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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本書的高華
    徐慶全
    2011-02-17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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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國社會進入到泛娛樂時代之后,浮躁之風彌漫于社會各個層面,連一向被認為寧靜的學界,也不例外,“量為先、質為次”的學風,也成為社會浮躁之風的助力,真正下潛的學者少得可憐。南京大學歷史系教授高華就是這“少得可憐”中的一個。

    題目說“一本書的高華”,不是相對“量為先、質為次”的學風刻意抬高他,也不是說他只寫了一本書——與現在“著作等身”的學者比,他是著作“少得可憐”的一個,而只是指出一個事實:這個當今黨史學界最著名的專家之一,的的確確因為一本書奠定了他在學界的威名。

    由書識人 

    初讀高華,是2001年元旦。首先讀到的是高華的《紅太陽是怎樣升起的——延安整風運動的來龍去脈》。讀罷,震撼無以言說,冷不丁冒出的是辛棄疾《西江月·遣興》的詞句:“近來始覺古人書,信著全無是處”。朱熹說:“讀書無疑者須教有疑,有疑者卻要無疑,到這里方是長進?!备呷A這本書就是這句話最好的印證。

    高華?我先后做編輯的《炎黃春秋》和《百年潮》都是刊登中共黨史人物和事件的刊物,在這七八年的編輯生涯中,竟然不知道他是誰。后來與高華熟悉起來,談起當年的感受,他笑呵呵地說:也不能怪你,在“紅太陽”出版以前,我雖然發表過一系列的學術論文,但那都是在學術圈內的刊物上,在圈外還是沒有影響的。

    從20世紀80年代走過來的人,大致保留著同樣的閱讀習慣:一旦一個作者走進你的視野,他就不會輕易走出去,日后他的作品就成了你尋找的目標。讀過“紅太陽”后,我經常搜尋署名為“高華”的文章來讀,尋找高華的有關信息。亦步亦趨之際,也了解到高華的研究領域:一路從民國到共和國,從左翼文化到領袖人物,從一個歷史事件的點,到一個歷史斷代的面。觸類旁通,他所做的不僅是象牙塔里的學問,同時包含著對當下和未來的關照。

    回到《炎黃春秋》雜志社后,我幾次與高華聯系,希望他能為我們寫點稿子,卻始終沒能與他通上話。2006年3月2日,我接到來自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以下簡稱“中心”)的邀請函,邀請我到中心作為期一個月的訪問學者。邀請人是中心的助理主任熊景明,她在給我的郵件中說,中心有許多學者來過,現在高華就在。我當即發郵件索取高華的E-mail。沒想到,第二天就收到了高華的郵件:“熊景明老師把你的信給我看了,我很希望你早點來香港中大中國研究服務中心,熊老師和我幾次談起你,我這學期在中大歷史系客座,平時就 在中心看資料?!?/P>

    漸漸熟悉起來后,他不僅允諾給我寫稿子(2006年3月20日即給我發來他為胡伯威《青春·北大》寫的序言:《“思想”的累與痛》一文),還愿意在我赴港的申請表上擔任“推薦學者”。2006年4月10日到港與他見面時,我們仿佛已經是老朋友了。

    同好高華和我都抽煙。在香港那個既禁煙又禁酒的地方,我們這個不良嗜好可謂眾矢之的。高華說,他住在雅禮賓館,公共場所不能吸煙,只能在宿舍抽,為了吸煙不妨礙他人,他用布條將宿舍的門堵上,可隔壁一名高鼻子的外國學者還是提出抗議,只不過抗議的方式有些特別:趁高華不在時,在他門上貼一字條:“如果你不吸煙,會更好?!备呷A說,這樣一來在宿舍也不好吸煙了。

    在中心查閱資料時,煙癮上來我們倆就一同到樓下;參加學者聚會的飯局,就一同到餐廳外吞云吐霧。我倒是慶幸自己與高華有同樣的嗜好,因為這樣的時間很多,與他的交談也大多是這個時候進行的。

