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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01年的銀廣夏
    導語:下午三點,銀廣夏以一個小十字星的走勢慵懶地結束了當天的交易。自從7月份大盤急跌以來,銀廣夏股價并沒有出現太大的波動,它依然以超級藍籌股的姿態睥睨著整個市場。

    郭宏超
    下午三點,銀廣夏以一個小十字星的走勢慵懶地結束了當天的交易。自從7月份大盤急跌以來,銀廣夏股價并沒有出現太大的波動,它依然以超級藍籌股的姿態睥睨著整個市場。
    這一天是2001年的8月2日,似乎是平常的夏日。
    這個時候市場上所有的人都不會想到,銀廣夏將被卷入到一個驚天大漩渦中。當天晚上,即將出版的《財經》雜志率先在互聯網

    上刊登出記者凌華薇和王爍采寫的《銀廣夏陷阱》的一文摘要,認為廣夏(銀川)實業股份有限公司(銀廣夏)股價過去兩年暴漲的背后,“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銀廣夏的黃金面具應聲脫落,并由此引發了中國證券市場長達數年的整肅風暴。
    驚夢
    2001年8月3日一大早,朝陽門外泛利大廈10層的中國證券市場研究設計中心(聯辦)辦公大廳里,所有的人都已經知道即將出版的《財經》雜志的那篇文章,大家的臉上滿是驚訝,同在一間辦公室,大家竟然都不知道《財經》對銀廣夏“下手”,而且調查已經持續了一年有余。
    8月2日晚上,銀廣夏的高管人員得知了這個消息,立即向深交所連夜申請緊急停牌,并于8月3日召開董事局臨時會議。
    此時《財經》發稿之后,已經第一時間通知了中國證監會。隨后,又把有關材料轉交給了證監會。8月3日,中國證監會對銀廣夏正式立案稽查,并于8月5日派稽查組抵達銀川。時任證監會稽查局局長的肖遠才依然記得8月3日:“那是個星期五,看到 《財經》揭露銀廣夏造假的新聞后,我立即召集負責調查上市公司案件的一個副局長和一個處長商議,決定緊急抽調人員組織一個十人調查小組,周六去天津,周日進入天津廣夏公司現場?!?BR>證監會這一次展現出了極高的效率,結果,這些調查人員用9天時間基本查清了天津廣夏的問題。
    8月3日晚上,分散在全國各地的銀廣夏董事局和監事會成員都趕到了銀川,夜里11點,12位董事及4位監事(含委托代表,各缺席1人)召開了董事局和監事會臨時會議,商議對策。
    隨后銀廣夏自己的核查小組8月4日進駐天津廣夏公司,8月8日,銀廣夏公告承認,“天津公司的確存在產品產量、出口數量、結匯金額及財務數據不實,問題嚴重,涉及面廣,需要徹查”。
    銀廣夏股票于8月9日起停牌30天。
    9月10日銀廣夏復牌,到10月8日的15個交易日里連續跌停,股價從30.79元一路狂瀉到6.35元,跌幅達78.7%,市值蒸發67.96億元,期間換手率高達71.33%。這只2000年全年漲幅高居深滬兩市第二的股票,一個月的時間就天上人間了。
    造假
    隨著事情的逐漸清晰,銀廣夏的業績造假驚天大案浮出水面。
    2001年9月1日,實在不能再拖延的銀廣夏中報出臺,中期業績大幅下降,虧損近2000萬元,每股收益為-0.039元。銀廣夏2001年中報還顯示,總資產22億元,負債已超過16億元,這些負債包括銀行貸款15.2億元,還有銀廣夏于1999年發行的為期3年的企業債券8000萬元。
