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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皓:“賣”唱者不眠
    2011-12-30 09:58 來源:經濟觀察網 作者:仇子明 編輯:經濟觀察網
    導語:一年來,他一直在宣傳紅河旅游,有人說他不做正事,只知道說說唱唱,有人說他把紅河旅游的名氣打響了。但他無所謂,一笑了之,偶爾也和網民互相調侃。

    微評語:

    一年來,他一直在宣傳紅河旅游,有人說他不做正事,只知道說說唱唱,有人說他把紅河旅游的名氣打響了。但他無所謂,一笑了之,偶爾也和網民互相調侃。關于伍皓,微博的爭論從未平息過,可以預見的是,這種爭議在2012年仍將繼續。

    微語錄:

    微博特點,有質疑有異議,評論的網友就會多。所以,發條微博,“評論過百,心驚膽顫”。以前,年度述職報告都是呈給上級裝入檔案,所以會滋長虛報政績、官出數字等現象,因為上級不太容易發現虛報,能發現政績摻水的是當地民眾。我首開先河通過微博向公眾述職,迄今輿論平穩,說明所述無可爭議。甚慰。

    2011年12月23日

    微博的影響力有多大?昨天去理發店剪發,以為不會有人認識我,沒想到理發師們都圍上來,搬凳子,倒茶遞水,七嘴八舌說,看微博了,部長把那些污蔑我們紅河的壞家伙批得屁滾尿流的!我們支持你!我說,你們也看微博呀?他們也不是壞家伙呢。其實,我真沒想用這種炒作在紅河來贏取民心。真不是有意的。

    2011年12月6日

    失眠了。怎么也睡不著。我是個很堅強的人,但也有不堪承受之重。精神壓力過大。誰有辦法能讓我入睡?明天一早還要去劇場考察,跟北京來的專業人士們論證紅河大劇場裝修方案呢,熊貓眼怎么出去見人呀?

    2011年11月27日

    想聽真話嗎?我的名聲已大到嚴重影響仕途前程了,各種榮譽也已鋪天蓋地,我還沽什么名釣什么譽。我也明白,對仕途來說,名聲大就是風險大,晉升可不靠名氣。但對紅河來說,卻需要有更大知名度來促進發展。

    2011年10月8日

    有人在說,只有不干實事、光會作秀的官員才織微博。這是對微博的誤解。比如,我現在正在路上,做不了其他事,把時間見縫插針利用起來就能發微博,而這些時間過去都浪費了。我晚上發博最多,是幾乎所有請吃、請玩都謝絕了才給自己留出這么多時間讀書、上網、織微博。

    2011年7月29日

    鐵道部發言人王勇平是我朋友,也是我比較敬重的新聞發言人之一。我們曾有過多次交流。作為發言人,我相信勇平先生是想把真實情況告訴公眾的,其實問題還是出在當今社會公信力的流失。更證明我多次強調過的一個觀點:新聞發言人制度建設的核心,是新聞發言公信力的重塑和建設。

    2011年7月25日

    還有個秀我也堅持:只要有大災難大事故,我都通宵不睡,一直看滾動播報,為生還者祈福,為亡靈祈禱。不能親身參與救援,那就讓自己不在睡眠中忘記哀痛,我覺得這是可以心安的一種方式。中國傳統文化中也有“守靈”一說。有點苛刻,但我這樣做了很多年。寫出來不是要表白自己,而是希望傳遞一種人性關懷。

    2011年7月24日

    永遠不要把個人作用看得過高。地球離了誰真的都在照常轉??捎行┤司褪窍氩幻靼走@一點,覺得自己執政一方,功勞大,這地方離不了他,漸漸地個人就無限膨脹了。任何事物膨脹到最后都只有一個結局:毀滅!氣球如此,人也一樣。

    2011年4月30日

    經濟觀察報 仇子明/文 昆明的下午,陽光燦爛。放學了,一個五年級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跑出校門,她遠遠地就望見了在街尾向她招手的爸爸。小姑娘的衣服很干凈,相映之下,粉紅色的書包則顯得有點臟,肩帶黑黢黢的——5年了,她的爸爸都沒有給她買過新書包。