    交談的話題,首先是他的“紅太陽”一書。我說,從你書中的后記看,從文革期間你注意到“延安整風”這個詞,到2000年這本書出版,你是三十年磨一劍。高華說,人這一輩子所走的路,與年少時候的讀書有很大的關系。我在后記中追溯了自己的讀書歷程。古人說,讀書使人明智,那是指你會讀書的時候。年少時讀書,倒是讓人困惑的時候多。等你有機會或有能力弄懂的時候,這些困惑就會一個個冒出來。就以延安整風來說,我是“文革”期間讀到一些毛澤東的內部講話和一些“兩條路線斗爭”的小冊子后,注意到延安整風運動的。1978年上大學后,開始關注這方面的材料??吹脑蕉?,困惑也越多。解開這個困惑就成為一個需求。這個過程又有十多年,直到1991年開始動筆。寫作過程又是七八年。

    我問,你知道這本書在海內外的反響嗎?他答,知道一點,不過我不大關心。我倒更關心每年的版稅。因為我買房子的貸款,每年就靠這本書的版稅來支付。這回答讓我們倆開心大笑起來。高華很關心我的研究。我告訴他,我來香港主要想利用中心的資料,補充修改《丁玲陳企霞“反黨集團”案始末》一書。我說,你在“紅太陽”一書中,也談到了丁玲等文人在延安時的作為,對我啟發很大。

    讓我沒有料到的是,高華對我的這個研究興趣盎然。他追溯了自己對丁玲命運關注的歷程:我知道丁玲的名字還是在文革前,一次偶然的機會,從一本舊雜志上讀到姚文元一篇批判 “大右派”丁玲的《莎菲女士日記》的長文。幾十年過去了,那篇文章給我留下的印象只有兩點,丁玲有一個“反動思想”叫做“一本書主義”,丁玲是從一個“靈魂腐朽的極端個人主義者”,最后“墮落為反黨大右派”。

    自那以后,丁玲的名字就印在了我的腦海。不久文革爆發,在混亂和知識貧瘠的年代,我通過各種努力去尋找書本,我讀了包括丁玲的小說和散文在內的許多“五四”和三十年代的文學作品。1970年,我又從一本舊刊《文藝報》上讀到《再批判》和隨刊登載的王實味的《野百合花》和丁玲的《三八節有感》等,心靈受到強烈震撼。而此前讀到的造反派編印的《文藝戰線兩條路線斗爭大事記》一類小冊子上明確寫道:《再批判》為毛澤東主席在1958年親筆所寫。

    1978年,我考入大學,雖然學的是歷史,但對丁玲其人其事和20世紀中國左翼文化運動一直抱有興趣,我去中文系全程旁聽了“中國現代文學史”等課程,還長期訂閱一份《新文學史料》。丁玲復出后的新作如《“牛棚”小品》、《杜晚香》、《魍魎世界》等,我幾乎都曾找來翻看,我還買了丁玲的文集、自傳、游記和有關她的幾種傳記及研究論著,包括大陸、海外和國外學者寫的不同版本。

    我關注丁玲和革命文藝史,都是出自思考的興趣,這就是丁玲和革命的關系,20世紀的中國革命文學和革命政治的關系等問題。當我讀了一大堆丁玲的作品后,我的困惑仍然沒有得到解答:丁玲分明是一個左翼作家,為什么會被打成 “反黨集團”的頭子和“大右派”?丁玲如此追求革命,可是為什么“ 革命” 會和她一直“過不去”,一定要把她吞噬?丁玲蒙受了幾十年的苦難,為什么在文革結束后,她不能像巴金等人那樣,對“革命”做出反思?等等。

    若干年后我再看丁玲,竟然發現她的一生是如此具有張力、如此具有戲劇性,她的一生凸顯了20世紀中國左翼知識分子歷史的幾個最重要的命題:革命與知識分子、革命與人性改造、革命與革命隊伍內部的斗爭、革命政治的懲戒機制和知識分子的關系等等。