    半年之后的2002年4月23日,中國證監會公布了對銀廣夏的調查結果:銀廣夏自1998年至2001年期間累計虛構銷售收入104962.6萬元,少計費用4945.34萬元,導致虛增利潤77156.7萬元。其中,1998年虛增利潤1776.10萬元,由于銀廣夏主要控股子公司天津廣夏1998年及以前年度的財務資料丟失,銀廣夏1998年度利潤的真實性無法確定;1999年、2000年、2001年 1至 6月分別虛增利潤17781.86萬元、56704.74萬元和894萬元,當期實際虧損分別為5003.2萬元、14940.1萬元和2557.1萬元。此外,公司還存在隱瞞下屬公司的設立、關停情況,虛假披露配股資金使用情況及對外投資情況等違規事實。
    銀廣夏的神話是從1999年末開始的。
    1999年年末,銀廣夏的股價突然啟動,從13元一路漲至36元,經過一次“10轉贈10”的優厚分紅后,再次從17元漲至38元。股價瘋漲的背后必然有“業績”支撐。
    根據銀廣夏1999年年報,銀廣夏的每股盈利當年達到前所未有的0.51元;其股價則先知先覺,從1999年12月30日的13.97元啟動,一路狂升,至2000年4月19日漲至35.83元。次日實施了優厚的10轉贈10分紅方案后,即進入填權行情,于2000年12月29日完全填權并創下37.99元新高,折合為除權前的價格75.98元,較一年前啟動時的價位上漲440%,較之于1999年“5·19行情”發動前,則上漲了8倍多;2000年全年漲幅高居深滬兩市第二;2000年年報披露的業績再創“奇跡”,在股本擴大一倍基礎上,每股收益攀升至0.827元。
    銀廣夏業績的奇跡性轉折,是從1998年發端的。這一年,銀廣夏傳出了來自天津的“好消息”。1999年天津廣夏“獨撐大局”:銀廣夏利潤的75%來自于天津廣夏;到了2000年,這個比例更大,一切都源于天津廣夏與德國誠信公司簽訂出口供貨協議,天津廣夏將每年向這家德國公司提供二氧化碳超臨界萃取技術所生產的蛋黃卵磷脂,及桂皮精油、桂皮含油樹脂和生姜精油、生姜含油樹脂產品。
    “奇跡”并未到此為止。2001年3月1日,銀廣夏發布公告,稱與德國誠信公司(FidelityTradingGmBH)簽訂連續三年總金額為60億元的萃取產品訂貨總協議。僅僅依此合同推算,2001年銀廣夏每股收益就將達到2至3元。
    如此看來,銀廣夏未來幾年內均可穩獲超額利潤,股價的瘋狂上漲似乎也有理有據。但是最后的事實證明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所謂的萃取技術,所謂的海外訂單,完全是子虛烏有。
    自2001年3月,聯辦旗下的媒體已開始對銀廣夏質疑,《證券市場周刊》和《財經時報》先后登出聯辦分析師蒲少平的長文,對銀廣夏高速增長及豐厚利潤提出9點質疑。2001年7月,加盟《財經》雜志不久的凌華薇開始就銀廣夏展開密集采訪。
    其間頗多曲折。在此一年間,凌華薇兩次赴銀川,并到西安、蕪湖、天津等地采訪,從初期探詢銀廣夏巨額利潤的秘密到逐漸發現銀廣夏造假的事實,并最終在天津海關得到確切證實。
    2001年8月,《財經》雜志發表的《銀廣夏陷阱》文章揭示了此前持續兩年業績高速增長是源自其從德國進口的一種設備——二氧化碳超臨界萃取設備。1999年7月,第一條500立升×3的生產線在銀廣夏在天津的子公司天津廣夏試車并投入生產。隨后,又在蕪湖和銀川投資設立了兩條1500立升×3和一條3500立升×3的萃取生產線,使銀廣夏成為“亞洲第一、世界第三”的萃取基地。
