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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學里的鍋莊
    導語:跳鍋莊,或許不會給你的簡歷添彩,也不會成為你的特長,無法帶來任何世俗的好處,可是在“現實”之外,我們需要一個地方,一個沒有等級、沒有競爭、沒有壓力的地方,讓我們能夠跳起鍋莊。我很慶幸,我來到一所大學,而這所大學里,有人跳著鍋莊。

    文/林超群

    在我的學校,每一個周五的晚上,都會有一圈子人在小操場上跳起鍋莊。連個插線板,帶個收音機,大伙兒就在音樂聲中轉起來,跳起來,不分男女、不分年齡、不分民族,沒有人會嘲笑你的舞姿,也沒有人會排斥你的加入。

    鍋莊是藏族的一種民間舞蹈,圍成一個圓圈,自右而左,又唱又跳。在這兒,鍋莊不只限于藏族的同學參加,它歡迎所有的人!學生當然是主流,不過家屬院和后勤產業的大媽們也不容小覷,最快樂的要數孩子們了,小小的人兒,混在人堆里,擺弄著圓乎乎的手兒,一會兒插進來,一會兒跑出去,得到媽媽的贊賞后,又歡歡喜喜地一頭扎進來繼續跳。這樣群體狂歡式的舞蹈,只需有個帶頭的人就可以了,門檻很低,誰都能進來轉一圈,也隨時可以抽身離去。

    身為民大的學生,我似乎必然要掙扎在“歌舞大校”的罵名之中,記得去經觀面試時看到簽到表上一溜兒的“中央財經大學”、“中國傳媒大學”、“北京大學”……說不汗顏是假的,若沒有“歌舞大校”的名號還好些,這樣的名聲在外,說實在的最敏感的還是我們自己。別的學校的同學過來參觀會感嘆“你們學?;顒雍秘S富啊,歌舞升平的”,而招聘單位看到簡歷上的畢業院校,接下來的問題往往是“你會跳舞嗎”……如此種種,真是令人受挫,好想大吼一句:“我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我是211、985的大學的新聞學專業的學生,不是藝術生!”

    關于學校是否“重藝術輕學術”的論戰向來就有,民大有能力舉辦一場質量優良的晚會,卻辦不了一場水平上乘的學術研討會,這幾乎成了每個人認定的事實。從現實需要層面講,我也希望學校能夠更加“學術”,希望彌漫在校園的是濃濃的科研氛圍,而不是一些鶯鶯燕燕的靡靡之音。但是現在,每天傍晚從經觀回來,都要路過那個小操場,六七點的陽光依然強烈,但畢竟西斜了,樹影被拖得很長,空蕩蕩的,有誰知這里曾承載著一整個群體的狂歡?我的腳步緩下來,突然發現自己竟分外懷念鍋莊。

    我不知道最初的時候,是誰起意,又為何起這樣的意,我來到民大的時候,鍋莊已經跳了好幾年了,仿佛來到一條美麗的河邊,看不到源頭,也不知流往何方,似乎亙古如此,而我才是那個變數。學生四年一輪,來了的走了,走了又會有人來,兜兜轉轉,循環往復,只有鍋莊一直在跳。

    腦海里浮現出人們跳舞時的笑臉,突然覺得——歌舞升平有什么不好?如果一定要給藝術和學術排個序的話,誰說藝術一定排在后面?何況兩者并不沖突,也無需這樣的競爭。你在學術里嚴謹,我在舞蹈中放縱;你在學術里探尋真知,我在跳舞中尋覓快樂;你瞻仰著思想的高峰,我欣賞著人性的光輝?!?984》里溫斯頓聽到的那位體態粗大的無產者母親的歌聲是多么美妙,《聞香識女人》中那段探戈成為了無數人回味的經典橋段,《肖申克的救贖》中安迪寧可被關禁閉也要播放莫扎特……或許你會質問——這怎么能相提并論呢?難道隨便扭個屁股晃晃腦袋就能上升到藝術的高度嗎?

    是,是,我承認他們沒有達到藝術的高度,他們只是在舞蹈,只是在跳鍋莊。但是,在大學里,跳跳鍋莊怎么了?某個周五的晚上,出來跳個山寨的鍋莊,真的就沒有意義嗎?它或許不會給你的簡歷添彩,也不會成為你的特長,無法帶來任何世俗的好處,可是在“現實”之外,我們需要一個地方,一個沒有等級、沒有競爭、沒有壓力的地方,讓我們能夠跳起鍋莊。

    許知遠在《乏味的大學》一文中說,功利主義的盛行使得校園日益變得枯燥,物化的需求和各種壓力沖淡了學生本來應該“務虛”的青春。沒有理想,不會胡鬧,不會浪漫,在這個最應該放肆的年紀,我們的心靈卻自覺地禁錮起來。生命力的活躍是大于任何實用知識的掌握的,因為我們是在生活,而不僅僅是生存?;蛟S我真的就該縱情聲色之中,就如拜倫勛爵多年前在劍橋的荒唐一樣。

    我很慶幸,我來到一所大學,而這所大學里,有人跳著鍋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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