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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去了舞會,那就要跳舞

      
    作者:郭娟
    發布日期:2008-07-07

    經濟觀察報 記者 郭娟 三位丈夫多多少少都有些同性戀的傾向,或者至少不那么男性化,而三位太太卻是以不同的方式表現出了她們的強悍之處,她們是澤爾達·菲茨杰拉德,來自南方的貴族后裔;卡特琳娜·羅伯-格里耶,作家、演員;英格麗·卡文,歌唱家,她沒有冠以夫姓,第一任丈夫是著名的法斯賓德。

    我們從三本書中讀三個女人的故事,其中只有《新娘日記》是真實的,但又是片面的、私人的,《英格麗·卡文》是她的第二任丈夫為她寫的一曲詼諧散漫的情歌,而《亞拉巴馬之歌》的作者顯然跳過了歷史上更多人對澤爾達·菲茨杰拉德的評價,在書中她不再是個單純的瘋子,而是個有才華亦有感情的女人。

    澤爾達·菲茨杰拉德:亞拉巴馬之歌

    吉勒·德魯瓦常常被誤認為是用法語寫作的美國作家,大概因為他談美國文學多過法國文學,連這部獲得2007年龔古爾文學獎的《亞拉巴馬之歌》也是選擇了美國文壇上曾經最耀眼也引發無數丑聞和爭議的夫妻,司各特·菲茨杰拉德和他的妻子澤爾達。

    司各特的朋友們都痛恨澤爾達,而傳記作者們采訪的往往正是這些人,也相信了他們對澤爾達的說法,德魯瓦說。他想要恢復一種平衡,卻不是用公正重現歷史的方法。他寫了一部以澤爾達口氣敘述的小說,小說可以是虛構的,也可以是真實的,斯人已逝,記憶早已模糊不清,而小說的功效也不是討論誰是誰非。德魯瓦年輕時代便著迷于這對傳奇夫婦,先是想成為司各特那樣的偉大作家,后來則更傾向于最后死于瘋人院的澤爾達,她更瘋狂、更矛盾,內心更不為人所知。她既掀起裙子在酒吧的桌子上跳舞,同時也寫作,她是引人側目的“南方美女”,法官的女兒,貴族的后代。在南方,“二十世紀美國最偉大的作家”簡直配不上她,人人都認為她降低了身份,況且那時的司各特只是個漂亮整潔且善跳舞的小軍官。

    這是一個討巧的選擇,故事被人講了千萬遍,卻從來沒人選擇從澤爾達的角度來說;況且對她內心經歷過的波瀾并無太多文本可做參照,作者大可隨意發揮。她的“通奸罪行”,她被送進瘋人院的經歷,都足夠戲劇化,一個“瘋子”的譫妄,正可以成為小說家發揮的出口。不過德魯瓦顯然寧愿相信她并未瘋狂,只是在丈夫的嫉妒心和世俗的不容下才被送進了瘋人院,而那些可怕的治療只不過是迫害的物理手段,不見得比那些隱形的殺手更可怕。在德魯瓦筆下,司各特在才思枯竭,生活落魄到無以為生之時居然偷竊妻子的寫作,或許僅僅是換來維持幾個月生活的收入。她被送進了瘋人院,其實從他把她從她的法國情人那里拉回來時,兩個人的矛盾已經被推到了危險的極端。澤爾達最終死于瘋人院的一場大火,那時司各特已經在酒精和捉襟見肘的生活中死去,他是她的愛人也是敵人,死亡卻讓她幾近崩潰。

    從另外一條線來看,有評論曾說《夜色溫柔》是菲茨杰拉德小說中最接近于自傳的一本,這個發生在歐洲大陸上的故事的確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他個人的生活,發生在出身寒微但英俊、才華出眾的美國青年和因同父親亂倫而患上了精神病的富家小姐間的故事。那個叫做尼科兒的女子難免讓人疑心起來,菲茲杰拉德是否是照著妻子造出了這樣一個人物——美麗、瘋狂、出身高貴?!耙粋€天生的理想家,一個被損害的牧師,由于種種原因,信奉了上層資產階級的理想。他到了上層社會之后失去了自己的理想和才能,開始喝酒淪落。其背景正是有閑階級處于最有光彩、最有魅力的時候?!边@背景便是美國歷史上的 “爵士時代”——《了不起的蓋茨比》里可以找到對這個時代最生動的描繪,司各特和澤爾達正來自那個年代,他自己就是那個天生的理想家和被損害的牧師,才華和最好的時光消耗在了對妻子的愛和責任,以及在并不屬于自己的上流社會中的疲于奔命中。