    而實際上,據《財經》的調查,銀廣夏根本不具備這樣的生產能力和技術;而且其出口價格、利潤率之高超出了實際情況。并且,以他們的了解,天津廣夏真有如此大的出口量,按照現行稅法,應向有關部門辦理至少幾千萬的出口退稅,并在財務報表上體現出來。而事實上銀廣夏的年報里根本找不到出口退稅的條目,亦從天津進出口退稅分局查實:天津廣夏從未辦理過出口退稅。
    在銀廣夏業績兩年高速、虛假增長的過程中,天津銀廣夏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依據銀廣夏披露的資料,天津廣夏1999年度、2000年度出口萃取產品額分別為2.2億元人民幣、7.2億元人民幣。在銀廣夏利潤構成中,天津廣夏占到了1999年所有利潤的75%以上;而2000年幾乎為100%。
    天津廣夏董事長董博說,在1999年和2000年,天津廣夏的造假是在銀廣夏董事兼財務總監兼總會計師丁功民兩次授意下來制作虛假財務報表,以制造銀廣夏股票收益不斷增長的現象。根據丁功民的指使,他虛開了290份增值稅發票,每張發票都按允許的最大金額開具,累計金額達2.2145余億元。在2000年的年報中,他虛構了4.1764億元利潤。
    董博說,為了使財務報表能夠相互吻合,他通過倒推的方法,根據“成本”計算出“銷售量”和“銷售價格”,并依據這些銷售量和銷售價格的結果,安排每個月的進料和出貨單以及每月、每季度的財務數據。通常情況下,要先得到銷售量和銷售價格的數據,經過計算,才能得出成本。
    為了保證這些數據的 “真實可信性”,董博還安排天津廣夏為2000年的2.2145億元增值稅發票支付了一定的代價——天津廣夏向稅務機關交納了500萬元增值稅款。此外,董博還安排相關的工作人員偽造生產班組記錄。在董博的安排下,天津廣夏公司總經理閻金岱偽造了詳細的生產班組記錄。而其中的有些文件是董到天津一座立交橋下面,請一些刻假章的代為蓋章。
    就這樣在憑空捏造的業績下,銀廣夏成為1999年到2001年深滬兩市最牛氣沖天的股票。
    丟卒保車
    現在看來,銀廣夏是那個時代上市公司造假的典型代表,而其中牽涉的各方利益以及隱藏在背后的各種勢力奮力掙扎,使得整個銀廣夏造假案錯綜復雜,撲朔迷離,時至今日,我們依然無法理解對造假案當事人令人大跌眼鏡的處理。
    從一開始,銀廣夏就沒打算束手就擒。銀廣夏案發后,8月9日,銀廣夏董事局成立了事件危機處理小組,聲稱“隨時了解各方的情況,及時處理在此期間可能出現的突發事件”。從9日到13日通過公關公司連續向媒體發了四份傳真:第一份,“有問題的只是天津廣夏”;第二份,“天津廣夏≠銀廣夏”;第三份,證監會稽查局調查小組“對銀廣夏的配合比較滿意”;第四份,“主要當事人”是天津廣夏董事長、法人代表董博。
    銀廣夏危機處理小組正引導著事件一步步發展,把問題引向天津廣夏,指揮銀廣夏有計劃地撤退。
    接著,銀廣夏管理層莫名其妙地開始把公眾的視線引向公司的重組。
    2001年8月15日,銀廣夏董事魏德元接受記者的采訪,對外披露當時毫無事實依據的銀廣夏重組事宜的信息。2001年10月18日,魏德元再次接受記者的采訪,擅自以新聞發布的方式向外披露銀廣夏的重組進展情況。
    2001年10月25日,忍無可忍的深交所對銀廣夏董事魏德元公開譴責,并認定他“不適合擔任上市公司董事職務”。