    高華的一番話, 讓我非常慚愧。我的書只是采取“ 紀事本末體”的方式,希望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根本沒有提升到丁玲和革命的關系,20世紀的中國革命文學和革命政治的關系上。我立即懇求他抽出時間看我的書稿,并像老師指導學生那樣給予教誨。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他一邊看一邊在吞云吐霧的時候把他的意見提供給我。就這樣,在高華的指導下,我重新進行了修改。從香港回北京后,高華仍然通過郵件多次指導。當我覺得可以拿出來給他審閱時,我同時提出請他作序。一如既往,他爽快地答應了。

    在書進入發排階段后, 高華發來了一萬多字的序言《從丁玲的命運看革命文藝生態中的權力與政治》。他以丁玲的命運和革命與知識分子的關系為切口,尋找出“革命懲戒機制的內在邏輯”這一命題。

    在高華看來,革命和知識分子的關系一直是一對難以解決的矛盾:知識分子傾向革命,這就和共產黨發生思想和組織的關聯;知識分子還要“民主”和“個性解放”,這就和共產黨的“思想一致性”和集體主義發生矛盾;中國革命的主力軍是“最具革命性”的農民,革命自要滿足他們的利益、心理、情感要求,知識分子卻不思改造自己,反而要去改造農民的所謂“落后”和“愚昧”;革命要前進,離不開思想和組織的高度一元化,更離不開革命的最高代表——革命領袖的思想和組織領導,知識分子卻喜歡高談“個性獨立”和“平等”,對敬仰和服從革命領袖的必要性缺乏起碼的認識,更不會像樸實的陜北農民那樣去歡呼“大救星”。

    革命和知識分子的矛盾,注定了知識分子以悲愴結局的命運。丁玲一生的經歷,她命運的起落沉浮,伴隨著高華冷峻的敘述,慢慢展露出帶著政治印痕的生命形態。這種生命形態成為解剖其他知識分子命運的參照。高華往往能從一個歷史事件本身的發展過程,揭示隱匿在其后的歷史普遍發展邏輯,從單一個體的命運的起伏,勾勒出一代人的生存軌跡。他的序言,就這樣地從丁玲個體的命運出發,勾勒出中共黨史大背景下一代文人的命運。

    在書的后記中,我說:“南京大學歷史系教授高華老師得知我的研究后,以淵博的學識助我,以兄長般的寬厚鼓勵我,書稿完成后,他在百忙中通讀全書并作序為之添彩?!边@是我的由衷之言。關于《革命年代》2009年,廣東人民出版社“新史學叢書”第二輯中,收錄了高華的論文集,書名為《革命年代》。盡管大多的文章以前看過,但在拿到書后還是一口氣讀完,并情不自禁地寫了書評。

    《革命年代》收錄了高華近20年所寫的部分文章,最早的一篇寫于1988年,最近的一篇寫于2008年11月。全書共分五輯,前兩輯主要研究南京國民政府時期,后三輯主要研究延安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時期。文章所論及的,無論是民國政府的南京十年,還是中共在延安的新話語體系,以及1950-60年代的社會變遷等等,看似都是一個個“點”,但細讀起來,都是歷史的橫斷面?!案锩背蔀檫@多個橫斷面的連綴詞。

    在高華看來,“這些問題發生在革命的大背景下。革命是破壞一切秩序,革命戰爭年代是一個極端的年代”。

    他所做的只是對那個遠去的革命年代的思考與追索。這種思考和追索,最后串成20世紀中國歷史的兩大主線:一條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共產主義革命,這是激進的面向社會底層的社會改造路徑;一條是國民黨領導的“國民革命”,這是主要面向社會中間階層的漸進改造的路徑。兩條路徑差異甚大,目標卻是共同的,就是追求建立一個現代化民族獨立的國家。

