表的并不是現實中的一種真實,而是一種將內心感受物化為一種可以看得見得真實形象在存在,也是對抽象的一種具體化。“面具”亦是如此,在微博世界上每個人都像是舞場中帶著面具的個體,或許展現給別人的是自己最為真實的一面,但是“面具”畢竟是一種過于虛幻的存在,在其他人眼中就像是“路人甲”的角色一樣。我姑且將其定義為“面具”現象吧。
從某種程度上講“面具”在這里并不是一個中性詞,而是略微捎帶些貶義含義。這其中一個理由就是,在微博世界上的這種“面具”在其所依存的網絡環境下是真實的,雖然是以一種更為“虛擬”的外在表現形式,但是從其內涵上來看要比真實環境下真實的多。這種真實也稀釋掉了現實中的真實,從而導致現實環境中人際的冷漠?;蛟S世界上最遠的距離莫過于我在你面前而你卻再刷微博!
最為知道的我們去探究的是導致這種“面具”生活的原因。人的表達欲望是本源,但是有了表達欲望并不代表一定會導致出現“面具”現象。我對此理解是表達者對于“風險的規避”使得他們更愿意在微博上更為真實的表達自己的意愿。因為在真實環境中,對于真實的表達如果與主流思想、價值觀發生沖突,必定會被孤立。這就像是傳播學中“沉默的螺旋”一樣,為了規避被群體孤立的風險,個人就必定會修訂自己最初的觀點,而這種修訂的標準就是迎合、順從主流思想、價值觀。在這里“修訂”行為就是一種“規避風險”的方法。但是在微博世界上,這種承擔因為沖突而產生的風險要低的多。這最為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個人身份的隱秘性,使得他人無法獲知現實中個人的真實信息,從而使得這種“風險追查”的難度增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正是因為長期無法得到自我釋放的大環境下,微博為這種自我的釋放提供了一種途徑,使得各種信息在短時間內成幾何式的增長。信息數量的增加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會分擔各種“風險”。
從傳播學角度來說,一種信息傳播效果的最佳效果是需要“反饋”環節的參與。微博這種工具最大的一個優勢就是可以達到“即時反饋、互動”,突破了傳統的各種時空限制,當然還有很多具體的限制因素。如果將微博看做一個環境系統,那么這種反饋互動的環節的前提是要讓這個環境系統中的資源得到合理的分配。在資源分配方面,其中可以通過量化的標準就是所謂的“粉絲數量”,粉絲數量越多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占據的資源越多,但是很多人單純為了追求這種數字上的心理滿足感,通過購買粉絲、刷粉絲這種方式。雖然從量的角度看占據的資源較多,但是從質的角度來說這其中很多都是不良資產,更是無法達到這種“反饋互動”的效果了。當然這也是違背了“微博”的初衷。當然在這里對于“初衷”的理解,更為側重技術角度,其實早在新浪微博等微博產品上線之前,中國很早就已經有過微博的雛形了,就比如說飯否。他們設立的一個原因并不是從商業角度,更多的是滿足用戶需求,只可惜生不逢時。
與面具對話并不是割舍了與現實的聯系,正是在這種虛擬與現實之間達到一種平衡,才是一種最為完美的狀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