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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斷網,另一種“失語”
    導語:每一次斷網,都讓人們重新認識網絡,也開始反思如何建立自身與互聯網世界的關系。

    經濟觀察報 易正林/文 “云計算”所勾勒的美麗新世界尚未顯現,新近發生的MSN無法登錄事件,便給了現實重重一擊。它提醒人們:互聯網依舊有其無法回避的脆弱一面。

    事實上,在2006年就曾出現類似現象——由于國際出口光纜受臺風、地震影響,MSN無法漂洋過海連接到美國的服務器。而僅僅在中國境內,今年也發生過另外兩次嚴重“斷網”事件:5月19日,江蘇、安徽、廣西、海南、甘肅、浙江六省同時斷網;6月25日,廣東、上海、四川、云南等地方普遍無法打開網頁。

    每一次斷網,都讓人們重新認識網絡,也開始反思如何建立自身與互聯網世界的關系。

    網絡,強壯而虛弱

    1979年電影 《銀河系漫游指南》中,主角在描繪太空浩淼時用了一連串樸素但震撼人心的形容詞:“大、真的很大、超出想象的巨大”。如果形容今天的互聯網,實在想不出比這串形容詞更恰當的表述。

    互聯網的價值,在于用戶數量多到了一個“臨界點”——人們愿意參加進來的臨界點。當一個QQ用戶受到好友推薦開始使用MSN時,如果發現好友列表中空無一人、或者只有寥寥數人,他十有八九會放棄MSN,繼續回歸QQ陣營。

    聽上去道理再簡單不過,但這就是網絡的基本哲學:每個人從網絡取得的價值,取決于網絡成員的數量。網絡用戶越多,對個體價值越大。

    從這一共識出發,P2P就成為典型的網絡應用。除此之外,現在所說的云計算,也是這種思想的實踐。當用戶足夠多,并成為一個傳輸節點,而不僅僅是接受者時,網絡就愈發強大,也更不容易被切斷。

    頗有意思的是,回溯互聯網的誕生初衷,正是為了應對類似今日的斷網。

    眾所周知,互聯網開始于美國軍方。1969年,當美國國防部開始阿帕網計劃時,他們只為了解決一個問題:如果正常的通訊線路被破壞,能不能馬上誕生替代產品?

    其時正是美蘇對立,為了解決縈繞心頭的恐懼,美國人定下了目標:建立一個沒有中心,但有許多交叉點的網絡。這樣即使某個地方被切斷,信息還能繞道,哪怕是通過最遙遠的道路來傳遞到目標。

    如果按照網絡的最初理想,中國今年幾次大范圍斷網,似乎還都算不上全局斷網。有的只是涉及到幾個省,有的發生在全國,但只有MSN等服務受損。這樣來說,大多數情況下,網絡的確經得起考驗。

    加州大學的約翰·多利教授和其他7位同事對互聯網的脆弱性曾做過一次探討,并寫成了論文《互聯網強壯而虛弱的本質》。他的觀點如同題目所表露的,即使主干網和主服務器等關鍵點是互聯網的“阿克琉斯之踵”,但互聯網依然是被碎片化、局域網化,而不會全軍覆沒。

    不過,互聯網的初創者恐怕沒想到,即使不是全局性的通訊問題,也會引起強烈反應——他們低估了現代人對網絡的依賴。

    作為語言的網絡

    凡有井水處,皆能歌柳詞。水井,是傳統社會中最富詩意的象征。一口小小的水井,能夠聚集起一個村落的男男女女,取水之外,還能靜靜地坐著聊天?,F代社會的自來水扼殺了這種詩意,但喧鬧的城市中,還是預留著廣場和咖啡館。

    互聯網構筑了地球村,也割斷了地方聯系,人們在電腦前與陌生人討論房價,卻不知道隔壁的老兩口是不是有兒女?!吧钤趧e處”,成為多數人的寫照。

    在網絡政治學者凱斯·桑塔斯看來,這種“生活在別處”的網絡體驗有致命的危機,會讓互聯網更加碎片化,從心理上成為局域網。

    MSN無法登錄時,狂熱的MSN使用者總能找到辦法:他們可以使用Meebo這樣的網頁登錄,即使這樣依然受到電纜影響,他還可以加Tor(代理軟件)來連接,繞開中美之間的海纜,從歐洲或其他地區接入。

    問題是,當你連接上網絡的時候,其他人依然離線。這時的感觸,其實與剛剛安裝好任何新的聊天工具感受類似。

    斷網,斷掉的不僅僅是物理連接,而是對日常傳播的打斷。這更像一種失語癥——由于神經的損傷,我們忽然不能表達、接受和理解意義。

    語言沒有主人,沒有絕對的管理者,只有約定俗成的規則,為溝通而生?;ヂ摼W同樣也只是一種邏輯,通過TCP/IP、HTTP等普通人并不熟悉的通訊協議,組成一個對話的慣例系統。

    電腦間的差異和人之間的差異一樣,光是操作系統,就有Windows、Unix、Mac、Linux等等,而硬件更是千差萬別。要在這種差異中尋求對話,需要的就是一種約定俗成的交流體系,這就是語言產生的背景。

    可能有人會提醒,構成互聯網的,還有物理載體,比如電纜、計算機、路由器……但別忘了,人類使用語言的時候,也一樣要發聲、書寫文字。這些,也是物理載體。

    因此網絡成為人類的又一種語言。不是用筆或嘴巴來表達,而是用電腦;不是用語法規則,而是用普通人并不關心,但客觀存在的各種網絡協議來交流。

    所以,人們給這些協議一個美麗的比喻:牽手協議,人們在地球村由此牽手。

    這樣就不難理解,當網絡成為語言時,一旦被斷開,就相當于取走了人們的發聲器官,或者說,拿走了我們手中的筆,只能對自己說話,對真空說話。只是這個時候,人們已經遺忘了水井,也忘記了咖啡館和廣場……

    文化批評家波茲曼的話有必要重溫:“我們要記住不用電腦時能夠做些什么,這一點至關重要;還要提醒自己注意,在使用電腦的時候可能會失去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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