    她開心地挽著爸爸,嘴里哼著小調:“紅河是一條開滿鮮花美麗的河,紅河是一處留給心靈棲息的角落……”她驕傲地說,這首歌叫《我要去紅河》,歌詞是她爸爸寫的,沒人教她怎么唱,只要她爸爸在家,DVD里全天候地循環著這首歌,聽著聽著,就會哼了。她和爸爸在晚餐后,恐怕下次再會時,已是春節。

    她爸爸就是傳說中的網絡紅人——伍皓。2011年1月8日,從云南省委宣傳部副部長調任云南紅河州宣傳部長后,伍皓平均兩個月才能回一趟昆明的家,和他的妻女共進晚餐。和女兒簡單用餐后,伍皓連夜從昆明驅車趕回紅河州。

    高速公路上,月明星稀。車載視頻中的《我要去紅河》,單曲循環,足足放了一路,三個半小時。伍皓本人則一邊聽歌,一邊拿著他的蘋果手機刷著微博,很快,他的手機就沒電了。車載充電器早就準備好了,伍皓的司機說,他的蘋果手機每天要充電兩次才夠他刷微博,伍皓的蘋果手機里,沒有微信,也沒有憤怒的小鳥,這部手機,基本只用來刷微博。

    一年來,伍皓的微博似乎只在做一件事,那就是“忽悠”所有人去紅河,多多益善;而他,則負責“賣唱”。

    “我要去紅河”

    2011年1月8日,伍皓第四次來到了紅河州,這一次,他是來上任的。在任職紅河州州委常委、宣傳部長之前,他只去過三次紅河州。前兩次,是在新華社任記者時,帶著采訪任務來的;第三次,是任職云南省委宣傳部副部長時應地方宣傳部之邀來講過一次課。10年過去了,伍皓回憶起當年和女記者一起在紅河州建水縣采訪時的細節,依然說得津津有味,是夜,一行記者入住建水古城,玩心未泯的伍皓在夜里穿著古裝,扮演僵尸嚇唬女孩子,女孩子被嚇得“孤枕難眠”,只能去找他聊天解悶。

    伍皓來紅河,可不是來回憶青蔥歲月的。關于調任紅河州,是升官還是降職,微博上曾有過一陣網民的大討論,有人認為盡管職級未變,但州一級的官員和省一級的官員相比,影響力變小了,因此是明著平調,實為暗降。對此,伍皓不愿評論,他說他沒有基層工作的經驗,每一個干部都需要有這樣的歷練。無論在什么崗位上,他都不想閑著,他愿意“折騰”。

    紅河州的旅游資源得天獨厚,該州有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哈尼梯田;有中國最大的孔子文廟;有建水古城;有內地最大的蝴蝶谷;有紅河;有各種原生態的少數民族民俗以及美食。在伍皓看來,云南境內,除了雪山、冰川外,其他地方有的風景樣式,無論山水,紅河州都有,而且較于麗江等地,紅河州的景點更有歷史文化背景。但提起云南旅游,外地人仍只首推麗江、大理、香格里拉,伍皓不甘心。

    在宣傳經費極其有限的情況下,伍皓的原則是:“花最少的錢,辦最快的事”。伍皓不是沒想過靠一部商業大片推廣紅河美景的愿望,一如杭州西溪濕地之于《非誠勿擾》。在計劃中,一部暫定名為《2012》的影片曾經被認真地籌劃過,故事大意是,2012年阻止地球毀滅的密碼就藏在紅河州的哈尼梯田中,擔任這部電影的編劇是當下最紅的暢銷書作者之一的南派三叔。因影片制作周期過程長,投資過大等諸多因素,這部電影籌備了一年還未開工。“歌曲則不同,短平快,投資小,傳播廣。”——《我要去紅河》應運而生,并借助伍皓的私人微博流傳出去。

