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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新聞 真的沒那么簡單
    導語:以前聽過很多講座,關于社會的,關于新聞的,關于怎么做人的,唯有這節課讓我內心復雜、沉重,一種沉甸甸、似要飛離卻又不忍放下的感覺。質問了自己到底是否適合從事這個職業,是否達不到基本的要求,是否不浪費了自己的年華和別人的期待……但是,明白了,就更不忍心就此打住。

    B組/婁雪

    在今天以前,我從來沒懷疑過自己為偉大的新聞事業奉獻青春、貢獻終身的熱情與執著。自以為擁有堅定的新聞理想、對新聞濃厚的興趣、外向的性格、樂于去奔波去開掘的情懷、還可以的身體素質……這樣,就如許多同學所說的,我很適合新聞記者這個職業。自己也毫不動搖地堅信。直到今天聽君一席話,我的心卻不由自主地開始質問自己,到底你適合嗎?你能做好這份工作,為之付出,并能扛得起一個真正的記者應該做的“曝光、公開、傳播”這樣的艱巨而宏偉的任務?你能耐得住寂寞抵得住一切誘惑,只是一個忠實而有思想、“以激情之心關注、以理性之筆記錄”的社會公器嗎?

     

    翻動一頁一頁的“調查記錄”,看著詳實的記錄、成型的模版以及鮮紅的受訪人手印,再看到那記錄汶川地震采訪幾摞中的一本采訪實錄,在驚訝之余,震撼之情在撞擊我的心靈。感嘆于一個真正記者所做的這些不為人知的努力,潛伏在最混亂的、最糟糕的角落中、潛伏在散落的時間里,當我們都在為這個光鮮奪目、名聲鵲起、碩果累累的媒體人歡呼、欽佩甚至艷羨時,我們可否想要知道這些背后的點滴血汗、步步艱辛,絲毫不遜于二萬五千里長征,更壯烈的是其孤軍奮戰,有組織,但是組織只能在最關鍵之時給予協助,而這些機會必然是有限的。不知為何會想到這句話,“當別人都關心你飛得高不高時,幾乎沒有人關心你飛的累不累”。新聞記者是獨行者,穿梭在黑暗世界中,行走在茫茫大海中,沒有明燈,沒有船只,唯有深一腳淺一腳摸索前行,而其背后,確實肩負了無數的希冀和期盼。在前行,在開路。

     

    武功要練對 思考要正向

    當有人問王克勤老師,你這么愛做揭黑報道,你是不是內心黑暗?(弦外之意還有唯恐天下不亂之意)。王老師回答說,恰恰相反,我是向往光明,希望在黑暗處打開燈光,讓黑暗處多些光芒和溫暖。確實,無論是從王老師的話語間、舉止間及平時在報社開會時所見,都感受不到他身上散發出來什么憤世嫉俗的情緒,相反,他也說到,自己對現在及未來是抱著很樂觀的心態。這不禁讓我想起武俠劇中無論是九陰白骨爪、大悲咒或是其他什么武功,總有人練到登峰造極,也總有人練得走火入魔。無論是什么情緒,如果不正確排解釋放,時間久了都易于劍走偏鋒。王老師是把功夫練對了,而且將好鋼用在了刀刃上。“希望與絕望并行”,但80后、90后是“正常的一代”,可以為這個社會做出更多更重大的改變或推動。這是王老師對我們的期待和鼓勵,我們是可以的。

    “全民啟蒙時代”,這是王老師對現在社會的認知,一方面源自媒介的普及與進步,另一方面是權利的疼痛感。所謂權利的疼痛感是有人權、物權受損,及實際生活的具體權利受到損害。有社會閱歷、有社會責任感的記者才能站在這樣的高度來看這些現實的瑣碎問題串起來的問題鏈,并從中讀出深刻內涵。非常認同其所言“半跪的臣民社會—半蹲的市民社會—站著的公民社會”。這是一個過程,而現在所處階段還很低端。一條艱辛的路,注定布滿荊棘羈絆,有人會為之拼命,就有人會為之流血犧牲。首當其沖的總是那么些群體。

     

    “只有腳下有泥巴,手上才有好文章”

    作為記者,你的判斷力只能是建立在你所掌握的信息的多少的基礎上。只有有了充足的信息占有量,才能立體多遠的還原事實。“單單是打個電話就能寫出成千上百字的新聞,這些記者我很欽佩。”“如果有學生說‘寫新聞’,不要。新聞只有跑出來的,沒有寫出來的。”王老師作為調查性記者,更多時候是在“潛水”的狀態調查,奔走于所要采訪的平民百姓每家每戶之中,斡旋于所要調查的部門單位公司之間,追求物證大于書證,書證大于人證。所以才有了其獨創的調查筆錄模版,一頁一頁,一卷一卷,一摞一摞。吃得了苦,再大的苦都能堅持下來。想要做記者,必須做好吃苦的準備。在今天仿佛更加身臨其境一般,感受的得到這種需要是多么嚴密和緊迫。必須要吃苦,但是回過神來望望自己,似乎欠缺的還有很多。一下子,感覺自己是不適合記者這個行當了,如果去做了,而沒做好真是有愧于心,愧對社會大眾。如果不做的話,扳著指頭算來,自己又能做什么呢?還有什么更合適的呢? 