    卡特琳娜·羅伯-格里耶:新娘日記

    卡特琳娜·羅伯-格里耶有時的確令人生厭,如果她再不停止一遍遍地重復她少女般的外貌引起的驚嘆和贊美,人們如何把她錯認為是她那位著名的丈夫的女兒,她怎樣一次次地在大街上被搭訕和尾隨。吸引你的是什么?1950、60年代巴黎作家圈子里的逸聞八卦?“大人物”們的恩怨糾紛?還是想要窺探寫出了《圖像》和《女人的盛典》的讓(娜)·德·貝格究竟是何許人?這本卡特琳娜·羅伯-格里耶1957年-1962年的日記的確有此功效 。

    《新娘日記》在中國的出版恰巧在阿蘭·羅伯-格里耶剛剛去世之后,法文版早在2004年就已經發行,選擇在他仍在世之時發表日記是羅伯-格里耶的意思,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道妻子這本日記的存在,據說連卡特琳娜自己也把這本寫在小學生筆記本上的日記忘了個干凈,只是為了丈夫的傳記的緣故才又重新找了出來。這在某種意義上也相當于是卡特琳娜為丈夫所寫的一本“自傳”,她從來沒有回避站在這樣一個有名而且聰明的丈夫身邊帶給她的滿足感和自豪,即便她自己也是一位作家,并在午夜出版社出版了小說。如同對5年時間內生活的一次再現,日記由二人的新婚旅行開始,“這是一次真正的電影或小說里的新婚之旅”,自稱有著“小姑娘外貌和邪惡本能”的卡特琳娜和比她年長8歲的丈夫開始了新的一種關系——婚姻。

    很多人認為日記里記錄的羅伯-格里耶、卡特琳娜和午夜出版社所有人熱羅姆·蘭東的三角和虐戀的關系對已經過世的蘭東的形象有損,不過羅伯-格里耶認為這些內容更多和文學有關,而不是單純的“八卦”。而“情色”(ero-tique)也是他的文學創作的一個重要方面,注意,是情色而非“性”(sexuelle),這對于卡特琳娜本人的兩本書來說更是主題——《圖像》以讓·德·貝格的名字發表,讓人誤以為出自男人之筆,而故事的主人公也正是位男子,這就更加地混淆視聽。法語中Image包含著多重的意思,圖像、影像,還是鏡像?如同她丈夫的書名一樣難以準確翻譯,中文版的編輯陳侗在編后記里也寫到這點,《圖像》里性愛“奇怪的兩面性”也對應了Image這個詞的多義性,書中的克萊爾既在一個年輕女子安娜面前扮演著殘忍又冷靜的“女主人”角色,讓敘述者覺得難以接近,但在小說的末尾處她又成為讓的“奴隸”,在被蹂躪和被侮辱中得到快感?!杜说氖⒌洹穭t是以讓娜·德·貝格的名字出版,這次敘述的口吻也變成了女人,一位至高無上的“女王”在鏡子前面反復演習 “塞巴斯蒂安受虐”的戲碼。

    在《新娘日記》里也可以讀到這兩本化名出版的書帶給她的快樂,筆名就是面具——別人在她面前談起這兩本書時,她完全可以裝作沒事人一樣?,F實生活中,在羅伯-格里耶家的公寓里,卡特琳娜換上緊身帶、玫瑰色裙子和黑長襪,阿蘭命令她在熱羅姆面前脫去外衣,熱羅姆在裙子底下撫摸她,阿蘭則走到她的座椅旁邊抓住了她的手,同時掰開她的嘴,忽然阿蘭松開了卡特琳娜的手并給了她一個耳光,宣告了這段插曲的終結。這僅僅是一個片斷,在整本日記里,還可以讀到很多卡特琳娜的“冒險”活動,那些脫衣舞表演——尤其是在日本看到的“上乘”的脫衣舞表演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布洛涅森林里同陌生人的奇異“接觸”,她對女朋友米歇爾的愛情等等。她顯然也閱讀了很多喬治·巴塔耶(《色情史》)這位“色情狂”的言論。而阿蘭則扮演著積極的參與和鼓動者的角色,他自己的“不正?!?、“身體上的欠缺”沒有讓他變成一個禁錮者,他更愿意親自為妻子挑選一位情人,而熱羅姆是他最好的朋友,“阿蘭希望在他回來后我能做得更溫柔,更溫柔地迎接他的虐待,滿足他的虐戀欲望,他沒有對我隱瞞這一點,他期望能跟熱羅姆一起分享他的愉悅?!?