    2001年銀廣夏的中報里說,天津廣夏謊報利潤,并且將1994至1998年的財務資料“丟失”,無法對其財務狀況進行核實,所以公司中期財務報告中將其全部財務報表不予合并。
    銀廣夏此時依然在玩丟卒保車的把戲,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天津廣夏身上,撤銷了公司董事局副主席、總裁李有強的職務。意思很明確,就是造假是天津廣夏的事,與銀廣夏無關。真的沒有關系嗎?銀廣夏以天津廣夏的模式再建了蕪湖和銀川兩條生產線,投資數億元,莫非這也是受到天津廣夏的欺騙了嗎?其實,銀廣夏是為了在股市上多圈錢,鋌而走險,才創造了天津廣夏的神話。
    9月6日下午17時左右,銀廣夏公司更是在自己的網站上搶先發布公告稱:“因本公司所屬全資子公司天津廣夏(集團)有限公司謊報巨額利潤,導致本公司1999年度和2000年度利潤等有關信息披露失真。中國證監會的稽查結果已于9月6日公布,本公司股票將于9月10日上午9∶30起復牌?!睂嶋H上,這仍然是想把問題局限在“天津廣夏”范圍之內。
    上市公司“丟失”財務資料,這在深滬股市10年來是第一次,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怪現象?為什么銀廣夏迫不及待地要“復牌”?為什么在二級市場操縱銀廣夏股票的“大莊家”沒有被列入調查之列?為什么在銀廣夏搶先以非正式渠道公告之后,沒有人制止?而有關部門對銀廣夏的處罰也僅僅是罰款60萬元,并責令改正。所有這些現象,說明“銀廣夏事件”不簡單。
    最為奇特的是,作為銀廣夏的董事局主席,時任寧夏科技廳廳長的張吉生并沒有承擔刑事責任,只是遭到免職的處理,而在2002年12月20日,銀川市中級人民法院開庭審理過程中,張作為銀廣夏法人代表不但沒列為被告,且僅作為證人為法庭提供了一份不痛不癢的證詞,令旁聽者嘩然。
    最后認定,銀廣夏總裁李有強才是造假事件的總導演,其于2001年9月遭刑事拘留。2003年9月,寧夏回族自治區銀川市中級人民法院以提供虛假財會報告罪,分別判處李有強、丁功民、原天津廣夏副董事長兼總經理閻金岱有期徒刑2年零6個月,并處罰金3萬至8萬元。判處直接造假人、有期徒刑3年,并處罰金人民幣10萬元。此外,以出具證明文件重大失實罪分別判處被告人深圳中天勤會計師事務所合伙人劉加榮、徐林文有期徒刑2年零6個月、2年零3個月,并各處罰金3萬元。
    當時所有參與旁聽的人都認為,董博這種極其惡劣的造假行為將會得到嚴懲。但最終的判決結果相去甚遠。
    后來,一位參與旁聽的銀行界人士坦言,這樣的結果并不意外,董博只是造假實施者,因為他沒必要為銀廣夏去犧牲掉自己,27歲的他只可能是受人指使,而真正的幕后者永遠都不會浮出水面,“因為這里面存在一個悖論,董若全盤招供,性命必然不保,若攬下責任,則不可能遭到太大的懲罰,因為他手中握著不為外人知的超級砝碼?!?BR>在庭審過程中,李有強陳述說,天津廣夏業績造假的目的是為了獲得增發資格;對于天津廣夏財務報表造假,李有強坦言“自己都知道”。隨后就在輪椅上呼呼大睡,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最終的結果如何。而27歲的董博在庭審的間隙,臉上還掛著一絲微笑。
    在劉家榮和徐林文的辯護律師對銀川當地的銀行提供的公章的真偽提出質疑之后,主審法官宣布休庭10分鐘。坐在審判席上的銀川市中級人民法院的一位副院長站起來,大聲斥責辯護律師:“別以為你是北京的律師就可以亂說,這可是在銀川的地盤上!”