     

    “厚道做人,厚道做新聞”

    有時候,就是這樣,聽到一句話瞬間就能有醍醐灌頂的感覺,一下子喚醒了對平時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事物的重新認識和定位。王老師簡單舉一例子,“戶戶調查”,其實這種例子在我們各類媒體的報道中司空見慣,大家習慣于一筆代之,采訪了4、5個人就說是“這個公司人人都說……”而我們也會這樣,調查了5、6家機構,就說“全市……都有……情況”,“普遍存在……”是我們太心急了,也很敷衍。這是對新聞的不尊重,對事實的不尊重,也是對人的不尊重。好像一切在我們這里都不是什么大事,能怎么樣,差不多就行了。事實,斷然不能如此處理。

    學新聞的應該都知道王老師近年來的主要事跡,為不同地區不同背景的人民爭得應有的權益、推動了很多“亂相”的整治改善、把很多官員送進了監獄,還有很多,王克勤老師始終保持嚴謹的態度。主張新聞寫作應該是使用平白樸實的語言,“沒有評論沒有文學”。首先,想做記者,不能是因為文筆好有才華,新聞報道不需要你的才華,不用妙筆生花。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不能捏造新聞不能編造事實。在采訪寫作中,都要注重對采訪內容的客觀記錄和原文引用,多用引號和冒號,盡量不要發揮個人感情作用。耐人尋味,值得學習。

    聯想到此次7.21 暴雨,王老師提及我們要向德國人學習。德國人為青島市所建地下管道,100多年前修建的暗渠至今還管用。雨污分流的工程從論證到完工持續了5年之久,顯示出德國人的耐心和細心。在德國的賓館,雞蛋分兩種,一種是5min,一種是7min;所有的調料都有標準量勺。一切都是嚴謹的、標準的、專業的。德國的奔馳、寶馬在世界上如此有地位,也與德國人的態度和口碑密切相關。

    龍應臺說:“最好來一場傾盆大雨,足足下它3個小時。如果你撐著傘溜達了一陣,發覺褲腳雖濕卻不骯臟,交通雖慢卻不堵塞,街道雖滑卻不積水,這大概就是個先進國家;如果發現積水盈足,店家的茶壺頭梳漂到街心來,小孩在十字路口用鍋子撈魚,這大概就是個發展中國家。”我們國家的大中小城市,鮮少能達到青島市的排污條件。洪澇災害每隔十年數十年都會發生,然則此次北京大暴雨雖提前有橙色預警,卻依然攻得人們躲閃不及。在一個國家的首都城市中,又非臺風常駐城市,一場降雨竟帶來如此大的損傷和毀壞,這個社會需要改正的地方還很多。

     

    “做記者,首先得做人”

    無論是在考試答題時還是寫論文時,我們都會寫“人文關懷、人情味、人文情懷……”,聽上去很宏大很抽象。其實不然,具體到新聞記者的職位,這是最基本的要求。

    “你不是記者嗎?你怎么這樣寫……”“對不起,我娘生我的時候我只是人,而我現在是選擇的職業是記者”。作為記者,既是一個職業人,更要是社會人,更重要的甚至是首先應該是一個社會人,要有同理心。“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我們做新聞的目的,與人類所有其他活動的終極目標是一樣的,那就是“人”,一個個獨立個體。所有人都希望“自由、健康、有尊嚴的活著”,每個人都有對這些美好夙愿和自己應得權利的追求。

    這是我自己也經常想到和寫到的,但是,在聽王老師講時,感觸更加深刻,為之奮斗的沖勁瞬間膨脹,恨不得立馬可以做出什么來。救世、改變。

    記者在采寫新聞、創造新聞作品時,是不應該有感情色彩的,以客觀之心,理性公允對待。然則,在內心最深處,保持“人性、人理、人道、人義”,把每一個具體的個體都當做值得尊重和關注的人,把每一件新聞作品都與人掛鉤。站在社會守望者的舞臺,腳踏實地、仰望星空、瞭望大地,讓這個社會因為我們的存在而只會越來越好。

     

    以前聽過很多講座,關于社會的,關于新聞的,關于怎么做人的,唯有這節課讓我內心復雜、沉重,一種沉甸甸、似要飛離卻又不忍放下的感覺。質問了自己到底是否適合從事這個職業,是否達不到基本的要求,是否不浪費了自己的年華和別人的期待……但是,明白了,就更不忍心就此打住。新聞,沒有那么簡單,我只能在一步一步行走的路上。學的多了,更要身體力行,就這么,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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