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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張北艷遇
    雷梓
    11:29
    2010-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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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濟觀察網 雷梓/文 想把這從地底奔涌出來的雷霆,銘刻,連同花田草海的青草香,一齊發射給你。

    一路有霧有雨有風。我調侃道:“貴人出門多風雨?!鼻宄科唿c半,我們正在去往張北草原音樂節的八達嶺高速公路上。

    很久沒起這么早了,盡管清晨五點天已大亮。昨夜照例睡不著,兒童時的春游興奮失眠癥流傳至今。

    路上聽前方傳來的消息說:昨天草原大雨,舞臺前沒草的場地成了泥潭,扎在草地上的露營帳篷有不少“泡湯”了。

    張北草原音樂節,今年是第二屆。但從基礎設施到組織管理,似乎沒從第一屆的教訓中吸取到多少養份。飲食、住宿、日用等基本需求仍然不具備。變化最大的是增加了不少簡易廁所,但是洗手池的水龍頭只是擺設。一切都需要游客自給自足,包括洗臉水。

    但這些并不能扼殺我們的樂趣與興致。音樂節甚至只是一個借口,全部的意義在于逃離城市,逃離北京!

    至少被名為“花田草?!钡囊黄瑫缫吧?,是望不穿的綠。據當地人講,從去年起,專為音樂節種的草長得并不好,在這片綠中,苜蓿、狼毒和某種類似飛機草的入侵植物貢獻頗豐。綠了總比荒地強,反正城市人多半五谷不分,誰吃飽了撐的,來跟你較這勁兒。

    草原上的雨沒準兒。有時是過云雨,頭頂飛來一朵云頭,變了臉,就下一陣,而且就下這一塊地兒,幾公里外的地界明媚依舊。今天我們遇上的天氣是個憋屈的小媳婦兒,抽抽嗒嗒,哭一陣,歇一陣。演出也為她推遲了。

    坐在自駕車里等候雨過天晴。聽風雨叩打車身,變奏輕重緩急;看遠山晦明交替,如潑墨般濃淡相宜。草浪翻卷,起伏輪回。這份閑靜,豈是隨時可能得的。

    下午三時許,風停雨住,天還陰著。舞臺區開始傳來調琴試音的動靜。

    當天首個開唱的是支無名樂隊。不是人家沒名字,是我們沒帶節目單,對不上號。不知是我老了,還是新生代搖滾還嫩,我已經聽不出早年代中國搖滾的風雷激、全無敵。我只知道何勇、鄭鈞、老狼今年會來,不過何勇已經快成為搖滾“票友”,鄭鈞的心思全在他的動漫夢中,而老狼嚴格意義上不能算是搖滾人。

    風卷集著烏云,然后將它們吹散,破綻出純凈如洗的藍天。先是間隔在溝壑般的烏云后面,繼而鋪展為全局,讓白云成為點綴。

    重金屬震蕩在天地間,主唱的吶喊如拼殺,如裂帛,夕陽顫抖,野草蒼茫如同兵蟻,愣怔中恍若穿越回到金戈鐵馬的古時戰場。我躺在離舞臺很遠的帳篷中,看晚霞從金碧輝煌逐漸沉靜,濡染成朱紅的余燼。任憑音樂搖滾成雷霆,我只是一個冷眼旁觀的閑人。

    凌晨兩點半,所有舞臺上的嘶吼錘擊才鳴金收兵,所有歡騰擁擠的人群方始散去。

    翌日歸途中,艷遇一片向日葵花海。每次得見她們,我都視為神跡。她明凈金黃的碩大花盤頓時照徹我每個角落的陰暗。這樣的結尾無比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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