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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華百年想起梅貽琦
    十年砍柴
    2011-04-27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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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濟觀察網 十年砍柴/文 清華百年校慶舉辦了一個超級隆重豪華的典禮,在此期間不免有人議論這所培養眾多高級官員的名校,什么時候建成“世界一流”。

    在我看來,上世紀三十年代的清華,或許就可以稱得上“世界一流”,至少是離“世界一流”很近。在歷數清華燦若群星的人物時,有一個人無論如何是繞不過去的。他就是服務清華近四十年、執掌清華和西南聯大十七年、又在海峽彼岸創辦了新竹清華的梅貽琦先生。

    近日,鐘秀斌先生惠賜他和黃延復先生合著的《一個時代的斯文——清華校長梅貽琦》,看完后我對梅貽琦的生平和思想才有所了解,才知道梅先生除了那句名言“所謂大學者,非謂有大樓之謂也,有大師之謂也”,還給中國教育留下了太多的遺產,也能解開我曾有過的一點疑問。以前我看錢鐘書、曹禺、吳晗、韋君宜、趙儷生、何炳棣、何兆武等人的傳記和自傳時,很好奇為什么這些大家都出自上世紀30年代的清華。要知道,1925年清華才從預備留美學堂改成大學。清華大學短時間內能躋身全國一流乃至接近世界一流水平,和梅貽琦先生的貢獻是分不開的。梅貽琦在清華學堂改大學的第二年即1926年任教務長,在1931年至1937年清華的黃金時期任校長,抗戰八年他作為西南聯大事實上的校長(另兩校北大校長蔣夢麟、南開張伯苓均在重慶任職),在極其艱難的情況下堅持弦歌不輟、斯文不斷。

    梅貽琦是一個職業教育家,他是一個最沒有“大師范兒”的大師,寡言少語而內心堅毅,初與人相交并無多少人格感染力,看上去沒有什么鮮明的領導才能,連他常說的“大概或許也許是”也被師生善意地調笑。但正是他辦事公道、生活儉樸清廉、尊重人才和教學規律、刻意和政治保持距離的品德和辦事風格,能使清華和西南聯大的師生敬服,從而創造了中國高等教育史上的奇跡。

    梅貽琦比蔡元培小21歲,比梁啟超小16歲,和胡適、蔣夢麟是同齡人。與蔡、梁、胡等人相比,他少了些傳奇色彩。蔡元培早年翰林,爾后參加同盟會,加入反清的革命者行列。革命成功后又是南北會談的重要人物,盡管他執掌北大成績巨大,但其最大的成績是開啟了由“官學”變“大學”的序幕,他任北大校長時間并不長,本質上還是個政治家。梁任公則更復雜,一生經歷變法、?;?、立憲、反袁,是不折不扣的社會活動家,其文筆讓無數青年如癡如狂,晚年才回歸到學術。胡適作為“新文化運動”的頭號人物,開中國現代學術風氣之先,其在世時,有著“一言而為天下法”的社會影響。和他們相比,梅貽琦更加低調純粹,他是一個純粹的教育家,一個純粹的大學校長。他不去追求自己的學術地位——現在的大學校長在科研項目上“有權者通吃”的狀況在當時恐怕是丑聞;他也很少就政治、經濟等公共事務發言,幾乎將全部的精力投入到辦好清華這件事情上,心無旁騖,直到生命最后一息。我以為,這才是他的最偉大之處,這也是清華的最大幸運。

    我以為,之所以說梅貽琦能代表“一個時代的斯文”,是他真正把維護“斯文”——尊重文化和學術放在第一位,而自己的名利和政治、人際上的恩怨則在其次。梅氏的辦學理念概言之為三句話:通才教育,學術自由,教授治校。這三句話,可與至今尚立在清華園內一塊石碑上鐫刻的陳寅恪悼王國維的一段話參看。陳氏在悼文中說:“惟此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歷千萬祀,與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比魺o梅貽琦維護“斯文”的努力,靠庚款乃至更多的錢,是辦不好一所大學的。

    1962年梅貽琦在臺灣病逝,葬在新竹清華的校園內,他的同道蔣夢麟先生為之撰寫的碑文稱其“一生盡瘁學術,垂五十年,對于國家服務之久,貢獻之多,于此可見。其學養毅力,尤足為后生學子楷?!?,不為過譽。而今,其墓地所在的“梅園”花木成林,成為校園一景,正合了“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之說。

    在百年盛典的清華校園里,冠蓋如云,繁花似錦,高樓堂皇。不知道會有幾個人想起梅貽琦,會問一句:斯人已去斯文尚在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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