    同樣的目標,同樣是“以革命的名義”,國共兩黨的結局大相徑庭。高華的思考,把讀者帶入歷史深處的隧道。在《在革命詞語的高地上》一文中,高華從20世紀五六十年代這個被稱之為“火紅的年代”的話語體系入手,上溯至蘇聯革命話語體系與毛澤東革命話語體系的關聯,考察毛澤東所領導的中共話語體系的構建過程;而伴隨著這套革命話語體系的建立,中共“面對底層群眾和精英分子,創造出一套新意識形態,這是一個整體性的、無所不包的新解釋體系,為革命黨人提供了意義和價值,占據了近代中國的道德制高點”。中國共產主義革命在1949年取得勝利,毛澤東從延安的權威話語成為新中國的權威話語,以及此后的“繼續革命”,種種歷史現象,都可以從這種思考中得到啟迪。

    從一定意義上說,高華這一代人也是“革命年代”的產兒,是吮吸著革命的紅色血液畸形成長的一代人。有論者評說,當大多數人都只在通過當下體驗生活時,真正的思考者卻能超脫自身的不幸與苦難,在知識積累和命運變遷中形成對歷史的看法,從而具備現實洞見力與穿透力。從這個意義而言,高華提供的是一種深刻的認知。同時,他無功利的回望姿態也凸顯出了當下日益稀缺的“知識分子的責任”。因為稀缺,“革命懲戒機制的內在邏輯”也曾與他迎面相撞。

    站在“歷史的風陵渡口”,高華說自己一直是“行走在歷史的河流”中,并試圖引導讀者與其一起游走。河流水面如鏡時,是蒙太奇般糾結著的歷史與現實的幕布;水面波濤洶涌時,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鑒往知今。

    如此,“革命”一詞,順理成章地由歷史走入當下并和未來聯系在一起。不論是毛澤東的“革命不是請客吃飯”的告誡,還是加繆的“美麗不能創造革命,然而總有一天,革命將需要美麗”的向往,“以革命的名義”總是與血淚、痛苦、死亡和激情與理想相伴隨。與李澤厚式的“告別革命”的吶喊相比,高華仍如流水般的平和:“這本集子既不是對革命的吶喊,也不是對革命的批駁與詰難,而是我對生活其中的那個已經遠去的革命年代的一份思索和紀念?!?/P>

    天不公 

    2007年4月25日,我接到熊景明的郵件:“高華懷疑肝癌,有幸在例行體檢時發現,他今天就往上海中山醫院求診?!蔽腋械秸痼@。此后,朋友間的郵件,高華的病情成為必說的話題。蕭公秦教授寫于2007年4月30日的一封郵件,在朋友中廣為流傳,他不但為朋友傳遞了高華的病情,更傳達了學界對高華的一片心聲。為此,我把這封郵件轉錄如下: 

    各位朋友: 

    今天晚上去中山醫院三號樓探視高華。我騎摩托到那里也只有十五分鐘。他昨天剛動手術。有點疲倦,臉色有潮紅。有點熱度,是手術后的自然現象,相信幾天后會好一點。他家人中沒有患過癌癥的,父母七八十了,都健在,他九二年患過幾個月的乙型肝炎。這可能是致癌的最重要原因,可能嗜煙也有一定關系。他說從此要把煙真正地戒了。他沒有任何關于患病的自我感覺,這說明還處于亞臨床期。