    《我要去紅河》究竟燒了紅河州政府多少錢?據伍皓自稱:30多萬元。歌詞是他本人執筆的,沒人給他發稿費;演唱請的是歌手董冬友情出鏡;作曲,花了點小錢;拍攝MV,花了30萬。這部曲子的MV即將送到央視去播放。

    伍皓不斷地在私人微博推這首歌,日復一日,但其每條推歌微博的網民的評論數,卻很少超過50條。對此,伍皓并不悲觀,他認為網民不評論,不代表沒有點擊視頻或音頻收看、收聽。他悄悄地“偵查”過,與網民在微博上不超過50個的評論數相比,微博視頻原始出處的視頻網站上,點擊次數早已過千萬。

    董冬演唱的《我要去紅河》,只是通俗唱法的一支單曲,其他民族唱法、原生態唱法的其他紅河之歌,正在通過他的微博不斷地和網民見面。紅河州13個縣市,伍皓計劃給每個縣市都打造一首能唱響大江南北的旅游歌曲,蒙自的《送你一個春暖花開》、開遠的《為幸福舉杯》、個舊的《紅河谷》、彌勒的《佛光普照》、石屏的《天女》、屏邊的《避暑》……一支支熱歌悄然在網絡走紅。

    盡管對《我要去紅河》等歌曲褒貶不一,但紅河州的知名度已經借助這首歌被伍皓成功地推了出去。董冬說,她的朋友見了她就問:紅河美不美,我們也要去紅河;而北京某擬于明年上市的影視制作公司,也被這首歌打動,特派一位高管赴蒙自與伍皓商洽在紅河州購地興建影視基地的計劃。

    在伍皓的微博上,《還要去紅河》的小樣已開始征詢網友們的意見。“2011年,《我要去紅河》;2012年,《還要去紅河》!”伍皓在微博上把網民“忽悠”得心癢癢。

    “賣”唱

    “他人脈很廣,我每天陪他接待的人都是不同的面孔。”一位伍皓身邊的下屬官員如是說。而伍皓亦坦承,為了推進紅河州的文化產業尤其是旅游產業,他幾乎把他私人能調動的人脈關系全用上了。讓伍皓失望的是,他從經濟發達地區邀請來的企業家,每次和他磋談時,都答應得好好的,說會認真考慮來紅河州投資的事宜,但回去后就沒下文了。

    失望不代表絕望,伍皓愿意相信,紅河州的旅游業發展起來了,游客數量上來了,投資人也就來了。讓伍皓有此信心的,是同樣來自云南省的一個例子:騰沖。

    1999年,騰沖縣的縣委書記沈培平找到了伍皓所在的新華社,共同策劃了騰沖旅游的方案。沈培平幾乎拿出了全縣可以拿出的全部財政經費用于騰沖旅游之宣傳,在外地的新聞發布會一場接一場,廣告一個接一個。在密集的廣告轟炸下,當時連一條像樣的公路也沒有的騰沖,幾乎在一夜之間,便成了中外游客眼中的旅游勝地。當年的國慶節,騰沖的旅店人滿為患,游客不得不棲居百姓家。如今,騰沖的機場修了起來,公路也建了起來,截至2011年末,騰沖的五星級酒店也有了7家。公開數據顯示,僅在2009年,騰沖便簽了9個項目,共引資52億元,而與騰沖同為邊境縣城的紅河州河口縣,雖旅游資源同樣豐富,但該縣在2010年,全縣的財政收入也僅僅只有1.03億元。“有了知名度,吸引了游客,投資自然會來,不用政府主動去請。”——這就是伍皓的愿景。一位騰沖現職官員打趣地和伍皓說,“若在以前,我天天頭疼的就是如何去招商引資,現在,我最大的任務就是提防自己不去腐敗犯錯了。”

    盡管伍皓“賣”唱也受到了州政府的大力支持,但伍皓依然多少有些孤獨感,在他看來,全州干部的“覺悟”還不夠。12月中旬,在紅河州黨校舉辦的“紅河州學習貫徹黨的十七屆六中全會暨省九次黨代會精神專題研討班”的一個講座上,伍皓含蓄地對部分官員陳舊的政績觀表示了自己的遺憾,“修路、蓋樓,立即出政績,立竿見影,去搞文化產業干什么?”對于這樣的政績觀,伍皓認為是官員見識不足,“修路只有自己看得見,外地人根本不知曉,但文化產業做起來,不僅自己,在全國乃至世界都將產生影響力!”

