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在每一場戰爭中,我們都需要一種更清晰的認識。
《哥倫比亞新聞評論》社論/William Tecumseh Sherman將軍,跟歷史上一系列的軍事領導人一樣,也是輕視記者們的。作為美聯社主席、CEO的 Tom Curley在最近的一次演講中指出:一個記者,曾經以真相的名義向sherman進行呼吁,但是并沒有得到什么好結果?!拔覀儾幌胱屨嫦喔@些事情有關,”Sherman回復道,“這就是我們所不想要的。真相?不,先生!”
對不起,長官,但是我們想要。當一個民主國家進行戰爭的時候,它的人民需要知道:以他們的名義戰爭進行戰爭到底進展如何,而正在做的又是一些什么事情。即使是在有限制性條件的情況之下,公民們也有權利去了解記者所能夠提供的盡可能接近的真相。有權利去見證,正是我們所為之而戰的一部分原因。
我們現在有兩場戰爭,但沒有足夠的真相。最主要的障礙是媒體自身所處的環境——巨大的廣告消減和經濟震蕩。奔赴戰場報道所費不菲,而很多編輯部都已經不能再負擔這樣的消耗。例如,《時代》就是最新的一個關閉伊拉克記者站的雜志。
但是,不斷削減的資源并不是唯一的問題。軍隊本身也發生了改變。2006年的時候,在指揮官David Petraeus的命令之下——他希望軍官們與傳媒進行交談,在一定程度上來說,這是他解釋自己鎮壓叛亂方法的一種方式——伊拉克的軍隊跟記者關系的質量變得更好了。但是,現在這扇窗戶已經關閉了。
2007年7月有219名隨軍記者,這一數字在2008年7月時降到了63名,而今年的數字則只有12名。當然,要求也更少了。但是,正如Jane Arraf所報道的那樣,軍隊看上去非常積極的給報道設限,用官樣文章和地域限制來打倒那些有想法的記者們,最終,所有的渠道都是不確定的。與此同時,伊拉克基本信息的周轉周期,也已經從之前的不足一天,變成了三到四天時間。而且,將軍的態度也變成了不溝通。在伊拉克的主權之下,看上去,很多指揮官們在非常不安的想要去解釋130000名依然駐扎在伊拉克美軍的角色,即便是這些軍隊成大的是更為復雜的任務——新的強調保護和援助平民。
五角大樓不斷的增加隱瞞信息的程序——“他們的層層隱瞞就像是壁櫥里的絞刑架,”軍事記者聯盟——“軍事記者及編輯”組織主席Ron Martz說。在它們被規定之前,這些問題很少與媒體人進行討論,而且它們中的一些是有問題的。攝影記者們在拍照之前,需要在那些受傷的士兵那里得到他們愿意拍照的許可。他們不被允許給囚犯們拍照。記者們不能描述“敵人技術的有效性”,例如簡易爆炸裝置。一些指揮官執行了這些規定,一些則沒有。
在阿富汗這場不斷惡化的戰爭中,美國正在增加它的軍隊部署,在它進行國家選舉的時候,軍事資源大大增加了。但是,涉及到新聞資源的時候,很難想象這樣的增加會繼續下去。在伊拉克,《亞特蘭大憲法新聞報》派駐了7名記者和攝影記者與喬治亞州國民警衛隊在一起。幾天,同樣的一直隊伍駐扎在阿富汗,但是該報卻一個記者都沒有派駐。與不斷減少的資源一起出現的,是一些指責——公眾在這兩場同樣漫長、折磨的戰爭中的興趣已經消失了。但是,這并不是借口。首先,假如你能夠做出一些引人入勝的報道的話,那么將會出現針對這些戰爭對于美國必要性的理解。其次,在公民和軍隊那麻煩不斷的分歧之間——現在正在變得日益且危險的孤立——傳媒能夠幫助搭建一座橋梁。最后,承擔著 犧牲和風向,有數以千計的美國軍隊正駐扎在伊拉克或者阿富汗,或者即將駐扎到那里去。我們負有報道他們全部事跡的責任。
他們中的一些人將會失掉一切。這個名單中最新的一個——Ronald G. Luce, Jr上尉就在阿富汗被一個建議炸彈給殺害了。他來自北卡羅來納州的Fayetteville,為密西西比州國民警衛隊陸軍服役。他的年齡是27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