    查了一下網上資料,肝癌被稱為癌王,一旦進入臨床期,那就只有兩個月了(孫中山就是如此),好在他自己警惕性高,及早查了出來。我前天在電話里對他說,你得好好保重,中國不能沒有你,我是從民族利益來跟你談這個問題,他笑了,笑得與過去我們聽到的一樣,也許是這幾天他的第一次笑。今天小劉(高華的夫人劉韶洪)告訴我說,他為了我的這句話很感謝我。小劉送我出來時,我對小劉說,這是我的真心話,中國沒有人比高華把中共歷史人物看得如此透徹。他有一種特殊的第三感覺,他能從歷史中剝離出埋于歷史深處的真實來。我說,這方面他絕對是天才,小劉說我過獎了,我說我三十年來見到過多少教授,但我從來沒有稱別人是天才過。其實,他有時與我談的看法中,有許多比“紅太陽”里寫的更精彩,我總是提醒他讓學生把他的話錄下來,他都沒有足夠重視,真擔心這些精彩的東西很可能有許多不再能變成鉛字了,一想這些,心里就很難過,不過我不會在他面前談這些。他仍然充滿自信,反復地說,發現得早,入院得早,手術進行得早, 而且是全國最好的醫院,最好的醫生,他還告訴我,黃菊就是在這個醫院做介入法的。我不知道他真實的想法,他也可能要求不高, 只希望上天給他五年時間,當然更長也更好,這是我的判斷,因為我說你寫東西五年后再說吧,他聽了后沒有回答,也許他覺得五年對于他來說是一個遙遠的未來。談話中,他起身要去方便,手里提著瓶子,樣子很精神,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他這個姿態語言也許無意中表明他進入人生戰斗的決心。談了四十分鐘左右,我發現他想睡了,就起身告辭。

    2007年,高華的病還是“疑似”階段,但朋友們都揪心。我的朋友李喬( 著名學者, 《北京日報》理論部主任)是肝癌患者,經過治療后,恢復得非常好,朋友們都為他慶幸。我特意讓李喬給高華電話,讓倆人在電話中交流治療的經驗。李喬很熱情地建議高華,到北京武警總醫院來治療,并允諾愿意利用一切關系為高華來京治療提供幫助。李喬與高華素未謀面,他這樣傾心,自然懷有與蕭公秦“中國不能沒有你”一樣的心態。

    8月20日,高華給我發來郵件“我在4月下旬到5月上旬,6月上旬到中旬,都在上海作介入治療,7月中,我又去上海中山醫院,經CT檢查,發現腫瘤已被封包住,醫生又說不需再做,待這月底去復查,幾次檢查,驗血都是正常的,問題在CT,請向李喬問好!北京武警總醫院肯定是最好的,但醫生要我先不考慮,先看我復查和康復的情況再說,現在我的身體還比較穩定,從外表上看不出有什么異樣,前不久全家還應朋友之邀去云南避暑一陣,由頭就是慶賀熊老師榮休?!?/P>

    高華病情穩定的消息,令人驚喜。更驚喜的是,他11月29日竟然到北京來了。在來京之前,他給我郵件,告知了這次北京之行的原因。11月30日,我趕到他所下榻的國賓酒店。從外表上看不出他的病。他依然關心學界、關心思想界的事情。他告訴我,想利用在北京這段時間見見朋友。我說,你想見誰,我幫你通知,我當司機,飯局也由我安排。

    從那時到現在,兩年多的時間過去了。高華的病情時好時壞,一直牽動著朋友們的心。很多人都有蕭公秦教授一樣,希望能夠把高華比“紅太陽”更精彩的看法留下來。2010年12月15日,我和熊景明一起到四川大邑參加《看歷史》雜志的一個活動。本來,高華也擔任這次活動的評委,也應該蒞臨會議。他沒有來,他的病情成為朋友們關心的一個話題。景明在主持會議時,特意向大家報告了有關高華兩個消息:1.高華病情穩定;2.“紅太陽”一書即將在內地出版。

    高華 

    1954年生,江蘇南京人,歷史學家。1971年到1978年曾做過工人。1978年考入南京大學歷史系,獲得歷史學學士、碩士,以及博士學位,后任南京大學歷史系教授和博士生導師。主要從事中國現代史、民國史、中國左翼文化史以及當代中國史的研究。代表作:《紅太陽是怎樣升起的——延安整風運動的來龍去脈》、《身份和差異:1949-1965年中國社會的政治分層》、《在歷史的風陵渡口》、《革命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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