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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熊培云:從“山寨春晚”看民眾自娛之難
    導語:“山寨春晚”之所以被視為異類,即在于草根力量的揭竿而起。然而,對這個社會而言,它卻是有益無害的,它讓人看到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使人看到在巍峨的廟堂之外更有一片廣闊天地。

    中國剛剛逝去的2008年,是悲情的一年,也是創造的一年。尤其在話語方面,從“打醬油”、“做俯臥撐”、“雷人”到“囧”的流行,各種新詞魚貫而出,再次見證了互聯網大行其道以來的庶民狂歡。而在種種“草根新話”中,這一年最負盛名者,莫過于“山寨”二字。而當“山寨”遭遇同樣招惹是非的“春晚”,其所能引起的關注可想而知。

    去年11月底,漂在北京的老孟發起籌辦“山寨春晚”,立即在網上網下引發熱議。然而,就在老孟呼朋引類、信心滿滿,網民群策群力、翹首以待之時,伴隨“山寨春晚”的卻是怪事連連。高潮未到,尾聲已至。先是合作媒體莫明其妙地陸續離場,而當節目錄制完畢,上傳視頻至境內網站時又被阻擊。

    這就將公眾引向更為嚴肅的話題,即一次普通的百姓嘉年華為何近乎夭折?國人按自己的方式聯歡有多難?為什么一兩個反對的聲音便可以淹沒平民千萬種幸福的理由?
    今日中國,早就翻過了糧食、布料供給制的年代,在精神領域同樣如此。公民有思想自由的權利,也有自娛自樂的權利,這都是一種精神上的自治,也是公民能力的一種復蘇與拓展。然而,誰都知道,自娛自樂不能只是自己跟自己玩;就像天才作家茨威格在《象棋的故事》里描述的那位象棋大師那樣,只能在孤獨的監牢里自己跟自己下棋,讓一個自己和另一個自己廝殺。畢竟,人是合群的動物。對于絕大多數人來說,更大的快樂是來自于“與人樂樂”,來自于人與人的交往與相悅。在一個功能正常的社會,如果遵循某種開放的原則與民主的觀念,只要不違背法律,公民聯歡的權利都是不容剝奪的。

    眾所周知,在公民權利方面“法無禁止即自由”。如果只以“低俗”之名對“山寨春晚”橫加討伐,實則是以權力彈性之道德代替國家平等之法律。而事實證明,老孟發起的這場平民春晚并不比央視春晚“低俗”。它不過是搭在市井空地上的一個戲臺,它鋪展于大地之上,陽光之下,它讓人看到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赫胥黎有言:歷史給人類的告誡是,一種嶄新的真理慣常的命運是始于異端,終于迷信。許多新生事物的命運同樣如此?!吧秸和怼敝远嘤衅D難困苦,即在于草根力量不再接受央視春晚揭竿而起,因而被視為一種另類。然而,一個不容回避的事實是,即使“山寨春晚”是以競爭者的姿態出現——“叫板央視春晚”,對這個社會而言,它不但無害,而且有益。它豐富了春晚的內涵,使愛看春晚的人在巍峨的廟堂之外更有開闊的江湖可以選擇。

    不必否認央視春晚所具有的文化內涵,但從某種意義上說它更是“政治春晚”與“商業春晚”。前者,春晚言必稱“全國人民”,自是為增進團結、凝聚人心;后者,作為一檔收視率最高的節目,央視自然可以賺得盆滿缽滿。相較而言,“山寨春晚”更像是純粹的“文化春晚”,它以非主流的形式出現,但其背后卻是個亙古未變的主題——人民需要自娛自樂。

    當新年的鐘聲敲響,以娛樂自由的名義,有理由相信,任何人都不能一方面將他人綁在一場廟堂晚會上聯歡,同時又聲稱自己對他人的祝福是真誠的,聲稱自己重視他人之自由。

    (文章來源:09年2月5日   《南方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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