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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喻紅:我看不懂這世界
    導語:

    王雋

    很多人提起女畫家喻紅,都會先提到她的先生劉小東。

    在學術界和藝術市場上,劉小東都是近年來中國最重要的當代藝術家之一,對于大多數陌生人的“每次必提”,喻紅是不會生氣的。

    大學時所作的《大衛像》是全中國學美術的人都要臨摹的范本,1986年她的《自畫像》就參加了首屆“中國油畫展”,她成名早于劉小東。一個畫廊主曾在飯局上說,“其實劉小東對喻紅是有崇拜的?!鼻也徽f圈內閑談,單從喻紅和她作品的風格來說,她是不會被外界干擾、有自我氣場和充分的自知。

    喻紅的狀態大概與柴靜最近的描述很接近,柴靜寫道:“干什么活之前不必要宣揚,更不會挾以自重?!彪m不是同一行當,喻紅剛好做了這一點。

    雖然成名很早,但這些年來她是女藝術家里相對低調的。換做一個不太堅定的人,生得這副好皮囊,早就頻頻登上雜志封面了。UCCA的館長杰羅姆·桑斯曾對前來采訪的雜志記者說,“你們應該找喻紅拍封面?!痹僬f,藝術圈里從來不缺喜歡登封面的藝術家,許多男性藝術家都好這口。除了做展,平時很難看到她的消息,這對一個漂亮的、有才華、丈夫是當紅藝術家的女人來說,是件挺難得的事。

    采訪喻紅是大雷雨快要來的下午,她正在悶熱的畫室里工作。9月12日的新展“黃金界”將在上海美術館展出,她為了這次展覽的最后兩幅畫每天要工作10個小時,回家就得臥床,她給我開門時,還綁著保護腰的腰帶。她的隔壁就是劉小東的畫室,倆人都畫畫的時候,會偶爾走動一下,評價兩句。

    喻紅非常整潔,從頭發到衣著,這可能和在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系做老師有關系。走在寫字樓里,人們會以為她是一個脾氣不錯的高管,從她說話的方式,你很難想象她發怒的樣子,不是溫和,而是“一切都看淡了”。

    看淡了的人不是好的談話對象。話少,不喜歡舉例子,沒太多細節。只有談到學生和創作過程時,她會主動多說一些。

    畫室里放著最近的新畫,全部是金色為底,《不能自已的律動》跳繩系列和《互相角力》拔河系列,從這些新畫里,可以看到上個世紀集體主義時期的中國人的娛樂方式,有種和陳舊時空對話的情境。

    還沒完成的《祭壇畫》和2008年展出的《春戀圖》有相似的創作手法,都是依照經典作品,進行新的創作?!?007年我們在波士頓美術館,他們邀請我們去創作一批新作品,主題來源是館藏的藝術品,我在那里看到了《搗練圖》,上學的時候特別喜歡,我就按照那個來創作了《春戀圖》。這次新展的主體作品《祭壇畫》的結構和形式也是從西方宗教祭壇畫出發,把現在的一些人生活狀態放了進去,神從這幅畫里消失了,都變成了真實的人,算是對神性的一種消解?!?/p>

    對真實的人的關注是喻紅一直以來的創作方向。

    不管是縱向記錄個人歷史與共同記憶的《目擊成長》系列,還是橫向記錄這個時代里20多個不同階層女性形象的《她》系列,喻紅都有一種使命感,是對自己、對身邊人、對這個越來越快的時代的使命感,她是一個記錄者,對抗的是超越人們接受程度的過快的變化。

    在《目擊成長》里,她每年從家庭相冊和媒體發布的照片里各挑一張來畫,用個體與大環境的共同變化來記錄自己、女兒和這個國家的“成長”——“1966年8月18日,毛主席在天安門城樓上首次檢閱無產階級文化革命大軍。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開始了。這時剛剛出生的我正在酣睡,對整個中國社會的動蕩無知無覺?!薄?993年,彩票和有獎銷售風行全國?!o你巨獎給你桑塔納’這個夸張的標題,表達了追求快速致富的迫切心態。這一年我二十七歲,在紐約結婚?;橐鼍拖癫势币粯?,沒有人知道它能給你帶來萬貫家財,還是只是一張廢紙?!?/p>

    “2001年,‘9·11’恐怖襲擊?!菞l旗落下’準確地表達了中國人對這一事件的心態。中國再也當不了局外人了。我三十五歲,回到就要搬走的美院附中,和二十年前的同學們坐在二十年前的座位上。時間改變了一切,現在我們都變成少年時最厭惡的中庸無聊的中年人。劉娃七歲,上二年級了,穿著校服戴著領巾,一口京腔。學校教育已經把她送上了社會運行的軌道,再也無法停止?!?/p>

    大概是一直在記錄的人容易感受到時間走得快,她不止一次表達過對“快”的無奈。

    采訪她時,剛好是7月23日之后幾天,我問她對“快速”之下的災難如何看待,無力感如何疏解,喻紅給了個出乎意料的答案:“我幾乎每天都無力。這種無力和不明白、不懂是從‘文革’后期到現在都持續著的。小時候我看他們打來打去,上街游行,完全不明白,看不懂這世界。這么多年過去了,這世界我還是看不懂。當年我畢業時,失敗和不失敗沒有明確的界限,最大的不安全感是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有點年輕人的迷茫,現在的孩子們沒有迷茫,他們有量化的標準,在這個標準線以下的都是不成功。還沒有以前好?!?/p>

    喻紅畢業時,在“迷惘時期”接受了導演張元的邀請拍了10分鐘短片《白線》,后來又和劉小東一起主演了王小帥導演的《冬春的日子》,這部戲在歐洲受到好評。人們以為夫婦倆如電影結局一般一個瘋了,一個走了,結果他們拍完這戲兩年就生了女兒劉娃,一直好好地過到現在。

    除了記錄的使命外,作為一個老師,她還曾對學生們說過這樣一句話:“架上繪畫現在越來越失語,要通過自己的創作還架上繪畫一些尊嚴?!?/p>

    “油畫系的學生90%是要失業的。一個班里只有幾個人能考上研,考上研的這些更容易堅持畫,本科畢業的學生們,有很多都消失了?!?/p>

    “上油畫系的人這兩年是不是少了些?”

    “越來越多了,而且生源都很好,功底很扎實。我想鼓勵他們,有時候幫助他們賣出去一張畫,推薦他們參加比賽,去拿獎,對這些孩子都是莫大的鼓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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