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觀察報 楊婷婷/文 如果你有足夠多的錢,那請收藏手表吧。它未必能像傳說中那樣像股票能為你帶來巨額收益,但卻可能是唯一一個可以把“時間”握在手中的方法。
事實上名表真正的意義不在于保值,那風險太大。盡管不少例子都說,勞力士的保值功能令人驚嘆,在臺灣你甚至可以把它當作現金去使用,但實際上那正是倚賴于勞力士數百年來堅持自己制表原則和頂尖的制表工藝。
之所以將一類表稱之為名表,是因為能讓人們在腕間方寸之地領略到優秀的機械造技藝。我們姑且相信十大名表是權威的,那么遵循它所提供的線索,石英表顯然已被排除在外不具備評選資格。盡管它曾經在上個世紀80年代給機械表制造了有史有來最大的麻煩,甚至差點將對方逼入絕路。
一千個觀眾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人們對于名表的定義,其實頗有些“任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的執拗。
活躍在臺灣鐘表、珠寶界的媒體出版人周凱旋,自己收藏了多塊月相、珠寶表,選擇每款手表全憑自己的喜好。在她心中,所謂的名表首先要出自名門,也就是要有悠久的品牌歷史和故事,在目前如此眾多的手表品牌中,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品牌不知出自何方。按照這條標準,百達翡麗是當之無愧的名表,它的廣告口號“不但長伴身旁,更具傳家風范”驕傲地宣揚了自家手表的歷史和傳承。
講述品牌故事,是當下所有奢侈品營銷的一條低調營生之道。那些剛剛創立的年輕品牌,雖然也常常能夠因為技術或外觀的創新獲得各式各樣的獎項,但它們常常會被奉為“好表”,而非“名表”,兩者之間,恐怕還有差別。
身為名表的另外一條手則是,必須純手工制造。在瑞士,取得日內瓦印記就會擁有至高的榮耀,即使眾所周知,它并不是強制執行。誕生于1886年日內瓦印記的12條守則對于整個手表機芯內部到表殼外觀,各處零件的打磨都有無比嚴格的要求,這樣才能保證走時精準。日內瓦印記也是公認的品質證明,而來自瑞士天文臺的認證對于瑞士手表走時的精確度又給予了另一層特別的保證。
不過日內瓦印記要求手表所有零件都必須產自瑞士本地,因此又不得不說德國的兩大手表朗格與格拉蘇蒂,由于兩個品牌工廠都遠離瑞士,無法取得日內瓦印記,但這并不妨礙這兩個品牌成為世界名表,由于特殊的歷史原因,它們的歷史都頗具有傳奇色彩,而德國人獨創的鵝頸微調技術和朗格今天特有的芝麻鏈技術都是超高工藝的代表。
因此,要想成為名表,還必須發揮自己的特色,努力經營。前不久,格拉蘇蒂擁有了自己的第一款天文臺表SenatorChronometer,它同樣通過了德國天文臺的測試,而德國測試的一大特點是:腕表的計時誤差必須控制在1秒之內。其他的測試標準和測試步驟與瑞士的天文臺表測試標準相同。
朗格的亞洲總裁黃英飛在推薦手表時還喜歡那些耐看的腕表。他已經收藏了數百塊機械表。他對好表的要求是,要么在工藝上復雜到令人驚嘆,要么就打磨精致,這樣的腕表在賞玩時才有趣味,但要想身為名表,也不能忽視了面子過程。古往今來,但凡為名表者,在“賣相”上通常都不會太過激進,即使花俏,背后也要蘊含著極高的工藝技術,比如琺瑯表。每逢危機時,名表們往往都會推出一些經典的表款,既是迎合人們心理需要,也證明了傳統的無論何時都不會過時。
潘箭把他喜歡的手表定義為四種類型,幾乎可以對以上進行總結:成為名表的必要條件——傳統類型,就像百達翡麗、寶璣、卡地亞等品牌的各種款式,它們不僅不會讓人容易產生審美疲勞,而且還會給人帶來歷久彌新的感受;或者技術類型,例如勞力士,這一類的手表會給人帶來穩定可靠的信任感;新貴的創新類型,典型如萬寶龍、寶格麗、梵克雅寶等,近些年來由于依靠雄厚的財力,不斷在技術領域實現重大的創新,同時還在設計方面具有先天的優勢;個性類型,典型如朗格,這一類型的手表不僅能傳遞出自己與眾不同的高雅品位,還能帶給自己充分的自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