    陳川
    2002年12月24日,銀廣夏案開庭審理后三天,一行記者踏著皚皚白雪來到了距離銀川幾十里路之遙的昔日銀廣夏治沙基地。2000年,陳川去世后便埋葬在基地辦公樓前,在這里有一尊近兩米高的陳川半身像作為墓碑。雪后的冬日,陳川的墓前,擺放的一束鮮花格外惹眼。銀廣夏走到今天,一手締造銀廣夏的陳川若地下有知,不知作何感想。
    說到銀廣夏,陳川永遠都是一個無法繞過的人物。廣夏事業創始人陳川,1939年6月25日出生于山東青島;1960年支邊寧夏,從事文化工作,著有戲劇、報告文學等50余部(篇);1984年南下深圳,10年間創立了廣夏文化實業有限公司等10余家廣夏企業;1994年1月28日創建廣夏(銀川)實業股份有限公司,寧夏回族自治區政協常委,一級編劇。
    2000年2月14日,61歲的廣夏(銀川)實業股份有限公司創立人、董事局主席陳川在北京病逝。
    1984年,在寧夏文化廳任職的陳川,被一封匿名誣告信指控與一件“命案”有關。1984年7月7日,陳川被逼遠走深圳。1984年12月26日注冊了“深圳廣夏文化實業有限公司”。先后創建了“廣夏文化”、“廣夏錄像器材”、“廣夏微型軟盤”等多家公司。
    1992年,陳川再把目光轉回到寧夏。由寧夏方面獨資,擁有近兩億元資產的廣夏文化實業總公司開張了,陳川先后出任總經理和董事長。1993年他把深圳廣夏微型軟盤有限公司、深圳廣夏微型軟盤配件有限公司、深圳廣夏錄像器材有限公司等三家下屬企業合并改組,經寧夏回族自治區政府及有關部門同意,上報中國證監會核準,發行股票。1994年1月28日廣夏(銀川)實業股份有限公司正式成立,同年6月17日代號為 “銀廣夏A”的股票在深圳證券交易所掛牌上市,這是寧夏的第一家上市公司。
    回到寧夏后,陳川的夢想長出了翅膀。1995年,銀廣夏決定同寧夏水利科學研究所合作,成立銀廣夏天然物產有限公司,從當年夏天開始在銀川附近的沙漠大規模種植麻黃素。這得到了寧夏當地政府的高度認可,時任寧夏回族自治區黨委書記毛如柏高度贊揚說:“廣夏改造沙漠的舉動,把政府行為變為企業行為,走出了一條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新路?!?BR>1997年9月11日,廣夏賀蘭山葡萄釀酒有限公司成立,在賀蘭山下搭建葡萄園。用陳川的話說,要做就做大項目。時任寧夏回族自治區主席馬啟智再次表揚陳川:你們總是出奇制勝,是西部開發的大手筆;要總結廣夏經驗,學習廣夏精神。
    2000年9月19日,《人民日報》在一版刊登《無邊大漠寫新綠》一文,高度贊揚銀廣夏的治沙成果。
    當時《中國證券報》的一位記者一針見血地評價道:銀廣夏的前身,即陳川帶領一班人馬從深圳殺回西北寧夏時的公司,性質顯然應該是極具民營色彩的,但后來的銀廣夏卻搖身一變成為寧夏自治區第一家上市公司,眾所周知,此時的銀廣夏已顯露出濃厚的政府背景,直至今天,寧夏綜投的介入,依然凸顯著銀廣夏特有的政府色彩??v觀幾年間的銀廣夏,似乎始終陷于一個三點支撐的怪圈——政府色彩、治沙產業、財務造假,三點順序排列,首尾相接,銀廣夏在圈中,一時風云在手,一時人人喊打。細尋其因,三點似乎互為因果,而政府色彩仿佛是根源所在。
    在銀廣夏公司的網站上,編劇出身的陳川在其 《廣夏志》中寫道,“廣夏,大屋也。廣夏接榱,黎庶樂居”,寓意于此的銀廣夏是一個有強烈社會責任感的公眾公司,不僅為股東謀利,更兼濟天下、造福社會。但在后人看來,這真是莫大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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