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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本雜志,一個城市
    導語:雖說是說文學,但事實上就像一部臺灣歷史變遷的記錄片一樣真實而細微。

     

    經濟觀察網 書評人 鄧美玲 我的閱讀習慣很不好,看到密密麻麻的字就頭疼,這也是為什么我到了25歲卻連本《紅樓夢》都沒有看完過的原因。圖多、紙好、字少、好玩,這些都是我的標準。

    這個夏天開始認真看的兩本書是老六編的《讀庫》和明報在大陸辦的《明日風尚》,都是極其有趣的書。15塊錢一本的《明日風尚》其實已超出了我對雜志的心理價位,看每次看到那張簡約的封面便再也放不下去。漂亮而安靜的封面,一如里面的內容一樣。

    真正要說風格和設計,或許一篇文章遠遠不夠,那就拿一個小角落來去試圖抓住那些破碎的時光。7月的《明日風尚》大策劃是在講臺灣的文學時代,雖說是說文學,但事實上就像一部臺灣歷史變遷的記錄片一樣,真實而細微。

    蔣介石到臺灣之后,“軍中文學”作為一種政治的附加起興起,但與之相抗衡的是,寓意空間加倍的現代詩在50、60年代成為文學中的一朵奇葩。1953年紀弦獨資創辦《現代詩》季刊;1954年6月覃子豪創辦“藍星詩社”,1954年10月張默、洛夫、痖弦又成立“創世紀詩社”。這個時候的詩社更像是一個精神烏托邦一樣,特殊的政治環境給了他們滋長的營養,但這也決定了,這樣的集結只能在私底,在某個詩人的家里秘密進行。

    到了60年代后,小說開始崛起,隨著政治環境的變化,文學和這個島之間的聯系越來越外在化,咖啡館也成為臺灣小說的一個剪影。成立于1949年的明星咖啡館最先始由流離到臺灣的白俄貴族創辦,臺北市武昌街一段7號的兩層小樓里有著和當時社會截然不同的悠閑和沉靜。精致的糕點、飄香的咖啡還有美妙的音樂,這對于當時的臺灣來說更像是多余的奢侈,但正是因為這份奢侈,這里成就了臺灣的眾多文學大師。那些一窮二白的文學青年們在這里,靠著一杯咖啡,守著一份難得的安靜,寫下一本本小說。而臺灣著名作家周夢蝶則在明星咖啡館的外面擺攤賣禁書,并且他這一賣一直賣到了1980年。

    將近50年之后,每當回憶當年的歲月,都會有人提起明星咖啡館,而另一位業內人士則稱,明星之所以那么有名,則是因為那個時候那些小說家們沒有別的地方能去。不管怎么樣,明星成為臺灣文學的一個符號,如今這里已經鮮有小說家埋頭寫作,游人如織的明星也在快速消息時代迎來別樣的“新生”。

    和“軍中文學”一樣同時誕生的還有眷村,但“眷村文化”卻比“軍中文化”晚來了幾十年。相較于現代詩、小說而言,眷村文化在臺灣是更能引起共鳴、受眾更廣的一種文化。那些隨著蔣介石來到這里的外省老兵們在這里扎下根,在家外面圍起“竹籬笆”。第一代們生活在對故土的思念之中,而第二代們的命運卻更多地與這個小島聯系在了一起。白先勇的小說里經常出現眷村,朱天心寫過《想我眷村的兄弟們》,就連著名的導演楊德昌都拍下了《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

    如今,眷村在臺灣的印跡越來越來尋,雖然臺北地標“一〇一”大樓腳下,保存著臺北地區最古老的眷村—四四南村,但它就像一只在風中搖擺的蝴蝶一樣,終究力量孱弱,幸好有小說有電影有戲劇。

    《明日風尚》的設計師陸昌智說“雜志令我了解全世界,并是唯一方式”。而對我而言,文化令我了解臺灣,但并不是唯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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