    在2004年《新娘日記》出版時,卡特琳娜寫給彼時自己的“給新娘的一封信”中我們可以讀到:“新娘”和在她看來約定俗成的一切東西唱反調,評價《廣島之戀》太過知識分子氣,夸大司湯達的作用,讓自己令人側目,對那些膽敢動阿蘭一根頭發的人毫不溫柔,甚至責備蘭東是一個指望不了的人?!氨M管如此,她還是表達了她的負罪感,甚至有時公開表示了遺憾?!?5年過后,卡特琳娜也終于可以對“新娘”說:你不會感到煩悶,不會空虛,你收獲了自信,從屈從者變成了支配者,和你擔心的正相反,你會平靜地老去,甚至對此渾然不覺。

    她叫英格麗·卡文

    就像很多人所說,讓-雅克·舒爾是個懶鬼,這個67歲的作家到現在只寫過三本書,除去在2000年獲得了龔古爾文學獎的《英格麗·卡文》,另外兩本都要追溯到25年以前。

    把時間往回拉到1971年,英格麗·卡文,賴納·法斯賓德的新娘,一個危險的同性戀者的新娘,一個被稱為“電影神童”的人的新娘,這是個奇怪的婚姻,并且也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在一年之后告終,雖然人人都在說,英格麗·卡文是法斯賓德此生最敬重和喜愛的女人——因為她擁有其他人所沒有的反抗他的勇氣,但是這也沒有妨礙他對她進行折磨。有一年法斯賓德帶著大隊人馬在波庫拍片,有一天他慫恿所有工作人員跳進游泳池裸泳,那時他正在緊鑼密鼓地追求新同性戀人薩林。在法斯賓德的指示下,兩個男孩架住了卡文,而薩林手持一把刀去割卡文的長發,“事件發生后,英格麗不得不在頭發禿了一塊、脖子與手臂上滿是菜刀傷痕的慘狀之下四處拋頭露面?!痹诹_馬的太子花園酒店,她不過哼了兩句流行歌曲 “您只要把小舌狀的東西放進開罐器的開口,然后把那個小東西往上旋”,他就氣急敗壞地把電視機朝她的腦袋扔過去,結果只砸到了他自己的腳。

    夏爾真正的名字叫作讓-雅克·舒爾,正是那個懶鬼作家,他是她的第二任丈夫。夏爾這個名字聽起來很順耳,只是個偶然的選擇,為什么不呢?“夏爾”可以是改變的開始,一個小把戲,他害怕徹底的改變,就像他沒有勇氣嘗試毒品,賴納是死于毒品的。于是他半真半假地成了夏爾,他打定主意要講一個他眼里的美麗德國女人,以及她同她的德國前夫之間的愛,多么古怪,好像他自己不是個重要人物似的,好像他僅僅滿足于從某個角度觀看他的英格麗,她的側臉,她的碎發,他四處跟蹤她,像個密探。

    她實在太值得一寫了,以至于夏爾執意要從她的童年開始寫起:1943年平安夜,北海之濱。小女孩穿著西伯利亞兔皮大衣,酒紅色天鵝絨連衣裙,她開始用夢幻般的嗓音唱《平安夜,圣善夜》,在“元首”的照片底下唱給那些士兵聽,那是她的第一次登臺。好像他從那時候就認識她了一樣,那不過是她后來講給他聽的——她居住的小城在戰爭里被毀壞了,第二次世界大戰,還有她的皮膚,可怕的變態性反應,她皮開肉綻,裹在紗布堆里像個干尸,可她有副金嗓子,她可以唱歌。她一直在唱歌,她是偶像,她站在舞臺上,“像斗牛士一樣沉著冷靜、像僧人一樣輕松專注、像妓院老鴇一樣充滿活力”。而賴納是個暴君,他折磨身邊每一個人,他讓他的演員精神崩潰,羞辱他們,讓他們哭泣,他一個接一個地換同性戀人,給他們錢、角色、毒癮、死亡……他們都傾心于他,等著他來虐待,英格麗反抗了,他對她說:別走……別走。在法斯賓德的傳記里,英格麗淹沒在一堆名字里,愛瑪、考夫曼、阿敏……可是對夏爾來說,她是他的主角,“美得要死”的德國女人。

    “這條裙子是伊夫·圣·羅蘭在她身上剪裁的,那是在蒙天大道五號……”這個故事英格麗一生講過無數次了,伊夫·圣·羅蘭,時裝大師,有著普魯士人的那種優雅,他像外科醫生一樣精確地測量著她的身體,他獲得了大量的數據,肩胛的間距,膝蓋的間距,“各種神秘的間距”,這讓她覺得她身體的每一寸都那么寶貴,就像女王一樣,歌唱女王和她的時裝王子,而她,正要趕赴巴黎,在讓·科克托的一部片子里飾演“女王”,那可是讓·科克托啊,他真是代表了巴黎優雅精神的全部精髓。

    夏爾也許是個撒謊精,但這畢竟是一本好看的小說,還和龔古爾扯上了關系?,F在,英格麗·卡文和讓-雅克·舒爾還活著,但是書中大部分人已經消失了,賴納·法斯賓德、讓·柯克托等,甚至曾經王子般的伊夫·圣·羅蘭也于不久前去世,他們的華麗年代早已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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