    曾經的騰沖縣委書記沈培平,在騰沖因旅游而火后,目前已升至云南省普洱市市委書記。在黨校講座上,伍皓多次以沈培平的“由文化而出仕途”來激勵全州各地干部加大力度更大扶植文化產業。

    2011年10月10日,云南省旅游局發布了國慶長假期間的一組數據:紅河州共接待國內游客1166.57萬人次,同比增長5.35%,接待海外旅游者14.07萬人次,同比增長27.45%,實現旅游業總收入67.58億元,同比增長19.67%。盡管沒有證據可以證明紅河州旅游的起色與伍皓的宣傳有直接關系,但紅河州旅游正被更多的人關注卻已成為事實。

    讓伍皓頭疼的,仍是交通問題。紅河州游客數量的增加,多來自于省內自駕游的游客,異地旅游團來紅河州旅游觀光的局面仍未大規模出現。但伍皓有耐心,因為紅河州的機場興建有望于2012年啟動,紅河州與鄰近地市的公路、鐵路交通也正在加速推進。

    只要醒著,就在更新微博

    除了宣傳紅河州旅游外,伍皓偶爾也會在微博上“調戲”一下網民。比如,有網民明明是在贊他為紅河州旅游業發展做出了貢獻,但伍皓會“毫不領情”地說:你們這些草民說了不算,要領導說了才算。

    于是,罵聲蜂擁而至,有人說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媚上,只是為了升官。但事實上,伍皓上述的“戲語”也有其心酸之處,為了推送《我要去紅河》上春晚,以進一步推動紅河旅游的知名度,伍皓勞心勞力,但因為一些不可抗、不可控的因素,伍皓的努力最終功虧一簣。只是,有些話、有些內情,他不方便、更不能在微博上表述出來。他在工作中遇到的挫折,以及自己無能為力的事件,也基本不在微博發表。在微博上,他只是一個“報喜不報憂”的伍皓。

    偶爾,伍皓也會自作聰明地編個小段子調侃一下中國政法大學的某位副教授,當然,該副教授也給他寄來一張律師函。盡管官司終于沒打,但該副教授在微博上與其他網友罵戰時,伍皓編寫的段子則被不明真相的網民翻了出來,當做一個“事實”,伍皓并沒有直接參與罵戰,但看著那位副教授“舌戰群儒”地辯白,伍皓在網線的彼端,不厚道地笑了。

    伍皓離不開微博,只要不在睡覺,他的微博始終處于更新狀態,一般來說,凌晨2:30,他的微博依然在線,天亮后的7:30,他的微博便開始第一條更新了。也就是說,他完整的睡眠時間,平均一天只有5小時。

    微博也是伍皓近乎唯一的工作之余的調劑品,他不愛桑拿、不愛足療、不愛卡啦OK,他只愛玩微博。熬夜工作之余的休憩時刻,微博是他的兩個朋友之一,另一個是煙。

    2011年12月16日晚上10點,伍皓的煙缸里的煙頭還只有7個;12月17日上午7點,煙頭已經陡增至30個以上。長時間的習慣性熬夜,伍皓需要煙來提神,但他從來不買太貴的煙,通常是10元一包的紅河。伍皓說,在紅河州有句俗語叫“家有惡婆抽紅河!”意思是,如果你家里有個厲害的老婆,她就不會讓你花錢抽很貴的煙。

    說這話時,伍皓偷偷地瞟了一眼放在案頭的妻子照片。他們,又是很久沒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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